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小块地还荒着,妈妈放不下,昨天下午4点左右,妈妈扛上铁耙,锄头又上山开地去了。
我与妈妈通过电话后,我也放心不下她,她也希望我去,于是我就给妈妈带了点纯牛奶过去了。
妈妈在山上,此时已满头大汗,背上全湿了,衣服粘贴在身上。妈妈挥动铁耙,汗水不停地顺着脸颊淌下来,一滴滴渗入脚下的泥土里。此情此景,又让人想起古诗《锄禾》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劳动中的妈妈黄泥土开起来并不容易,潮了太软,硬了又太硬,我是真担心妈妈的身体,怕妈妈累坏。我说让我来,妈妈一开始又不肯,说太难弄,一是因为土软,另一个还得边挖边把它累成中间高,两头低,适于种番薯的样式。这样说实在的对我来说,看看容易,做起来的确有点做不好。开到一行眼前快要出头了,在我再三要求下,妈妈才让我弄。我拿出牛奶,插上管子,让妈妈喝,顺便还让妈妈给我拍一下我像模像样开地的样子。
我看着妈妈,又看看自己,我似乎更像极了妈妈,啊,妈妈,长大后我就成了你!现在的我就是你年轻时的样子,而现在的你也就是未来之我。
妈妈,毕竟您也是多年没干重体力活了,千万别搞得太累了,千万要注意身体,有您在,对我们来说比什么都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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