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眼见了转阴,温度明显的下降,与明后两天阴转小雨的预报极度的吻合。心不自觉也跟了阴沉,有种百无所是的聊赖。
医生今天催促了出院,完全没想了是这月的初一。等到所有手续办好,一个朋友打了电话,才给猛然记起。不过全都晚了,总不能赖了医院不回。出便出吧没事就好,不去管了初一或者十五。
整个的工作群里又炸锅了,各级暗访地接踵而至。有查岗点设置,有查信息核对,有查人员稳控。你方走罢我又来,走马灯似的忙乎,全为疫情所累。看看年关将至,怕又不能好好过年。
都是北区的那个红码人员到处的乱窜,怎么在万达遛了整整的一天,又是买东西又是陪孩子,最后还在餐饮部吃了饭?一天的时候该跟多少人有过擦肩,两晌时间的逗留又有多少人员的次密相接?纵然见面不曾握手,纵然逗留不曾把口罩摘却,谁也保证不了就会百分之百的安全。
因为他的归途上也是全副武装,不过跟了一个阳性患者同坐了一个车厢,就带来这多的麻烦,谁又能保证跟他有过对面之缘的众多不有大的隐患。他的行程一路绿灯,他的报告也没出了问题。到家后行程码才给变的,原因是同车厢的有个确诊。这其实也算不了他的过错,毕竟对面的走过就是趴到脸上也分不清对方的阳阴。
可事情偏偏却给出了,只能把无当做了有来应付,有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意味。小心点总无差错,这个紧张能够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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