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穿着名牌的鞋子,有些明显的标识的衣服,他走出去,一米以外,路人能清晰地识别出他的品牌。
而覃参穿着二手的或是别人赠送的。
老旧的款式,你仔细看会是几十年、几年没更新的。一件雪纺连衣裙,褶皱弯延在反复洗涤的衣物中,纱质的蜷缩在纹理。
这时的林歌,没有任何支持的情况下,她工作着,抵御着外部的风霜。
像是继续磨砺着磨坊中的石磨,在一圈一圈的磨着黄豆。
当他提出:“每月额外的为吃饭买单。”甚至巧令名目的费用科目。
林歌拒绝以抵押为目的的,摒弃交易的实质。
然后覃参像是有个默认选项,她准备开始用行动促成共识。
林歌像是万千的咆哮涌入海潮的中心。
难以排遣地,当一个人把中心当作自己的领地,当然是能在任何站立的地方建立。什么等级、阶级。
连续两天连着打电话。
迫使着人,现在林歌想来,像第二次大型的劫持现场。
一次是冲向前,被拦住,然后开始质问,一边道歉一边承诺。
像是临近绑票的人,付款的同时,还得答应不与警方联系。
前天是他开始数落不是,然后覃参对面站着,紧接着随着她踮着的脚,尖利的话语稳定地扎向靶子的圆心。
覃参开始一条一条地说,而他坐着,背对着,观看着覃参表演,结束时,他收尾。
当时的林歌感到真是好笑。在后来想到的时候,觉得惊悚。
当时林歌的一闪而过的念头是鼓起挡住子弹的决心,站在他面前。
林歌慢条斯理的和覃参讲道理,虽然从头到尾都在找弊端。
林歌内心惊讶于,竟然还有人能溺爱自己到这种程度?林歌以为的过分是过度,而他是把人围绕在他的周围,独自的转圈。
但是看到他,真的是当之无愧的中心。
有人能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就轻而易举的把他人置于不利的境地。
这种磨损的影响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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