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在文人眼中，爱情总是浪漫的，至死不渝的。可是在现实中，爱情可以很美，也可以很残酷。曾经有一位民国军官的姨太太，因为爱上了他人，向丈夫提出请求分开。丈夫答应了，可到了第二天，事情远不如姨太太所想像的那样。
这位姨太太叫作蔡文娜，是华西协和大学的校花，也是民国较为知名的才女。她的丈夫是川军第9混成旅旅长、第9师师长杨森，杨森家境一般，自幼习武，中学毕业以后就加入了军队。不过蔡文娜的家庭背景也算不上很好，这样说来，两人倒也算门当户对。
杨森对蔡文娜是一见钟情，第二天就去提了亲。蔡文娜的父母其实并不愿意将女儿嫁给他，不过碍于杨森的势力，他们不敢反抗。而且，杨森是一个军阀，有钱有权，他们觉得女儿嫁过去应该不会受苦。
于是，父母为蔡文娜办理了退学手续，将她嫁入了杨家。杨森一生娶了十二房妻妾，蔡文娜是他的九姨太。说来讽刺，杨森违背一夫一妻制，娶这么多姨太，可他本人却是解放妇女的先锋。
蔡文娜个人还是很喜欢学习的，突然退学嫁人以后，杨森决定为她请一位家庭教师。杨森这么做，除了是讨蔡文娜开心，也是为了让自己带蔡文娜出去的时候，能更有面子。可是杨森没有猜到，蔡文娜居然和老师日久生情。
当杨森得知以后，他马上把老师赶走，还把蔡文娜打了一顿。自那以后，蔡文娜一直郁郁寡欢，而杨森也对她不闻不问。等过一阵杨森气消以后，才又开始宠幸蔡文娜。这一次，杨森决定把蔡文娜送到学校里学习。
可是这时的蔡文娜年纪并不大，和一群少男少女待在一起，只会让她更向往自由和青春，更厌恶杨家和杨森。果不其然，蔡文娜又和一位男同学产生了感情。经过上次的教训，蔡文娜决定对这段感情好好保密。
不过，杨森还是知道了。蔡文娜眼见无法再掩饰下去，只好将自己的心意完全向杨森坦白。她天真地以为，杨森之前是因为自己隐瞒才会大发雷霆，只要自己坦诚告诉他，可能就会放过自己。
蔡文娜将自己和男同学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杨森，并恳请杨森和自己离婚，让她可以追求自己的幸福。杨森听完以后，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他表示自己可以让蔡文娜离开。于是，蔡文娜马上回房间收拾东西，打算第二天就马上离开，投入爱人的怀抱。
可是蔡文娜没想到，等她睡醒睁开眼以后，床边却站着杨森的下属。杨森早已不在，下属正拿着一把枪对着她冷冷地说：“太太，送你上路”。一声枪响后，蔡文娜倒在了床上。经过这件事后，其他姨太太对杨森更加言听计从，担心自己会成为下一个枪口对着的人。
所以说，可悲的不止蔡文娜一人，也不止杨森的众多姨太太们，还有在那个封建时代下饱受压迫的女性。人们总说“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可是在那个时代里，真的给女性留了退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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