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在一起总会谈起酒的话题,酒真是个奇怪的东西,好比情人,没有吧,想;有吧,那就是灾难。
因为酒而断片的事没少做过,而今,年龄大了,再不敢造次。在外是能推就推,已没了找情人的激情。说找情人是自己抬高自己,咸妈和闺蜜一起散步,闺蜜问咸妈,假如能倒回二十年,你还会找你现在的老公吗?在咸妈跟我复述这话时,心底好想听到,我愿意,事实是否定的。
失望但不生气,那天早上,窗外还是黑漆漆的,离上班时间还有两个小时,妻在我手臂肘关节内侧的血管上扎了一针,似蚊子叮了一口,酱油色的浓浓血液注满了两个玻璃试管。忐忑的一天换来的是一切数据正常。
咸妈做菜的手艺极佳,每遇佳肴常思酒,如今还能酌一口。没得到咸妈的准许,网上买了一箱牛栏山陈酿,一是便宜,二是的确不错。咸妈说做一个鱼头炖豆腐等我回家吃饭,正好借酒下菜,临了,她有饭局。鱼头炖豆腐落空,做了一盘芹菜炒酱干,满满的一盘,足以供我喝二两。
电视外,一盘芹菜炒酱干,一碗陈酿,一锅面条;电视里,大飨晏,吃盆菜,一层萝卜、一层五花扣肉、一层鸡肉、一层鱼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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