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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身体换一张大学入学证

拿身体换一张大学入学证

作者: 半个冷月半个洁 | 来源:发表于2018-04-28 13:05 被阅读349次

01

又是一个黏腻腻的夏日午后,牛板车上的孙英英头发被汗水黏在了白净的小脸上。疲惫神态中夹杂着些许亢奋。

她伸开双臂似乎要拥抱住这夏日的阳光,闭着眼睛说:“诗谨,我相信我们革命友谊升华会被这美丽的地方见证。”

和孙英英同坐牛板车的女孩,白了她一眼,“这鸟不拉屎的鬼地方,也不知道要吃多少苦喽。”颓废地埋怨着。

孙英英听了,忙扭过头去,用一只手捂住了关诗谨的嘴巴,忙左右环顾,看到四下无人,微微喘了口气,但是前面拉牛的老汉肯定听到了。

拉牛老汉四十岁出头,皮肤晒得黝黑,面向憨厚,似乎感受到孙英英的目光,回过头微微一笑“没事,俺啥也没听到。”

关诗谨赶紧接到:“大叔真好。”

老汉叫周大民,听说小时候太穷了,吃不起饭,就跟着闹革命;听说第一次上战场便“光荣负伤”;听说又因年龄太小,便被劝退归家。好在伤无大碍,子弹擦着心脏穿过,玩了一场惊心动魄的危险游戏。但这似乎成了他炫耀的资本,夏天集体劳动时候,总能看见他光个膀子。

后来娶了个斜眼姑娘,好在前半生没造过什么孽,生出来的孩子倒也算周正。这不前两年村里选大队长的时候,就选中了他。

孙英英和关诗谨响应最高领导人的号召——知识青年到农村去,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很有必要;广阔天地,大有作为。

到了村子里边,一路走下来,也没碰到什么乡邻。周大民把孙英英和关诗谨安排到一个院子之后,就说:“你俩先歇歇脚,俺先去上工了。要是饿了,自己找点吃的。”

周大民一走,孙英英和关诗谨便嬉闹了起来,身上的疲乏劲儿好似一下子消散许多。两人合计着在村子里你转转。村子远离城市,穷乡僻壤,越转心越凉。作为曾经的大城市的学生,哪里见过这样的地方,茅草屋,猪圈,臭气熏天的厕所。

初来乍到的两人饿着肚子,也不敢声张,好不容易挨到晚饭时间,能让两人忘记了暂时悲痛的事情,就是晚餐了。

“吃饭了,吃饭了。”队长打罗喊人,可却无人对这两个城市的小姑娘问津,仿佛她们不存在透明的一般。

“诗谨,你说他们不会不知道我们来把?”孙英英慎慎的问关诗谨。

“不会的,要是不知道咱俩来怎么回有人接咱们?”关诗谨肯定的回答。

“那....晚饭....”

说着说着这家的主人回来了,是一对四十出头的夫妇。那男的开门便朝着她俩的屋子走来。咚咚咚..“两位小姑娘,开下门,你们还没吃晚饭吧?”

关诗谨顺着门缝朝外瞧,却又因为天太黑啥也看不清楚。

“喏,这是我给你们带回来的两个窝头,我一会叫你婶儿给你俩做点稀汤,赶紧吃了吧。”

02

冷掉的窝头,即使在这盛夏的时候,在她俩眼里就像铁疙瘩一样冰冷。一人却也只有一个,那时候家里也没啥余粮,对正值大好年华的两人来说,根本顶不上什么事情,就着稀的像水的稀汤,也没能避免喉咙火辣的痛。

当天夜里,俩人都躲在被窝里偷偷哭了好久,一个正是最美年纪的女孩子去了个这种穷乡僻壤的地方,换了谁都受不了吧。

哭的累了,关诗谨对孙英英说:“英英,我想上大学。”

孙英英说:“别想了,现在大学都停了,哪里来的大学给你上啊。”

生活有时候是残酷的,孙英英和关诗谨最终还是向生活妥协了。为了活下去,为了有希望走出那地方,她俩暗暗发誓坚持下去。日子是艰苦的,缺衣少食,每天鸡叫就要起来了,就要扛起锄头下地了。

第一次下地的时候,孙英英和关诗谨甚至连锄头都挥不动,可是看着人家在拼命的干活,她俩又怎么能偷懒呢,而且每个人的工作都算公分的,公分可以用来换粮食,那样才有饭吃。仅仅是第一天,手整整磨掉了一层皮,因为拿不动却还要继续劳作。所以她俩回到住地时,整个手连筷子都拿不住了,钻心的疼。还好这家女主人很是善良,拿来了药给她俩敷上。

第二天一大早,还是要起来,吃完那一点点稀粥之后,就要下地了。一行人走在去田地的路上,孙英英因为手上有伤,拿不动锄头,所以落在了最后。就在她艰难的拖着锄头走的时候,一个男生帮她拿起了锄头,放在了肩膀上。孙英英看着这个男生,可她从小要强,所以赶忙对那个男生说没事,她拿的动,男生没有说话,只是朝着她笑笑,然后大步的走了,帮了孙英英却连句话都不说。

孙英英在没了锄头拖累之后,渐渐跟上了大部队的步伐,她还是坚决要自己拿锄头,可是男生仍然没有回头,孙英英无可奈何只能跟着他一路到了田间。到了田间男生把锄头放下,一个人走到自己的包干地上开始劳作,她看着他们已经开始干起来了,自己也不甘心落后,还是艰难的拿起锄头,开始挥动起来,每挥一下,手上的疼痛都在刺激着孙英英的神经,但是依旧咬着牙坚持着,一个人默默干着。

直到中午,孙英英只干了别人一半不到的活,一直持续到夕阳西下,孙英英那块地上的活她还没干完,好多人都陆陆续续走了,她还是一个人坚持着。就在孙英英还在蒙头干着活的时候,一个男生扶住了她的锄头,她一回头看到了男生带着淡淡笑意的脸,男生还是没说什么,把孙英英的锄头拿了过来,指着田埂示意她去田边坐着。要强的孙英英哪肯,顺势要去抢锄头,不过个高的男生哪能让她抢到。

就这样他挥起了锄头,她只能气恼的站在他身后。他毕竟是个青壮年,很快就完成了她地头的活,干完活的时候天都黑了,他还是帮着她扛起锄头往住地走去。

乡下小路,一天黑就是伸手不见五指,孙英英哪敢一个人走,可是又不能靠着男生太近,毕竟那个年月,女孩子都是很保守的,不能跟男孩子太过亲近,除非要定亲,结婚了。孙英英又很怕,就拉着男生的衣角,默默跟在男生后面,月光静静的撒在他们身上,缘分可能就在那一刻注定了!

回到住地,孙英英才知道,原来那个男生就是昨天给她敷药女主人的儿子。男生叫周二蛋。知道这件事后,她就明白了大半,肯定是女主人心疼她,怕她手不好干活,特意让她儿子帮她干活的。孙英英知道后,心里暖暖的,她也开始觉得这个地方也并不是那么让她讨厌。

03

关诗谨似乎也向命运妥协了,有天下工之后,关诗谨兴奋地拉着孙英英说去空地开大会。那天有些特殊,空地上多了一个中年样相的被批斗者,红卫兵在场上介绍,方才知晓这是一个小偷。隔壁村来的,昨晚被捉住,偷的是留待春种的稻谷种。被绑在圆木上的他已经衣衫褴褛,脸上身上青红遍布,聋拉着脑袋,发出一阵阵呻吟。主持着这场审判的红卫兵们越讲情绪越是高昂,围观的人们情绪似乎也被煽动了起来。最后,在场上人的号召下,大家开始打小偷。

也许是那个年代的人们普遍受过饥饿的折磨,着实痛恨偷盗的人们,特别是偷的是几乎被人视为命根的稻谷种。所以大家如待不共戴天之仇人。

木棍,石块,扫帚,一下下落在中年人身上。而后绳子松动,他蜷缩倒地,大家便争先恐后上去踩踏几脚。孙英英和关诗谨被推搡涌动的人群夹着,拼命往后退。目睹着周围的大人小孩们一脸兴奋,耳闻着中年人从哀号大叫直至只能在喊打声中辨别出一两句嘶嘶之声。中年人死了。是的,没过一会,中年人便被活活打死。尸身肿胀,带泥的草鞋脱落在一边。满面鲜血已经发黑。

大家冷嘲热风、骂骂咧咧、伸手伸脚、义愤填膺、四散而去、无动于衷。

一幕一幕,刺激着关诗谨的神经,犹如梦魇般挥之不去,在眼前循环显现。

关诗谨吐了,吐得一塌糊涂。她惊惧这一切,甚至诚恐的看着孙英英,孙英英也内心不停翻涌,她俩不懂不懂这吃人的社会。

在关诗谨吐得浑身无力,满脸麻木的时候,孙英英手忙脚错的时候。

“她怎么了?”一个男生过来,好心的指着关诗谨问孙英英询问,孙英英被一句话打断思考,不过她俩对这个好心人却不熟悉,虽说一个村子就那么大,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但是依旧对他不熟。孙英英不知道如何回答,“她...她身体有些不适...”

“去找医生啊,走我带你们去。”男生又说。

男生叫周小涛,他父亲是周大民,托他父亲的福,又识得几个文字,也被叫去指挥和计算工分。村里的人对他都客气有加,一是他父亲是大队队长,得罪了要是被分个脏活累活谁也不舒服;二是他自己也是村里记工分的,他要是想为难一个人,那不是眼睛一翻的事情。

周小涛背着麻木的关诗谨,带着浑浑噩噩的孙英英去找了赤脚医生。

04

“英英、诗谨,我给你们带来白面馍馍,我可不舍得吃呢。”周小涛献宝一般,从怀里布兜里逃出两个白面馍馍。那时候的白面可是个稀罕物件,除了逢年过节,大家可舍不得拿着粮票去换白面。

自从那次被周小涛一起去看了医生之后,他总是有意无意的出现在孙英英的眼前,他和供销社关系好,总是有意无意的带些小东西来。

这不前两天刚送完白面馍馍,这又来送奶糖。“英英,诺,奶糖,我专门从供销社换出来给你的。”

“无功不受禄,我不要,”孙英英直接拒绝了周小涛的奶糖。

“英英,什么功不功的,咱们的革命友谊还提那个干啥,你拿着。”

“不要,还有请你以后叫我同志,不要喊我英英,我怕别人误会。”

“我就是喊你英英,我看谁敢误会。”

孙英英一看拗不过他,气的跺了跺脚,转身离去。他打心眼里讨厌这个叫周小涛的,那天批斗会上,就他下手最狠。

日子一天天过去,孙英英手不好干活的那段日子,每天都是周二蛋帮她拿着锄头,帮她干完地里的活。不过每次周二蛋都不会跟她多说几句话,都是闷声不响的,一个人默默帮她干完活,就带着她回家。孙英英手好之后,周二蛋仍然是这样,她拿他也没办法,就这样直到一个春天过去,田地变成水田,要开始插秧了。

不过对于对于周二蛋这样的沉默,她却出奇的没有烦感。

孙英英在城市哪见过这样的水田,好玩那是第一眼看到水田的印象。那是候也没胶鞋,大家就光着脚下去了,分配的秧苗就这样成捆的丢在水田里,要插的时候就一把把解开,两三根一簇插在水田里。

本来还干起来挺有劲的,可是插秧这活还真不是好干的,夏天太阳晒着,一直弯着腰,那对身体是个极大的折磨,干到中午时,孙英英已经精疲力竭,吃午饭的时候,她坐在田埂上休息,看着已经在水里泡肿的脚心里一阵心酸,差点眼泪要流下来。

一天的劳作让孙英英劳累的不行,吃过晚饭,她便早早的睡去了。第二天一大早,孙英英该起来了,不过没醒,关诗谨怎么叫她都不醒,这让她吓坏了,马上找来了这房子的女主人,房子的女主人掀开被子,看到孙英英的腿上全是红红的水泡,整个脚已经肿的不像人脚了,一摸孙英英的额头,滚烫滚烫的,知道坏了,要上卫生所看赤脚医生,不然孙英英真的凶多吉少了。

“我去找人!”关诗谨想起了周小涛,上次背她去医院的事情,这不赶紧来找他。

关诗谨紧急忙慌的来到周小涛的住处,喊出来周小涛,第一句话便带着焦急和哭腔:“周小涛,英英她病了,很严重。”

周小涛先是一愣,就说“知道,病了就病了,去看医生啊。”

“可是,她......”

“她怎么样,管我什么事,又不是你,要是你,我不上工也要送你去啊。”周小涛看着关诗谨的眼睛,诚挚的说道。

05

周二蛋被他妈喊来,他一看孙英英成这样也是吓了一跳,二话不说就背起孙英英急忙赶去乡里的卫生所,卫生所离周二蛋家整整二十里地,周二蛋背着孙英英就是这样生生赶了二十里地,当周二蛋背着孙英英到卫生所的时候,一只鞋都跑丢了。

当时医疗条件很简陋,赤脚医生看了孙英英的情况后,知道这是被毒虫咬了,他说只能给孙英英打点消炎退热的药,剩下的就要靠孙英英的自己了,周二蛋听了这些话差点没上去跟医生拼命啊,还好旁边有人拦住了他。

孙英英在医院里烧了三天,周二蛋不吃不喝在旁边陪了孙英英三天,晚上周二蛋就在外面长凳上睡会,白天就坐在孙英英病床旁边,周二蛋拿出口琴,在孙英英病床前为孙英英吹着口琴,三天口琴声都没有断过,直到第三天孙英英睁开眼睛,看到憔悴的周二蛋,周二蛋看到孙英英睁开眼睛,他开心的笑了,他知道孙英英挺过来了。

接下来的几天,孙英英渐渐恢复,全村的人都赶来看她,周二蛋只是默默站在一边,眼睛一刻都没有离开过孙英英,在孙英英恢复的那几天,为了给孙英英加强营养,周二蛋拿出自己赚的公分去供销社,换了猪肉,老母鸡,大米。

后来孙英英回忆说那是她去了村子之后,第一次吃到肉和米饭,当吃到那一口饭的时候,孙英英哭的很伤心,她说她从来没那么委屈,伤心过,还好有周二蛋在她旁边,那也她第一次感觉自己被人保护着。

孙英英一个住在病房无聊的时候,周二蛋就拿出口琴给孙英英吹他最喜欢的曲子,不知不觉,孙英英感觉自己好像喜欢上了这个默不作声,但是心地善良,任劳任怨的男孩子。

在当时那个年代,大家吃的都是大锅饭,信得都是伟大领导人,说话都是语录开头。大家关心的是如何吃饱饭,关诗谨最近神神秘秘的总是出去,不过孙英英满脑子想的都是周二蛋,倒也没有太注意。

关诗谨总能带些小零食回来,孙英英也跟着有些口福。不过她愈发的觉着关诗谨笑的有些不对。终于找个机问关诗谨:“你是不是和周小涛在耍朋友?”

关诗谨赶紧否认:“没有没有,他倒是想和我耍,不过我没同意。”

“那你俩拉手了吗?”孙英英突然问道。

“他拉我的手了,不过....”关诗谨似乎明白自己掉坑坑里了。俩人嬉闹了起来。

冬去春回,斗转星移。转眼三年过去,知青们下乡时的那份冲动渐渐消失了。繁重的劳动,艰苦的生活,使他们纷纷动摇了扎根农村的决心。经过三年的下乡镀金,他们有的托关系招干进城,有的干脆请假回城常年不归。

06

周小涛找到了关诗谨,递了一份报纸给她,说了一句晚上老地方见,然后就匆匆的走了。

黑夜的掩护下,两个身影在在一前一后的走动。是关诗谨在前边走,周小涛跟在了后边。

周小涛想上去抱住关诗谨:“和我搞对象,我就让我爸推进你上大学。”

关诗谨本来想反抗,但是听到这句话之后,又放弃了反抗,她说不清自己对周小涛的感觉。不过她也不想就这样把最宝贵的东西交给他。

周小涛似乎在极力催促着关诗谨作出决定,但大学对于她来说,诱惑太大了,大到她要迷失了理性。

她浑浑噩噩了一周如行尸走肉般在村里晃动,她考虑了自己到底爱不爱周小涛,她考虑了上完大学之后是不是还要回来找周小涛,她考虑了以后她要留在哪里生活.....

“你听说了吗?周大民的儿子周小涛要结婚了。”“听说他把隔壁大队长家的女儿肚子搞大了。”村里总有些长舌妇在议论这个话题。

关诗谨起初是不信的,在农村呆了几年,她知道现在农村妇女就爱讲一些家长里短,或许有的,或许没有。

关诗谨跑过去问周小涛,周小涛却告诉她是真的。说他只是想要她,然后就没然后了。

弄清了这个事实,关诗谨更加的绝望,涛对这个社会无比的厌恶,甚至有过轻生的念头,不过好在她缓了过来,她想清楚了问题的根源在周大民身上,只要周大民点头她就还有机会。

关诗谨第一次去找周大民的时候,听村子路过的人说,好像有吼叫之声,不过关诗谨也就进去了五分钟就出来了,神情麻木,头发有些乱,脸上好像隐约有巴掌印子。

是的关诗谨,第一次找周大民的时候,她本以为自己能接受这个结果,但是听到周大民无耻的提出来的时候,她犹豫了,退缩了。她恨自己,恨周小涛,甚至很这个农村,很这里所有的一切。

冬天过去了,孙英英的下乡时间到了,到了回城市的日子,随着分别的日子越来越近,孙英英在等着周二蛋开口让她留下来,可是周二蛋真的是根蠢木头,孙英英后来是这么说的。

周二蛋真的很傻,他知道孙英英有文化不会愿意留在这种乡村的,他虽然默默地喜欢着孙英英,但是为了她的前途,周二蛋决定还是要让孙英英走。

临走前,周二蛋都选择了对孙英英避而不见,只是托人把他心爱的口琴留给了孙英英,她看着口琴哭了一夜,直到第二天走,她都没再见到周二蛋,她以为这辈子都不能再见周二蛋了。

07

走了,走吧!孙英英在心底默默的对自己说。

她又想关诗谨,来时是两人一起来的,走的时候只剩下自己孤零零的一个人。她和关诗谨同样都把最好的青春留在这。

关诗谨走的时候应该是高兴的吧,她是上大学去了,为了肯定会有更好的前途。孙英英在心底劝诫自己试图忘记那晚她怕关诗谨想不开偷偷跟着她的事情。

那天晚上,关诗谨拿着把剪刀,走出了家门,走向了那还亮着煤油灯的周大民家。孙英英在后面悄悄地跟着。只见——关诗谨推开了周大民的屋门,又疑惑地往外瞅,可能是确定没人之后,又迅速的关上门。等了有十分钟还不见关诗谨出来,就偷偷的走到了门口,顺着门缝朝里看去,看见了一双粗糙的手,在那少女的酥胸上蹂躏,看见裸体在默不作声,看见了如处女血一样的盖章。

.........

就快上火车了,孙英英还在送别的人群中找着周二蛋,可是孙英英始终都找不到周二蛋的身影,她在等着周二蛋,等着他说我爱你,留下吧,可是她上了车都没有见到他。火车开动了,她的眼泪再也止不住,一个人坐在窗边痛哭。

忽然一个熟悉的身影坐到了她旁边,递了块手帕给孙英英,她一转头,看着递手帕的人,留着眼泪笑了,她紧紧拥抱着那个人。其实孙英英走之前,周二蛋就打定注意,要跟她去城市生活,所以他告别了自己的父母,悄悄跟着孙英英上了火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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