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仍是趣怪事
趣怪事发到群里,男生们都大叫,唉,我们男生怎么没遇到过这些奇怪的事情?我们打趣说,因为你们就是做奇怪事的人啊。还真别说,这些怪事的主角多是雄性。因为女人天生弱势吗。
另外大家补充说,你难道忘了随家仓出来一神经病,跑到对面宿舍大喊大叫,绕着桌子转圈追女生吗?呃,我还真忘了,对于八卦的我来说,只有一个情况,就是我不在啊。好吧,据说当天那人戴个黑框眼镜,看起来很木讷,一言不发就往寝室里闯,我们当时是凭着他的裤子拉链敞开,推断他是个疯子的。幸好当时姑娘们个个穿戴齐整,就这样也吓得各种花容失色。姑娘们随手拿起的武器有衣架、书和热水瓶,作势要砸。C和Z绕着桌子跑,精神病开心地在后面追。幸好我们宿舍里有八张拼接起来的大桌子,姑娘们才幸免于难。当时我们屋的Y打开门就看到这景象,整个人就不好,蒙圈了。好在疯子只想玩游戏,一会儿就被宿管阿姨赶走了。
呵呵,这么一想随家仓还真是个精神病集中营,因为那里有脑科医院啊。这么一说哪个城市都有个地名代指精神病,你们掰个指头想想。那时开玩笑的话就是“你脑子不好吧,随家仓出来的吧”。随家仓的得名来自于袁枚的随园,对文学有点研究或者对吃感兴趣的应该都知道袁枚。从广州路右走经过儿童医院、五台山(现在大名鼎鼎的先锋书店就在五台山的地下车库)、再过去就是随家仓了,那地儿是南师大的领地了。也是我们经常会转悠的地方。其实我们南哪儿现在的校址是老金大的地址,老中大的地儿在今天的东大四牌楼。都是同根生啊。
那时校园里大黄还没什么知名度,猫们也没这么多。但是还是有些生物的。大四的时候不知怎么在校园里碰到了一只兔子,雪白呆萌胖乎乎的它就被我抱回来了,找一个纸箱子抠了个洞养它,别看这家伙看起来漂漂亮亮的,可是真臊气啊,天天去汉口路的小菜场帮它讨烂菜叶子吃,同屋的好几个女生还一起去草坪上帮它拔草吃,隔一段时间还会把它放到草坪上去放风。有次它胆大了跑到走廊里乱窜,大家东围西围好不容易才逮着了它。我很怕看它的眼睛,红红的不是同种生物的怪异感,不知它脑袋里想什么。去校门口打电话也抱着它,乖倒是乖,在怀里一动不动,把它放在电话架子上,它也就那样蹲着,不躁不急,倒是个好玩伴。但是,你们这帮姐妹,在我去厦门面试前千叮咛万嘱咐要好生照看它啊,回来还是没了,你们异口同声说,它自己走丢了。心里很是怅惘了一段。那段时间Z还抱来两只刚生下来的小狼狗,毛茸茸地,蜷缩在纸箱里,后来也不知养到哪里去了。
鸡零狗碎的事不少:有一次楼上有个宿舍往下倒水,倒到我们宿舍窗台,W把别人骂得不敢回嘴[呲牙];学校十大歌手很火,有一个理科院系的女孩儿,平时黑乎乎的,貌不惊人,但是每次一上台,唱那个《牧羊女》空灵美妙,人都散发出一种光芒;还有最后的最后,快毕业的时候逮着了一个偷衣贼,我们挂水房的衣服也经常少,在她的箱包里塞满了大家的物品;变态的事不少,不只是在校园里,最大的概率是外出坐公交,几乎每个女生都曾遇到过;还有性取向的问题,啊,性向平权吗,不说了,但是对大家的心理冲击可见一斑------
其它的事终于跟学习挂得上点边儿了。隔壁R的毕业论文写的是金庸的武侠世界,为此买齐了他的书,整整一大箱啊,那时还没网购,也不知是如何扛回来的。答辩完就等着毕业,那时已近夏,南京又来得个热,宿舍里灯又关得早,3个宿舍的人就坐到走廊上,每人一本金庸的武书,看得昏天黑地,还说好了阅读的进程以便及时续上,掀起了好一阵武侠热[呲牙][呲牙][呲牙]
R从旧货市场淘来一只旧电视机,学校宿舍用电管得严,除了日光灯无他了,功率高点的电器插上去就跳闸,每个宿舍的保护器就装在宿管阿姨的房间里。为了看电视,就要换保护器上的保险丝使之不跳。宿管阿姨蛮尽责的,为了引开她好进去偷换,我们还使了调虎离山计的。记得那阿姨是无锡人,H出面到公用电话厅打电话到东八舍门卫,假称在外有事要晚点回,让阿姨留门,七搭八搭拖时间,R潜进她屋内迅速下手……记得那时是重播射雕英雄传,大家兴奋的[调皮]可惜没两天又跳闸了,于是故伎重施,几次下来,阿姨不上当了,我们也疲了,后来那电视机也不知怎么处理的了……反正我们那悠哉和闲得瞎折腾的生活让对门物理系的女生艳羡不已
不过悠哉修哉的生活再也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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