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8年我出生在一个还算幸福的家庭,爸爸有能力,妈妈很贤惠,我还有一个比我大两岁的哥哥。电视剧的素材绝对是源于生活,而现实生活可没有电视剧那么唯美,我们居住的地方是一个明明在农村,却有着非农户口的农场,我爷爷和奶奶是湖南人,他们年轻的时候,用我爷爷的话就是“一切行动听指挥”响应党的号召不远千里来到了我们这边,当时还有很多贵州人,四川人,都是来到边疆支援的知识青年,只是后来大部分人都反城回乡了,留下的大部分湖南人在这里扎了根,这个地方是云南,其中就包括我们家,留下的乡亲们被分成了几个分队开始了自己的世代生活,我的爸爸有着六个兄弟姐妹,排行老二,有个大姐,所以叔叔姑姑们都叫他大哥,我的母亲是土生土长的云南人,母亲有一双大大的眼睛,乌黑的长发,一双巧手,母亲是家里的老小,有着五个姐姐,虽然没上多少学,但其实嫁给了我父亲后,还是幸福的,年轻时候我的父亲长得不帅,瘦瘦高高的,还留着八字胡,男人都是经历了风霜才开始好看吧,记忆中,中年的父亲早就不是那个瘦弱的男孩,而是一个帅气的爸爸,我的爸爸是队里的队长兼会计,有着工资,家里也有农作物,当时的我们很幸福,我们住着的是平房,小时候我有很多布娃娃的玩具,我哥有遥控车,妈妈有自行车,老爸有手机,家里的大门口还装了门铃,现在看来不起眼的东西,在那个时候这些算是好东西,印象特别深刻的是,我们家买了一台DVD,能在自己家里看《西游记》全集那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
对于吃的记忆。
我和老妈都是特别喜欢吃芒果的,那天赶集,老爸买了几个芒果回家,我吃了其中一个,我是那种直接啃的,而且是芒果核都被我啃的干干净净都不愿松口,清晰记得那是一个阳光的午后,平方的走廊上,我就蹲在那啃芒果,我想如果当时有相机拍下来,现在看起来就一定很有意思,可是相机是后来我爸才买给妈妈的;我的爸爸平常对我和哥哥是很严厉的,在学习这一块抓得很紧,虽然哥哥比我大两岁,可我们是在一个班的,那个年代那个地方没有幼儿园,我记得我是直接上的一年级,当时队里有自己的学校虽然就两个班,老师是夫妻,但对那两个老师我真的记不太清楚了,我只记得小小年纪的我 ,在课堂上会大声的学猫叫,会忽然站出来问我的新衣服好看吗?这些可爱的错误都归咎于年少无知,记忆中我的爸妈从来没有打过我,因为我是那种特别会哄大人开心的孩子,我记得我也很霸道,有一次我们一家人去哥哥的干妈家拜年,厨房门口的花台里种了些草莓,那天我看到了独一无二的一个,摘下来刚准备吃,妈妈让我分哥哥一半,我宁愿不洗,一口就下了肚,我哥都哭了,有时候哥哥会和我要东西吃,我会扔很远让他自己去捡,这些错误也是年少无知;哥哥的干妈是一个四川人,她们家很干净整洁,我记忆最深的就是干妈淹的咸菜,特别爱吃淹豆腐,是用青菜叶子包着豆腐淹的,特别的入味(没有写淹的过程,因为我真的不会淹)。我第一次吃老干妈是在姨妈家,通常暑假寒假妈妈是不会让我们远走的,怕给别人带麻烦,但那个假期我去了姨妈家,姨妈和姨父在邮电局工作,他们家就在邮电局后面的家属区,有一个大院子,那天煮早餐姨妈开了一瓶老干妈,第一次知道世界上有这么好吃的东西,回家的时候还特意带了一瓶,我记得那天回家是中午,爸爸妈妈哥哥在吃午饭,我一手拿一瓶老干妈,一手拿着一双姨妈给买的新拖鞋,走进厨房我迫不及待的试穿新鞋子,还骄傲的炫耀着老干妈,让他们赶紧试吃。我外婆家在和我们家相邻的村子里,走路五六分钟就到了,外婆常年病着可是一直都很慈祥,她虽没有儿子,可是六个女儿都特别的孝顺她,六个女婿也把他当亲妈一样,外婆是裹脚,还穿着盘扣的衣服,外婆很干净,虽然她从来没有带过我,但对她我还是很孝敬的,对外婆有记忆时,外婆年纪已经很大了,我记得小时候,白天总是忙着家里的事,只有晚上才有时间去看外婆,通常都是我,爸爸,妈妈一起去,当时农村外婆家的客厅里有一个火堂,就是在地上一个正方形的坑,架着柴火烧着火堆,长年那么烧着,一家人到了晚上就会围在火堆旁聊天喝水,而每每我们这个时候去的话外婆就会给我做荞糕吃,荞面有点苦,外婆会放上一个鸡蛋,一些红糖水和面里,然后在火堆上架个铁架,放上一口锅,在锅里就能闷出荞糕,因为有红糖吃起来就不那么苦了,至今我都好怀念那个味道,好像我真的就只吃过外婆做的这一道美食,我妈做的也好吃,只是不是外婆的味道;外婆的那个村子里有小卖部,每一次我哥我们两下去外婆家,都要念着吃方便面方便面,每次我妈都不让我们吃,因为又贵又伤身,但也不是一次都没吃过,通常也只给我们买袋装的,我就比较幸运,那天我哥不愿意和我们来,那天我也念着要吃方便面,我爸那天估计是心情好,就买了三盒碗装的,至今还记得那晚,方便面盒子是白色的,打开还有一根小小的火腿肠,脑子里浮现出我妈我爸我们三人在屋里吃方便面的情形,汤都被我喝的干干净净,多满足呀;我小时候吃过最多的饮料就是酸奶,总有人给我买,什么牌子我不记得了,只记得一板有五瓶,中间有一瓶棕色的我尝了一口后来就再没喝过,那个味道好难喝,只是长大了猛然想起,原来那瓶我认为很难喝的,是巧克力味,而现在的我已不会拒绝那味道了,只是也再也不会喝到了。奶奶给我的味道是湖南人家的手艺,我记得小时候奶奶经常给我做米粉肉(那是买回来的五花肉,会切成大块,放入小 粉,盐,草果面拌均匀,然后裹上米粉,再在火炭上一块块烤熟,煮饭的时候放上几块在饭上蒸一下,那味道,能吃好几碗饭,其实米粉肉越肥的越好吃);湖南人的粉条鱼也是很好吃的,虽然可能不地道了,但真的好吃(一般都会用罗非鱼,先在滚烫的油里煎一下,煎至两面金黄,切成小块备用,粉条是事先泡好的,然后准备姜末,蒜末,葱切小段,葱叶葱头分开,锅里烧油,将蒜末姜末葱头放锅里炒,然后放一调羹酱油,在放入奶奶淹制的湖南豆鼓酱,放上水,水开放鱼,在下粉条,起锅,撒上葱叶,说到这我又饿了)。
记忆中爸妈的感情一直很好。
我爸生前对我妈妈一直都很好,说准确一点应该是特别宠,六七十年代,几块几百都是很值钱的,虽然结婚的时候我妈妈并没有像样的礼金,可是爸爸有能力,婚后在那个年代我妈妈有着几样金首饰,有自行车,妈妈长得漂亮,可是也不是花瓶,妈妈出得厅堂下得厨房,也很能吃苦,我们家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爸爸有工作,他经常很忙,家里面里里外外大多数都是妈妈在张罗,要带孩子,要做家务,要干农活;一个男人对自己的女人好,是表现在细节上的,有一天晚上妈妈做梦说梦话想吃牛肉,第二天爸爸就去买回来了,当桌上有牛肉时,妈妈还奇怪呢,老爸笑笑的说:“你不是做梦都说想吃牛肉吗?”妈妈在对我说这一段的时候笑得特别幸福;那个时候我们队里有自己的茶叶加工厂,后来被爸爸承包了,后来的大多数时间妈妈都会在加工厂里忙碌,我的爸爸字写得很好,茶叶厂的墙面上可以看到爸爸用火炭写着我的身高;记忆中我记得妈妈买过两张自行车,第一张被老爸弄丢了,女人的直觉一般是很灵验的,清晰的记得那天中午,早上我爸骑着自行车出去卖香蕉,迟迟未归,我和妈妈在茶厂,那天阳光很好,我妈妈对我说“你信吗?你老爸一定把我的自行车弄丢了”,话音刚落,一眼望去路边拐角处走来一男人,男人肩上横着一根扁担,两只手搭在扁担上,看见老妈就嘿嘿的笑着,这个人不是别人,他就是我爸,他果然弄丢了自行车,不过后来我妈妈又重新买了一张;爸爸妈妈也会吵架,是因为爸爸爱打麻将,每次他回总部开会都爱打,一打就好晚好晚才回家,为此妈妈和他吵了不少架,可是无论怎么吵,爸妈的感情终归是很好的。
爸爸病了。
爸爸是一个肉食者,特别喜欢吃肉,我们居住的地方离集市有一定的距离,五天赶一次集,老爸可以是那种赶集就只买一些肉就行的人,我想就因为这样导致了他后来的病,癌症在那个时候是多么恐怖的病,可是偏偏被我爸遇上了,自从我爸病了后,我真的觉得爸爸变成了小孩,他变得脆弱,变得脾气不好,为了爸爸的病妈妈也消瘦了好多,妈妈陪着爸爸去芒市动手术,去昆明做化疗,妈妈对我说她每个晚上都睡不着,爸爸要走的那段时间,爸爸常常一个人在客厅用DVD话筒唱歌,他总是唱《小草》,那个时候我还小,不懂得爸爸的内心,后来才知道爸爸有多难过,他想像小草一样能坚强的活下来。我记得有一天下了好多好多冰雹,我和妈妈天真的以为拿桶接住冰雹融化的水烧开,给爸爸喝,就一定能留住爸爸,我总是在晚上我跪着恳求过老天爷,不要带走爸爸,想过一万种留下爸爸的办法,却抵不过病魔要带走爸爸的事实,清晰的记得那年我十三岁,上初中,因为姑姑是小学教师,我从小就跟在姑姑身边,她在哪当老师,我就在哪上学,初中时我的姑姑早已成家,我还是住在她家,在她家附近的中学上初中,那天我还在上课,老师把我叫出来,是姑姑给我请了假,说要马上回家,我不知道怎么了,心却针扎似的痛,我回到家时,家里面有好多好多人,我不知道到底要干嘛,家人把我领到爸爸的床前,爸爸好像一会糊涂一会清醒,他的肚子很大,好像是女人怀孕一样,当时我并不知道怎么了,爸爸看到我,我蹲到了床前,我想开口,话在嘴边却始终说不出来,我记得爸爸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是“笑一个,以后爸爸就看不见了,快多叫几声爸爸,以后就叫不到了”我的嗓子好像被堵了什么,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我的脸也僵硬了,我没有表情,我的眼睛也不听使唤,一个劲的流眼泪,爸爸走了,他闭上眼的那一刻,我叫了,可是他永远也听不见了,他就在那躺着一动不动,像是睡着了一样,对于死,那个时候的我没有明确的概念,我只是知道爸爸不会说话不会动了,他还被埋进了土里,我再也看不见了,后来的很多年每每说起爸爸,除了哭没有任何情绪可以表达,灵魂真的存在吗?我记得我上高中放假回家,我在客厅的沙发上躺着看电视,沙发对面柜子旁放着一把椅子,生前爸爸时常坐在那唱歌,迷迷糊糊的我好像睡着了,我好像看见了他,他没有说一句话,只是转过脸看着我(叙述爸爸这一段,对于我来说真的太难了,虽然都过去十九年了,可是回想失去的过程,真的特别痛苦,几次泪奔,简短的一段文字,我却花了好几天才写完)。
时间总在不知不觉中催我长大。
记忆中儿时的自己没留过长发,一直是光头,妈妈说我的头像我爸是大头,到现在还有几张光头的照片,现在看看我真的好想抱抱儿时的自己,因为实在是太可爱了,小学时我的姑姑在哪上班,我就在哪上学,那时姑姑还年轻,我见证了她和姑父的爱情,我记得姑姑出嫁都是从我家嫁出去的,因此我和姑姑的感情也很好,后来姑姑有了女儿,姑姑也常常把我是大女儿挂在嘴边,我姑姑年轻的时候长得特别漂亮,白皙的皮肤,大大的眼睛,瓜子脸,长得像我爷爷,小学,初中,高中我一直就没和我姑姑分开过。自从我爸爸去世后,我就懂得了一个词自卑,我记得高中第一天,有好多同学,我们就在操场上军训,每一个人都是有说有笑的,而我就自己一个人在一个小小的角落,不敢和别人交流,那个时候我们那一级有十个班,那个时候朋友之间的感情是很纯粹的,没有贫贱富贵之分,后来的我还是交到了朋友,我们还有一个四人帮,而且我们四个都是学渣,但我们也没有混社会,后来我们有三个去上了专科学院,有一个高中毕业就选择就业了,那种最初的感情并不会因为时间磨灭,有时候我真的觉得友情远比爱情好,无论时间过了多久,它一直都在,我们三个离开生活的小城,去了另外同一座城市上学,不同的学校离得也远,虽然很少有时间联系,但我们还是我们,那年我竟然就二十了,好可怕。
爱情来敲门了。
大专我选修的是宝玉石鉴定与加工技术专业,一个80多个同学的宝石班,可以说五湖四海的都有,大学里的友情也不是没有,但真的就是那种毕了业就不会再见了,因为原本我们就是来自不同的地方,最终还是会分开了,偶尔也会朋友圈点个赞,却不再是从前那么要好,有时候时间真的很让人寒心,因为它在不知不觉中改变了很多事。那个时候我谈了我人生中的第一个男朋友,他是新疆的,第一次发现他是军训的时候,我们在另一个学院军训,军事化管理的学院,我们住着集体宿舍,在露天的洗漱台上,我们面对面的站着,他有高高的鼻梁,单眼皮,175的个子,穿着一件黑色短袖,并不是那种一眼就能一见钟情的人,却也是个帅哥,我们相识的过程并不有趣,可是我们就是走到了一起,他有一个要好的兄弟,我们班的,福建人,我的家门,我们一个姓,后来我们三成了铁三角,却不是三角恋。我觉得我已经是学渣了,没想到我男朋友比我还渣,宝石专业,有素描课,他的每一次素描作业都是我给他画的,有一个搞笑的场景,素描教室刚好就在我们宿舍楼下隔壁,那天我穿了一条牛仔裤,他愣比伶仃的从我后面跑上来,给了我一个大大的公主抱,抱就抱吧两只腿只抱起了一只,结果尴尬了,我的裤子坏了,开了一个大口,只能赶紧脱他的外套给我系上回去换,在爱情里,我是一个特别没安全感的人,我觉得他是在和兄弟恋爱,总是黏在一起,我记得我们学院附近有一个农家乐叫三碗水,因为有三个人工湖而得名,里面很大,我们经常去那里面散步,有一天我和他吵架了,我就自己在那呆到了天黑,但是他找到了我,从那里一直把我背到宿舍,那是我们第一次吵架,我觉得我爱一个人就没有想过别人,一生一世都想和他在一起,我觉得即便是全世界的人都离开了他,我也不会离开,我做到了。上学那会他好像并不喜欢这个专业,只是为了远远的离开家,离开父母,因为他父母的感情并不是很好,他讨厌看到他们吵架的样子,学习不认真,但他会去兼职,会跑去批发市场买一些饰品卖,他人生赚的第一笔钱存在了我的账户里,那时候我所能感知到的幸福是,我觉得至少他是一个有闯劲的男孩,而钱我压根也就不会乱花,我因为在单亲家庭长大,一直很自卑,遇见他后因为他的不嫌弃爱上了他,我不知道我们算不算特别甜的恋爱,但我们是真的,我记得大一的第一个寒假回家,我们竟然都哭了,到底在一起是有多幸福,能掩盖对家人的思念,大学生活我依旧很平凡,我没有画精致的妆,没有到处旅游,就这么毕业了,起初我回到了我老家实习,可是熬不住见不到他的过程,我还是回到了上大学的城市上班,珠宝销售一做就是好几年,现在想想自己不是单纯,而是不懂得取舍,毕业后的生活并没有如我所想那样幸福,我们在城中村租了个单间,房间很大,光线也很好,我一直是个爱干净的姑娘,在我的整理下,还算温馨,只是我每天搭公交车上班下班,不知从何时开始他无所事事了,一蹶不振,我答应过他无论如何都不会丢下他,我一直相信他一定能给我一个未来,五年的恋爱后,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傻,我嫁给了这个一无所有的男人,现在回想起过去的点点滴滴,我竟然没有一丝丝怀念,我甚至很后悔没有多遇见一些人,婚后我怀了孩子,我们老板娘人很好,公司旁边就有妇幼保健院,她说等要生了就直接送去就好,让我别担心,只是我孕吐的反应太大了,还是辞职了,我一个人回了老家,我就想呆在我妈妈身边,而他去了另一个城市,发誓要给我赚奶粉钱的,只是五年恋爱六年婚姻给我的是教训,不是恩赐,如果我能理智一点,成熟一点考虑问题,也许也不至于毁掉自己青春最好的十年,好在我的女儿很乖很听话,我不是那种特别会赚钱的女人,但后来的我是一个,能养活自己养活孩子,照顾孩子周全,出门也能体面的妈妈,可能我做不出特别精致的菜肴,但我能动手让女儿有吃的,我们的生活虽然平凡却也幸福。
我有一个爱我的妈妈,因为我自己错误的选择,给家里带来了不少麻烦,爸爸走后,哥哥辍学,爸爸生前生病花了不少钱,可是妈妈和哥哥没让我吃过什么苦,反而是哥哥小小年纪承担了太多,他们养育我长大,供我读书,我人生的第一份工资,我没有给家里寄过一分钱,因为孩子失业后,却在家一呆就是两年,我人生的前三十年,我觉得我最对不起的是家人还有我自己,刚毕业那会大家都忙着考各种单位,各种证,我却一点也不想考,以为那点工资就能是自己的未来,带孩子期间,我在村子里当过一学期的代课老师,犹为骄傲的是,虽然不是正式老师,那一个学期末,我领了三个学生各科成绩的进步奖状,虽然这可能不值一提,但对于我来说真的很有意义,后来我在本地的一个私企就职,还是做着珠宝销售的工作,公司有单独的宿舍分配,很温馨,也有员工食堂,离家也不远,包吃住,再加上一开始业绩也很好,我和我女儿的生活过得还可以,起初我妈妈帮我带孩子,后来女儿上学了,我接到我上班不远的一个幼儿园,真正变成了辣妈。这么多年我特别感谢我的家人,没有他们我应该早就杀青了,有一句话是真的,家人就是无论你遭遇怎样的困境,无论你是错是对,他们永远毫无条件的与你同在。
这短短的一生,我们终将会失去的。
刷抖音时常会刷到标题这句话,原本我们就是一个独体,没有谁能陪着谁永远,终将都会失去的,回想起二十几岁的年纪,有过特别多的遗憾,原以为嫁给初恋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只是想象和现实是两件事,恋爱和婚姻是两码事,如果可以选,我想回到高一,我不自卑,我只想好好学习,考一所好的大学,大学里我一定不恋爱,只是没有如果,爱情这件事选对了才有幸福,其实我只是一个女人,你觉得我会不累吗?我其实挺怕孤独的,他虽然无所事事,可是至少还有一个可以说话的人,只是后来的自己厌倦了,累不起了这种两个人的未来,一个人努力的局面,我特别害怕孤独的局面,起初真的很煎熬,可是终究我还是过来了,我可能再遇见的话会变得现实,不会那么单纯了,可其实是我还是我,股子里的善良无法磨灭,煎熬的那段时间我喜欢看书,我看过刘同的新书《一个就一个人》,我觉得我能够一个人了,未来是两个人还是一个人,我都能够很好的生活,2020年我32岁了,作为80后的尾巴,我可能也真的拖了后腿,没有想象中那么优秀,刘同书里说过“烟花是美景,而你不知道,当烟花的光影映在你期待的脸颊上时,你有多好看,比烟花还好看。”对烟花的喜欢,和年纪有关吗?并没有,无论你处于什么年纪都可以期待,而18岁时好看的才是年纪,30岁后好看的是你自己,三十几岁我依旧可以活得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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