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航说的:“少年之诚,足以消弭戾气。”
有些经历感受可以持续很久,甚至伴随着一生,以后回想起来不失为很好的回忆。
在出去旅行返程的途中,驾车在黑夜穿行。那种体验真的很奇妙,两个新手司机在漆黑的道路上驾车,在还未到达高速的路段,除了前后方来车几乎没有一点光亮,努力用着不太灵光的眼睛凝视着前方,绝对不是夸张,精神超乎平常的高度集中,手机基本上是是被紧紧拽在手里,是不是一紧张就亮屏,车内除了仪表盘亮着就只剩下这手机因紧张用力亮起的手机屏幕,车内的灯一打开好像都会影响前方视野。直到驶上高速,这种看不见的恐惧慢慢散开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速度的心理考验,不能低于100的时速在我看来暗夜里行进是很刺激但是也很担忧,好像一转手车就会飞出去一样。不同于白天的是视线受阻,基本无法估计后方来车接近的时间以及在后视镜被照亮反光的前提下准确判断什么时候变道。一辆车开过了留下一整片黑暗,仿佛整个天与地只有我们这辆车的存在。接着又来一辆车,一束光亮再次闪过,攥着出汗的手,提起来擦了下眼睛,长时间的用户想要看清前方使得眼睛十分酸痛。两个人默不作声,一点都不敢疏忽,直到后方来车使用双闪远光提醒超车。想要让出道,然后后方车辆一个闪身从左上方过去,下的右手一个闪盘,将车拉回主道。两个人被吓出冷汗,还好反应快,不然我俩这年轻鲜活的生命带着新车车就奉献在了第一次夜晚的高速路上。必是上天有眼,眷恋咱们。两人相视一笑,松了一口气。劫后余生也许就是这样的感觉吧。想起一句话说;未曾在深夜里痛哭的人,不足以谈论人生。我想两天经历了两次极恐惧的事情后,谈论人生显得多么微不足道。人性展露无遗。
到家后,两个人饭也吃不下,倒是专门带回来的吃食被家人欢迎。饭桌上说着这一次的惊险,显然家人被吓了一跳。
多年后,回想起来,也会为这样的经历鼓掌,哪怕曾经在深山恐惧无比。想着那双有力的手臂,濡湿的手掌紧紧握着。未来无限可能,颇多变化,抓住当下也未曾会遗憾。
也许工作对于现在心性的我们来说就是,你爱看漫天黄叶飘飘于地,但当你要去承担清扫的任务时这种感觉就愈来愈趋近于无。时间一长那种看落叶的心境早就荡然无存抑或所剩无几。我想把爱好发展为工作并且去做好持久的那一类人是很厉害的。他们拥有第一次喜欢上的那种新鲜感,将它们继续下去。
一个人在别人看来幸运的同时,也许也有一点点人在什么时候感到不幸福,在欲望并不能被现实匹配起来的时候,这时候我们往往看到了别人生活的理想化,我们试着把欲望值降低,希望幸福可以因此上升一些。能知道自己某个时段要什么的人很厉害,他们会去尽力达到那个目标,然后接着换下一个,就这样一步一步在孤独里自我成长,他们也许也有热闹,和朋友小聚,更多的是和自己一起。现在的年轻人得了一种懒人癌,拖延症,是一年复一年减不下来的肥,是一年又一年生病的黛玉体,是一年又一年熬夜到极限的熊猫眼。。。。。。。可悲,没有什么东西是与生俱来的,不可战胜。但是我知道有,你的感知,对这个世界,对你的生活,对你周围事物的感知。
从什么时候开始感觉自己和生活格格不入,好像不会戴和社会人一样的面具,有时候面临着和喝不喝贪泉国王一样的选择,这种情况越来越多,越想坚持自我,越来越难得到,有人说要想跳出这个你不喜欢的圈子就要很努力的去创造可以跳出去的条件。可是我发现,人到了一定的阶段后身边总是会有新的问题出现,仿佛问题用解决不要,总在把自己抽丝剥茧。总想找到一个答案,去横跨这些问题的方法,正面面对不过,逃避不了。
我记得海明威有过这样一段话,很喜欢。《世说新语》里有一篇写王徽之这哥们。
有一天,他看到下雪了,景色漂亮死了,突然就很想去找一个叫戴逵的朋友玩耍。
他叫仆人备船挥桨,赶了整整一夜的路,终于到了天亮,眼看就要到戴逵家了。王徽之突然就不去了,他说了一句千古名句:“吾本乘兴而行,兴尽而返,何必见戴?”
翻译过来就是:我本来是一时兴起才来的,如今兴致没有了,当然应该回去,何必一定要见着戴逵呢?
真的爱死了这个故事。这种大手笔的浪费时光啊,是一件多么浪漫的事啊。
我并不在乎这个世界怎么样。我一心只想弄明白究竟该如何生活在其中。假如你果真弄懂了如何在这个世界上生活,你说不定也就能由此而得知这个世界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也许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的,没有本来面目,只有我们精神世界和现实结合呈现出来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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