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学与文学活动中的滑稽体现
字面意思,滑稽,汉语词语,读音为huá jī,音节是hua ji,原意是流酒器滑稽,中国古代特别是《史记·滑稽列传》中引申为能言善辩,言辞流利之人。现今多念“huá jī ”,现代美学意义为人之言语、动作或者事态,让人发笑。出自《楚辞·卜居》。
其实,很多时候,滑稽作为类似的情况也会发生在其它领域中,在滑稽和怪诞中,且,那里审美的价值也似乎是出于灾难的联想而引起的。
然而,在这样的场合中,我们的同情的转化是局部的,我们被它吸引而神驰身外,但是结果只变得更为渺小而已。
因而,大部分的人性不能被它吸收,所以仍然随时与虚构的荒诞事情发生矛盾。
很多时候,喜剧的妙处在于它诱导我们逍遥在幻想的旁径上,在不一定不可能但由于已定的生活环境我们其实做不出的情景上。
假如这历历如画的场面惬意的话,我们便纵情幻想它是真实的。
我们忘记了它的关系;我们不让眼睛离开舞台的形象或虚构的陈套。
我们纵情于幻想,这幻想又加深了我们对事物的本质的快感。
到此,也许除了剧情完结的那一刹间之外,可以说喜剧中无事不是愉快的。
然而,虚构,正如一切错误或抽象的概念那样,必然是不稳定的;也不是总要到结局使人沮丧的刹间才会恍然醒悟。
且,随时随地,当我们分析装假或误会之际,我们总见得到突然的和明显的矛盾,我们观点的转变,知觉的转变,都是极其刺激想象力的。
恍惚,我们曾说过,当我们平日的思想习惯突然消解,把我们提高到一种神秘的静观时,我们就充满了崇高感;当这种转变是回到常识和现实上,而且脱离了某些虚构的事件时,我们便另有一种完全不同的情感。
更甚,我们的同情心愈是依恋着放弃了的观点或新获得的观点,我们便愈觉得又受骗又解闷,又惭愧又有趣,悲喜交加,五味杂陈,又或者不悲不喜,静若处子,动若脱兔,冷如冰霜。
因此,心理状态的瓦解和恢复是想象力的生命。
它是一种精神上的生和死、营养和繁殖的过程。
且,强烈的感情随着这些变化而来又随之变异无穷。
一切中肯之论,机智雄辩之词,荒诞之谈,所有这些都是过程中附带的感情,而且涉及我们的观念,种种的并列、张弛与决定。
无疑,这些东西的最后解释在于大脑系统方面,但是我们仍然只限于从语言上加以描述和分类,这往往或多或少是武断的,很是无力,却又无可奈何。
所以,喜剧效果所集中的最显著的两项也许是矛盾和贬抑。
然而,显然逻辑性质的矛盾和贬抑却不能构成滑稽,因为那时的矛盾和贬抑往往会怡情悦性。
而娱乐更直接地属于生理的事情。
因而,我们可以完全不依赖任何观念而得到娱乐,例如,我们被逗笑,或者受感染摹仿起别人的姿势而发出交感的笑声。
一件初时并不是有趣的事情,只因多次反复也可以使我们觉得有趣。
所以,定必有一些神经性质的兴奋是娱乐感所直接依靠的,虽然这种兴奋往往与突然转到一个不相称的或更卑劣的形象同时发生。
然而,我们也不能设想,特殊观念作用的兴奋与所有其它种类的兴奋完全不同:机智就往往与光辉的思想很难区别,正如幽默与悲怆很难区别一样。
所以,我们必须满足于泛泛然说:观念作用的过程引起种种运动感和关系感——这些感情可能有无限的等级和复杂性,包括了从崇高感直到厌倦心情,从悲怆感直到难以自制的欢笑。
滑稽的某些粗劣而明显的情况似乎不过是一种意外的惊愕:一句双关语不过是一种从盒子里跳出的洋娃娃,它不知从何处砰然一声跳入我们迟滞不前的思想里。
以及,活泼的插科打诨,乃至它的轻浮,也往往令人愉快;dulce est desipere in loco(在适当之处装傻是乐事——贺拉斯语)。
然而,那些不得不与习性难改的谐谑者为伍的人们,就知道这种才情焕发可能变得多么不可容忍。
因为,它毕竟有一些本性庸俗的味儿;也许因为,如果我们这种喜欢用无关宏旨的废话打断思路,我们的思路本身就不可能是十分有趣的了。
同样可厌的低调子也掺杂在其它有趣的意外惊讶之间,例如,一个庄严的人物突然滑倒在地上,或者一些化装突然脱下,或者习俗所忽略的事情被指出来加以一番描写。
因而,其实,新奇和放肆是叫人快意的,可是它带来的激动往往比起引起的快感更能经久;所以我们颇有理由希望刺激我们的东西不会引起这种逐渐减弱的效果。
所以,很多时候,爱尔兰人的吹牛和其它狂妄的夸大,也就不可能真的引起愉快的幻想,它留给人一种不舒服的印象,一种贻笑大方的余味而已。
假如我们试分析一下情况,其理由是显而易见的。
我们有常识和日常现象这个平凡的背景,一个意想不到的思想突然冲击这个背景。
然而,这个思想却是无聊的空谈。
且,滑稽的事件歪曲了我们眼前的自然,在我们心中引起一种错误的比拟,一种不可能实现的联想。
一句话,我们面对着一种荒诞不经的事,人是理性动物,不可能喜欢妄诞之事正如不可能喜欢饥寒一样。
然而,不管是困苦又或者不论是饥是寒,也许并非太坏的事,人总可以相当愉快地忍受饥寒,假如你用大量温暖的食物来补报他的话,所以,同样,一个人为了引人发笑和善意的友情也可以玩弄种种废话,或者为了逗取自己的幻想也可以玩弄一种思想上的漫画。
然而,然而,良心的不安依然如故,可能会加剧慌乱,而且这种乐趣永远不是美满的。
他即使不装傻也能获得同样的喜乐,正如在愉快的工作之后总比在辛苦的劳动之后更容易安然入睡。
因而,很多时候,谐谑【谐虐的意思是利用语言或行为上的诙谐、滑稽来取乐或调侃他人。这个词汇通常用于描述一种轻松幽默的互动方式,旨在通过言语或行为上的巧妙安排,达到娱乐自己或他人的目的。在文学作品中,谐虐常常作为一种写作手法,用以增加故事的趣味性和可读性。在更广泛的文化语境中,谐虐不仅限于文字或口头表达,还可以通过视觉艺术、表演艺术等形式展现,成为一种普遍的艺术表现手法,用以缓解压力、增进人际关系的和谐,或者单纯为了娱乐。这种通过幽默手段来调节气氛、拉近人与人之间的距离的做法,在各种社交场合中都非常常见,体现了人类对于轻松愉快生活方式的追求。】是一种好事,不过只要它没有破坏美好的东西。
荒诞之言用得最适当的地方是在明知其为荒诞不经之事中——那时,我们活跃了幻想而没有适当之感。
有些话出于呆子之口却可以娱乐我们,而出于大人先生之口就不然了;这事实表明了矛盾和贬抑与由滑稽给我们的快感关系不大。
其实,即使在蠢言愚行中也自有一种谐调方法。
即使在那场合,矛盾和贬抑也是使我们不快的,因为它们在本质上任何时候都必然如此。
它们所带来的惊愕有时候可以是接着发生的快感的一个诱因:它吸引我们的注意,或者刺激我们的感情,例如,蔑视,或刻薄,或自满等情绪(因为我们之爱好谐谑,也是含有许多恶意的);但是矛盾和贬抑本身总是令人不快的。
而快感来自艺术虚构的内在的逻辑和发展,不是来自它与任何其它东西的矛盾。
有许多乱七八糟的世界对于我们的幻想来说是可以成立的,我们也喜欢偶尔去观光一番。
因为,我们喜欢我们的智能受到刺激和震动。
这好象是领会到一种新的心境,或者听到一首新颖的歌曲。
只是,只因为常识太有限,胡说才中听,因为理性毕竟是千种惯例中挑选出来的一种。
因为,我们喜欢的是开展而不是凌乱,当我们达到思想自由而不至陷于矛盾,我们获得的快感就会大得多也纯粹得多。
且,有了机智的优点就不需要荒唐之言。
因为虽然同是以平凡的常识为背景,也可以出现一种新颖的思想。
它既不是荒唐,又能像可笑的事情一样刺激我们的注意而不致叫我们摸不着头脑。这种更纯粹更彻底的乐趣其实是来自大家所谓的机智。
这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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