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是站在旋转楼梯上向下喊着话,问晚上去哪里玩,被告知取消了马上就皱了皱眉,大部队都走了她还趴着恍神。肉肉的脸堆下来,像一只呆睡在楼梯扶手上的肥猫。所以当他缓步上楼来的时候,预见到她是不会有反应的。
他就站在那里,站在距离她两步的台阶上。他们之间的雾气渐渐散去,他随着空间的清晰而感到距离的迫近。氧气随着薄雾被稀释,被掠走,被抢夺。他深吸了一口气,压迫感更重了。他嗅到了一只小猫,一只小野猫,一只暖糯香软的小野猫。周遭只有他。小小的一只并没有觉得危险的临近,他在她毫无防备的当下化身成了一只猛兽。她的身躯仰面倒下,纤弱的脖颈被他一把托起,他觉得自己威严肃穆极了。
现在他在她的上方了,他不再仰视她。她脸上瞬间泛起的潮红是失去依靠后无措的恐慌。他要把她抓在掌中,吞进口里,揉碎吸干。他周身充斥着捕兽人把到手的猎物攥在手心里的兴奋,手心里的小东西是那么的柔软无告,他怜惜的心被胀起的猛兽冲撞地支零破碎。
他拦腰将她一把抱起。透着一丝光亮的门就在楼梯口,一触即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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