芳哥,一米七二的大高个,东北女孩,发小。
从小她就走在时尚的前端,初中那会流行非主流,怎么另类怎么美,比如爆炸头、五颜六色的指甲、长的看不见外面世界的刘海、P的分不出肤色的非主流照片。那会就有一米六的她硬是剪了个Bobo头扮可爱,可惜那会的理发师的技术不太行,齐刘海在眉毛之上,从此捂着刘海走路。
小学的时候我们是个四人帮,她们三个负责跟小男生打架,我负责给她们看书包,据我妈说小男生们还打不过她们仨,让人瞠目结舌。
小孩的友谊一点也不纯洁,善妒极了,谁和谁关系好,谁和谁有小秘密其实心里都清楚的跟明镜儿似的。也因为我们善妒开始了四人的小分化,那会还流行写绝交信,整的很认真的在绝交,一点也不马虎,光绝交信我都收到她们给我的好几封,现在想想也是迷醉当时她们是有多不想和我做朋友。
可能是天秤和白羊就是很奇怪的组合,要么互看不顺眼,要么喜欢的死去活来,总是这么极端却又极其贴合的体现了我和芳哥的关系。我一开始很讨厌她的,认真脸。我俩彻底绝交也是忘了为了啥吵得天翻地覆,就在大马路上,你会看到两个穿着校服的初中生在很认真的吵架,认真极了,结果就是认真的彻底闹翻不玩了。
就这样到了高中,各个学校的人混在了一起,唯独和我一个班的我只认识芳哥,没错,千千万万的高中生,班里四五十个人,只认识她。
就这么尴尬的也不知道是谁说了第一句话,俩人开始冰释前嫌,很快我俩无话不谈,就连放学回家那一会功夫也要站在楼下聊很久很久,直到我妈在阳台叫我吃饭才依依不舍的告别。我从很认真的讨厌她变成了很认真的喜欢她。而对于和她的再次相识我倍感幸运。
芳哥其实很大度,脾气很好,也因为她我才慢慢改变自己,现在想来曾经的我还是挺让人讨厌的,后来她也跟我说她一直不理我只是在等一个道歉,因为那时的我说话太直,不留余地的让人心寒。结果莫名其妙还是说话了,感觉多年的坚持白搭了。
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 我想用在友情上会更洽当。
记得芳哥在KtV陪我等一个不会来的人,芳哥对我说:我敢打赌他不会来,但我知道你不死心,你要等我就陪你等。就这样在一个诺大的包厢里,两个女生一声不吭的喝着酒,一直呆到了凌晨四点多,那天的我一点也没有因为那个人没来而感到难过,她就这么陪着我在等一个明知没结果的结果让我倍感温暖。
她希望身边的人都幸福,不只是希望也在力所能及的帮助。她总是毫不吝啬的给身边的人借钱,有些人吧,真的不催就不还钱,她又不好意思想人家开口要,偶尔自己就会成为穷逼,每次说她的时候她都会特委屈的说人家也有困难才借钱的,实在不知道咋开口要,每次又信誓旦旦的说下次一定开口要,然后就等到发工资又把这事忘了,有次她跟我说有个大学同学终于还她钱了,她快感动哭了。我问欠了多久了,她回我说一年。然后得瑟的说你看这个世界还是美好的。
我大学刚毕业的时候曾遭遇一些变故,那个时候的我很颓废,拒绝和任何人交流,还很穷,芳哥开了个找我过去帮她看店,间接的成了我的老板,由于店离我家距离很远,她还让她妈每天送我回家,真是把一切问题都替我解决了,也经过那一个月的强迫社交,我想我没得抑郁症也多亏了她。
我想,所有的幸福她都值得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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