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才共有一石,曹子建(曹植)独得八斗,我得一斗,自古及今共用一斗。”一句话掷地有声。砸出了两个人,一石米,剩下的都是些灰。
我始终认为谢灵运是无心之说被有心人记了下来。无心有心间却牵出了一说一记。
高中语文老师,年过不惑,清秀儒雅。何为语文?一句话教室内寂静无声,竟无人作答。正欲解释时却被劣生扰了清净。
语文无非是语言和文字!是一语道破天机?还是扰了心境!师心有戚戚,一时语塞,总之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
语言是书面用语比较官方正式,在市井间不过是说说话,唠唠嗑而已。总不能病人遇见大夫说:我有疾。大夫问:是寡人否?病人答:家有娇妻。我呸!你走错地方了。寡人有疾,寡人好色……。此疾非彼疾,断章取义间却闹出了笑话!
看看先有说话唠嗑后才有文字。语言不过是对说话唠嗑的修饰加工。一旦断章取义离开应有的场景,味道变了,有时还会闹出笑话,甚至要了性命。
古有文字狱。“清风不识字,何事乱翻书”说者无意,听者走心,一波三折刀刀见血,可是要了近百条性命。从中却也看出有些文人自欺,和断章取义。要是换成市井说话不过是:风很大,吹翻了我的书。
自古文人多磨难,不向权贵低下头。你可以摧残我的肉体,但不能泯灭我的思想。古今中外皆是如此!诚意正心却又在市井及庙堂间游走。干嘛?传播思想。一想一写间用到了文字,也在不断的创造文字。
文人、文字。去人剔字后剩下一个文。这个‘文’可不好解释。就像数学里的‘零’你说是‘有’它却是‘无’,你说是‘无’!它又是一切实数的起点。
解释不清不妨给他分解。‘文’一点一横一个叉。点是脑袋,横是扁担,叉是两把刀。脑袋虽小装智慧,谈天论地,经史子集,神识一瞬万万年。
扁担不长担天下。居庙堂之高远,却心怀天下苍生。不过把横一去却变成个‘义’。不用心怀天下但‘义’字头下两把刀。这刀可不是削自己的脑袋。
文人重情义,讲的是骨气。俞伯牙一曲《高山流水》得一知音。正如: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钟子期何尝不是曲高和寡。
左伯桃解衣卧雪,饥中送粮,把‘义’字变成铮铮铁骨,羊角哀自刎追魂何尝不是得一知己。可见‘文’卸下扁担却是‘义’字当头。
大将南征胆气豪,腰横秋水雁翎刀。‘义’字去头。嘿!就剩下两把刀,两把刀却是勇,保家卫国还怕丢了什么脑袋。
再去……也行!一张白纸却是无字天书。那可是回到没有文明的过去。浩瀚宇宙,群星璀璨。
仓颉造字,后人填文,那绿油油的麦田总会有放风筝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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