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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深了,枝桠旧的瘦的,西风慌的利的,只剩一场雪,轻的慢的在抽芽。
或许,与人间的共白头,一定要深情款款,厚积薄发。
懒惰在这垂钓不出半朵云的天气里,只适合斩获三寸天地,养一炉子,昌盛出春天里栽花的温度,厮守这日日。
吃什么饭食呢,不重要。
重要的是,有热气腾腾的气体,似炊烟袅袅。缭绕一会子,胃啊,血液啊就顺着细胞体蒸腾水分子。
当全身洋溢37度1的温度时,都有了一举拿下冬的勇气。想去贩卖,甚至想去夭折这怒放的寒气。
我终归胆小了,认命于,人生理应被四季填充。
窗外,月光明亮,看不到任何星星。给狗狗垫的衣服,又被它撕扯烂掉,我重新整理一件垫上,它如意多了。
听不到虫子的叫声,与路上流浪猫的打盹声。也许吧,冬天是寂寥的,荒芜的,不被生物欣赏和接纳的。
室内有舒服的温度,却养不好一颗叛逆的心情。
喜欢的还是,那一天空的流云,满眼摇曳的绿风景,和十点钟夜市里麻辣辣的各种粉。
我承认,我在冬里暮了他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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