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个

文/林囍

愿你拥抱的人依旧泪流不止，热泪盈眶

你还记得吗？

我的梦想，你的梦想

一整个一整个一整个的梦想……

所以，昙昙，我们谈谈吧？

01

一整个夜，一整个梦。

其实，我们都知道，自己是很难对一个人，一件事，做到一整个相待的，走走停停，三两步也就散了，所以这才是一整个叫人无比羡慕的地方吧。

再谈及，也许就是一整个相待过后，会不会有一整个相识到来的等号吧，兜兜转转，我们也都变成了自己讨厌过的人，作着自己讨厌过的事。

前夜，前日，我做了一整个梦，我眷恋着一切，赖床赖到12点钟才起，只为做完一整个，但结束延至今日的空虚，却不能拥有哪怕一点抵及。

出了自习下的校门，已是十点半的夜，三三两两，也不见了许多人。

“这么晚了，才回家啊，好久不见，林囍。”身后突然传来的熟悉让我恍惚，未来得及想，就顺势答道：“好久不见啊……”

“今天一起走吧，自初学过后，我们俩好久没一起走了呢。”目光由声音抵及画面，自己又刻薄的想，你还是矮矮胖胖的。

日后的岁月才念起，可能时间就是很巧的东西吧，我的刻薄只笨拙的给了你一个，当我成熟时，便已是互不相交的情侣轨迹。

梦还是美好的，像韩剧一样，一集集递进。

“打车吧，早没公车了。”

“我不习惯打车的，要不我们走回去吧。”

“可是你家比我家远啊？”

“那你送我到了再回来还不行嘛……”

行，也庆幸我在梦里不是刻薄的。

那是第一次走回家，走长长的路，很久很久。

02

就像偶尔的思念，飘很久很久，飘起了风，拂起了发。

乖孩子也有叛逆的一天，坏孩子说不定就是学霸呢。

这两天，我真是怀疑自己抑郁症了呢，不想为了所谓前途放弃梦想，才一点点时间，来自周遭的一切压力便如海浪袭来，腐蚀着滴滴点点。

梦容易做，梦想好难做。

不过，也庆幸这个梦又给我点坚持呢。

听过这么一句话，“当你想要放弃的时候，也许就是你将要成功的时候。”

记不得具体字词了，但肯定比我这么直接说的有诗意点，大意如此吧。

“你学那有什么用？没有前途没有利益。”

这可能是周遭听到最多的一句话了，可是，可是我有梦想了啊，我拾起梦想了啊。

还是梦来的美妙些。

“林囍，我们破冰吧。”

“好。”

我说出这准备许久的言语，答得那么肯定。

你拉起我手，蹦蹦跳跳。

梦里我已不是还比你矮的个子，长高了点，不邋遢了。

“住嘴，我还没吃饱呢。”

“我……”

抢半个饼子吃，而不是故意都吃掉了，所以，昙昙，你又胖了对吗？

家里有两个幼稚的大小孩，吵吵闹闹的，一点点交心的话也没法说。

所以我把梦想全说给了你听，你听的可认真可认真，然后说：“好，我支持你！然后赚钱了逛街请客。”

我真是捶打棉花而无力，天生体弱难自弃。

“好。”

我说出这准备许久的言语，显得有点迟疑。

03

梦与现实，总是两个年纪，仿佛一程山路，又过了一生。

前两天试着早起，信心满满的样子，想着要和陈大发一样，天天跑步。

这烦心事却来的那么突然，还一整个呢，就这么无疾而终了。

梦之所以甜美，可能也只是在梦里才能经历所有故事吧，大半天长长美美的梦，想起来却也就是支离破碎的片段罢了。

每当这个时候，我就会拨起那个电话，我命名为初的电话，嘟嘟而起，关机而终。

可是即便是这样，我也觉得，那就是对我最大的安慰，对我最大的鼓励呢，我又联系你了，我这样想着，就很开心很开心。

这样，就会变成还在十几岁言语的文笔，敢写所有，敢写一生。

“昙昙，周末看电影去吧。”

“哦呦，不容易啊，林囍你个扣扣，终于舍得请我去看电影了。”

喝着可乐，吃着爆米花，这就是那个幸福的年纪。

全程握手，没有一句话，也只会独属那时的青涩。

于是后来，我变得很大方，对所有朋友，后来想起，我的舍得观还是你教我的呢，不像那时，一个小小的作业都不给你抄，然后你会那么难受好久。

生活可能是每个人的假面，微笑掩饰着所有悲鉴，写到这里，我可能才想起梦想的意义：“可能就是让我们更真实一点吧，做简单的事，仅此而已。”

可是又有几个人能够做的到呢？很难吧。

但是当你有所背负时就不会再放下了，戎马一生又如何呢？

04

我想起，我能坚持到现在唯一一个计划，就是在短期内不剪头发了。

很奇怪吧，我也觉得很奇怪，每天戴着帽子，可是我竟然习惯了。

所以说，习惯其实是一件特别可怕的事，它可以让戴着未来、前途帽子的剥削把梦想说的体无完肤，一无是处。

所以我厌恶了，我愿意在梦里不醒来，重来这一生，重走这一遭。

有个要好的朋友，不久前和我说起，说她觉得自己抑郁症了，想去医院看看，还说着自己从未想过自己会割腕的事。

就像是失忆的壳，不像是记忆的人。

大喊一路，疯狂一路，兑两杯热啤酒，争执几言，安慰几句。

然后互说再见，各奔东西，望着地铁隔开的空间，望着飞机隔开的陆地，继续孤独生长，万物自足。

后来想起一句玩笑的话，梦很容意，想也很容易，那么，经常想想做过的梦，是不是就可以叫做梦想了呢。

太阳很大，穿着棉服很热，可是脱掉一会又会很冷，那么你会不会脱掉呢？

这大概就是梦想与现实的选择了吧。

“林囍，你怎么又把我写进故事里了。”

是啊，我想，我也只能把你写进你看不见的故事里了。

也许，很多年后结婚时，我会夹带着礼金打趣你，祝福你，幸福的白白胖胖。

“靠，都这时候了还蹊跷我，活该。”

我们都很执拗，都很胆小，都很害怕。

陌生到我不熟悉那个电话的言语，却只记得那是你。

05

早晨起来，不知道是不是这就是一整个梦的带价，躺了18个小时，腰酸背痛的。

终了，美好与遗憾并重。

但是，我不会后悔，哪怕一点点，也比联系不到来得更安慰一点，所以梦想，我也不会放弃。

今天准备和家里的两个大小孩好好谈谈了，谈谈梦想，谈谈前途，我想，他们应该是会支持我的吧，就像你支持我一样。

支持我一整个。

“林囍，今天我们一起走吧。”

“好。”

我说出这准备许久的言语，决定不再迟疑。

忘记太多的事，省略太多的话，梦就是这样，一种很玄的东西，不可捉摸，却又刻骨铭心。

如火炬，撕裂。

如星辰，永恒。

可是感觉梦也快醒了，也该结束了，就像剧终的离散说着再见，再不回头，再不想念，然后一路向前。

可是，哪是那么说的容易做的容易的事，太阳越来越大，都晒坏我执着的小强绿萝，可是我还是很喜欢，因为会长个，因为遇见你，所有的一切都不再后悔，所有的一切都有了勇气。

就这样吧，挺好的。

阳光透过水杯的光芒，映射在你的身旁，那是花的年纪，那是花的衣裳。

“还记得那一次街头 我牵起你的手 不想放松，

她腼腆的低下头 告诉我只是朋友，

或许是我太着急太不成熟，

形影不离 喋喋不休……”

梦醒了，一整个。

一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