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敢说,一见钟情,与色相无关?
一个男人,他的好应该像磐石一样,贯彻始终,任凭风风雨雨,不屈不挠,目空一切,傲然挺立。
我一天比一天聪明了。这真是悲哀! 对于世情,我太明白——每个男人,都希望他生命中有两个女人:白蛇和青蛇。同期的,相间的,点缀他荒芜的命运。——只是,当他得到白蛇,她渐渐成了朱门旁惨白的余灰;那青蛇,却是树顶青翠欲滴爽脆刮辣的嫩叶子。到他得了青蛇,她反是百子柜中闷绿的山草药;而白蛇,抬尽了头方见天际皑皑飘飞柔情万缕新雪花。
每个女人,也希望她生命中有两个男人:许仙和法海。是的,法海是用尽千方百计博他偶一欢心的金漆神像,生世位候他稍假词色,仰之弥高;许仙是依依挽手,细细画眉的美少年,给你讲最好听的话语来熨帖心灵。——但只因到手了,他没一句话说得准,没一个动作硬朗。万一法海肯臣服呢,又嫌他刚强怠慢,不解温柔,枉费心机。
世上有许许多多的人,陪着回家的,只能有一个。
她冷笑:“对什么起誓都好。但月亮,它太多变了——它每隔十天,换一个样儿。”
我来到世间,为世人所误。 你们说人间有情,但情为何物。 可笑,连你们人都不知道。 等你们弄明白了,也许我会再回来。
一夜夫妻百日恩,任凭他反复地变卦,她又反复地原谅——无论她口多硬:“不要他不要他!”到头来,她还是原谅他。一切都是枉然。我枉做小人。
他不来,不过损失一把伞,值多少?来了,得损失一生。
要多少的机缘巧合,不相识的男女才可结成夫妇?
人的一生一世,才不过数十年--最慷慨的男人,也不过爱你数十年。何况,“一生一世”那么重的赌注,有谁会全下了?
不要提携男人。 是的,不要提携他。最好到他差不多了,才去爱。男人不作兴"以身相许",他一旦高升了,伺机突围,你就危险了。没有男人肯卖掉一生,他总有野心用他卖身的钱,去买另一生。
当局者迷,每个女人都以为自己稳操胜券。每个女人都以为男人只爱她一个,其他的是逢场作戏。素贞是我的前戏,我是她的后戏。对方是戏,自己是活生生血淋淋的现实。无法自拔,致轻敌招损。到了最后,大家都损失了。
青蛇她勾引许仙。可是许仙竟然对她也有意思。她早已蠢蠢欲动,她想要得到他。而她的确那么做了,那一刻的温柔竟让她忘了姐姐还在奋力与人决斗中。最后白蛇告诉她有了许仙的骨肉。我先是诧异而后自愿放弃。她赢不了姐姐,白蛇有足够的筹码,而她什么也没有。
最后许仙为求自保,出卖了他们,飞快地跑到法海那边。小青毫不犹豫地一脸刺死许仙。一切的因果孽缘皆由他而起,而今终于了结。这个多情负心的男人,这个第一个叫她小青的男人,终于死在了自己的剑下。
最后的最后,她看清了一切,许仙的虚伪,法海的无情,白蛇的自欺。她再也不想沾染尘世间的一切了。白蛇曾经对她说,小青,我白来世上一趟,一事无成。半生误我是痴情,你永远不要重蹈覆辙。切记!她记住了。可她的姐姐却又一次动了情。她只能无奈地摇摇头袅袅地追了上去。
谁敢说,一见钟情,与色相无关? 谁敢说,一见钟情,与色相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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