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记

作者: 寞行随笔 | 来源:发表于2024-07-02 21:28 被阅读0次

    厨房里的空调在这时候也显得力不从心,无能为力,厨房里的温度已经不适合在里面长时间逗留了,每年到了夏天的暑期,我们工作的地方就让人想起万恶的旧社会,尽管万恶旧社会到底那万恶的恶具体是什么样的状况,我们也想象不来,具体到我们的工作,我们也只能一有闲空儿就走出厨房,找个地方偷闲一下,心里这样的诅咒着,这时我就坐在厨房通向后门的楼梯的台阶上,这里是我们这个餐厅的阴暗面,楼梯窄徒的如果从这里上下,可能都有些恐高的心理负担,可想而知,这个楼梯是个什么现状,这里的灯光也昏暗,樓梯的墙面的上方通出来餐厅里所用的各种管道,沿着上方的管道常常有一些小家伙在窜来窜去的,它们就是我们店的原住民,不知我们店驻了几户这样的人家。说到这里应该知道它们是谁了,对我就让它们也出场,它们是老鼠。

    关于老鼠,我也有几次写到它们,那时写它们时,我多是怀着一颗残忍的心写它,因为我们下班后在厨房里放置了几十个粘鼠板,我们也研究了它的智商,当然这研究完全是从网络上看到有关老鼠的的一些问题,我们并没有在我们的工作内容里设置关于一个老鼠智商的问题讨论和研学,针对这个问题意识收集材料,实证实验,形成数据.然后归纳形成一个结果,以这个结论指导我们与老鼠战争保持一种降维打击的力度。这一切都是一厢情愿的,现实里各种不给力的因素制约我们,我们是个餐厅,我们的厨房工作重点和核心在炒出来出菜单上的菜肴,一切围绕着这个核心而展开工作,对于老鼠这件事务完全附加的额外的一项任务,我们厨房几个人虽然都对老鼠有一种灭之而后快的冲动,表现出来似乎是一种共识:但是这只是一种表面上看上去的样子,四个人是四个想法,有动嘴的有身体力行的,就说晚上下班放粘鼠板这件事情。有的人一次都没干过,有的人干过多次,有的人干过几次,有的人每天晚上都干,一件事情,事情再小,作为每个人的完成度现状经不起时间的考验,日子久了,越来越觉得我们是个彻头彻尾的草台班子,再者关键的问题,我们在老鼠的智商这个问题上形成不了一种预案,我们把老鼠当作我们想当然的老鼠,它不过就是个动物,我们想怎么它就怎么它,灭它是分分秒秒的事,我们想当然把把灭老鼠当成是踩死蚂蚁一样的简单了。

    出现的现状,我坐着的地方头顶的管道,老鼠们在那里玩得多么的起劲了,我们店这条街都是几十年前的老建筑了,老鼠和蟑螂是这里的老居民,不过这两种老居民也互相见不得,我们店如果蟑螂多就没见过老鼠,反之亦然,这中间有什么特别的关系。我们也不清楚,但是它们相亙间互不待见这种现象我们都知道,这样的现象,也有很一个问题,我们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这是我们的硬伤。这是可持续发展能力,这是持续学习的能力,这是人的一种关健的能力,它是不可临临摸枪的,它是硬件,它是量变到质变的飞跃,我们几个人都沦落在这样工作状态里,说明的问题多了,在劳动密集的就业环境里,我极不情愿地用网络常见的低端人群来把我们被归属,写到这里,我是认清现实了,但是我不能代表我们,我侧过头,看到几位同事那熟悉而陌生的面孔。我知道他们有个通病,都很自恋,当然这毛病我也有。这样我们也就因自恋而出现的问题,我们几乎都觉得自己是对的,而且相互之间不能触碰各自正在做着的时候,我们中间当然有问题,有一些说不出口的东西,但是目前的现状也是我们几个人相互试探之后妥协的结局,也就是说我们都在避开相互之间的敏感出现而绕开走,这样的话,我们的工作关系状态是紧张而微妙的,我们工作只可能出现一加一少于二的结果,这里面也是工人和资本家阶级深层矛盾而形成的,这个判断不能白纸黑字写在这里,万一疏乎了,让知根知底的人看见了,当作闲话说出去了,这不就是无事生非了。

    还是回到老鼠,在几人中。我对消灭其最消极。老鼠几次出现在我的文字,我和老鼠有了的这层文字关系,虽然我对它没有任何情绪波动,特别是有时候粘鼠板上困着一只老鼠时,其他人都在庆贺胜利的喜悦,我却想它的智商问题,网络上有它这个问题的答案,网络上说,成年鼠的智商相当于七八岁儿童的智商,这时候我总恍惚地觉得那粘鼠板上的灵魂有着七八岁儿童的心灵,那个挣扎着的老鼠那时的绝望里不知道该怎么描述,我那时只是在想怎么描述它的绝望,其实我和其他人一样,同样是残忍的.。这时一只老鼠就在我侧面的墙壁上趴着,它在张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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