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末到2018年初,大概是我最胆怯最割裂却也最肆意的一段时光。
那时候真的是,敏感刻薄,口是心非,极度别扭,特别在意别人的眼光。
但那时候也真的足够热忱。为了见一个人,为了看一场雪,为了火车上惊鸿一瞥的风景,甚至没有任何理由,随时可以出发。
像我这样不爱收集车票的人,随随便便还是留下了很多出行的证据。
那时候真好啊,想见一个人,就可以去见,想去一个地方,就可以去。哪怕是坐一天一夜的硬座也只能匆匆一面,哪怕是经常在陌生且冰冷的候车室等待中转。
那时候可以坐在夜车上听赵雷的《理想》,热泪盈眶。看远方偶有灯火一闪即过,车厢里有小孩儿吵闹。
偶尔也在想,对我来说,那时候最好的是什么。是没有生存的压力,是有足够多的时间,还是年轻无所畏惧?其实也是在问,现在到底差在了哪里。
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十几岁曾经无数次幻想过的二十多岁,肯定不是现在的模样。
年纪小的时候,就是喜欢做梦,喜欢把生活想得太过于简单,把自己想象得太过勇敢。
可我现在依然不觉得生活有多艰难,只是人习惯性待在舒适区,偶尔野一把,也都是在默认安全的范围内。
和当下社会环境有关吗?我不知道。
这种变化算好算坏?我不知道。
以后的人生会怎么样?我不知道。
见了小学妹、刘年老师和余秀华 新手机壳 吃火锅 如图所示 发完第二天就阳了 好吃 包装到的太晚了,加班拍照推文 三个人剪了短发,婵娟说我的最丑 俊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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