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憾的是,当我摆好架势认真记录起来,却发现这一年来能记住的梦,寥寥可数。
一、2018年第一个梦
可以被记起的梦实在太少,耳边放着德彪西的Arabesque,像是在做着和德彪西一样,弥漫着浅淡印象派色彩的梦。
这是一个实验室一样的地方,又或者是专门为了盛放某些带有禁忌色彩的收藏物品,没有戏剧化的昏暗灯光,不知从梦境的哪里射进来的日光,照亮了稍带斑驳的,有些历史感的灰墙。
我们簇拥着走进这间房,一个看不清样貌的人,他身穿白色长款外套,很像医生的制服。他走到一个老旧的高高的柜子前,打开柜子从里面拿出一个透明的玻璃罐子,腥黄色且粘稠的液体包裹着一块肉状的物体,因为长时间浸泡已经失去了血色,就像菜市场上摆放了3天3夜的猪肉一般死气沉沉。
他说,这是一颗南宋的心脏。
这间屋子里,除了有南宋的心脏,还有清朝的大脑,破碎后被重新拼接起来的脆弱的某朝代身体···
除此之外,在那些毫不起眼的角落中,还有许多梦境中未被打开的柜门···
在梦境中,从古代开始便有了液体保存肉体器官的方法,宋朝的心,清朝的脑,或许还有魏晋的眼球,明朝的人皮,唐朝的一块脂肪···
那么···
我为何到这里?这些收藏品为谁所藏?它们又将去往何方、用作何用?
原因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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