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02/04 星期四 北京
腊月二十三,今天过小年。老礼儿说:“男不拜月,女不祭灶。”正好煤气灶有点毛病,请堂弟过来修了,说了几句吉祥话,拜托灶王爷“上天言好事,下界保平安”。重新点火,做了早饭。
断断续续翻完了《酸食志》。佩服作者要云先生的执着,为了写这本书,走了很多地方,吃了很多酸味菜肴、食物,他认为中国酸味地图大致和辣味地区类似,酸味区域还要大一些。以酸为主的多是少数民族地区,作者在后记中说:“中国人对酸味的追求是一致的,无论东南西北,在中国人的饮食中酸味都不可或缺,但是值得注意的是,各地方、各人群对酸味的追求程度却大不相同,重酸和轻酸的分布,使酸域地图出现相当明显的色差,酸味在地域分布和人群分布上与辣味有很多相似之处,或者说二者在分布上有相当的重叠和重合部分。究其原因与各个地方,、各个人群历史上的生活状态有着极大关系,饮食中采用重味往往与食物处理相关,有时甚至是谋求对另一种味道的替代,而将一种味道人为加重。山西和内蒙古一些地方流行酸饭、酸粥,深层次的历史原因是为消除糜米的粗粝,使其适口,而贵州很多少数民族地区长期缺盐,辣和酸就成为替代品,重酸重辣皆由此生。”这样的观点在曹雨先生《中国食辣史》也有所表述。
贵州酸汤鱼。用发酵后的米汤和树番茄调酸味。
段誉的醋椒黄鱼。用的是醋酸。
作者对酸味的分类。
看过之后,有些酸味菜肴我喜欢,譬如东北酸菜、四川泡菜、贵州酸汤等,有些我看着名字就能够知道自己不敢吃的,也就说不上喜欢了。景颇族把生肉剁了加点野芹菜,用酸水一拌就是一盘好菜了,这样的菜我可以鼓足勇气尝一口,知道滋味后就不会再吃第二口了。贵州荔波有臭酸火锅,当地人很是喜欢,我坐在桌边没吃一口就跑开了。真的实在是太臭了!
臭酸火锅。图片来自“爱美食的表哥”
虽然中国饮食有臭中逐鲜的传统,我是还没有过臭味那一关就会阵亡的。有一次在杭州,眉毛老师带大董和我去了萧山那边一家大排档,很多菜都喜欢,就是蒸臭豆腐一上来,那种味道直接让我窒息了。记得当时大董先生和我同时做了一个动作,就是把那盘菜转到离我们远远的对面去,实在是受不了那种活生生热腾腾的臭味。
在家待了一天,看书午睡也就过去了。晚餐热了杜建青先生寄赠的盆菜,用酱油肉炒了洋葱,吃了一个窝头和珠珠给我带回来的芝麻烧饼。杜建青的盆菜与先前吃过几个盆菜不同,除了汤汁只有鲍鱼、海参、花胶和粉丝四种食材,通通是硬货。军勤说,汤汁调的很浓很香,吃完硬货用汤汁捞饭吃,美极。
今天的窝头挺好吃,喧腾,咽起来不算粗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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