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上海已经有好几天了。刚回来那天打了张策电话,叫他在虹桥接我,因为行李实在太重。我能说,背双肩包的两个肩膀都是肿的吗。叫人来接,实属无奈,更苦逼的是,那天是2月14号。出去吃饭,别人以为是情侣,见了圣军哥哥和经理也都以为是男朋友。幸好有多年的哥们情谊在,不然还真是尴尬。
那年,那月,在上海!从回上海那天起,便过上了流浪的日子。因为,没有住的地方。14号,15号挤在隔壁大姐家,以前三室一厅的一个室友。15号去总公司办的离职手续。16号,大姐的老公要回来住。16号整整一天都窝在梁总家,投了简历。准备开始面试。当天晚上出去鬼混了一晚上。因为第二天有面试,不能睡网吧。
16号,10点钟的时候我还在挤地铁。在上海待了一年多。没怎么挤过地铁,没有深夜出去(当然,全体去唱歌的时候会玩通宵)。晚上10点多,觉得自己很心酸,背着电脑和洗漱用品在外面找住的地方,当时,也委实感觉自己很作,干嘛折腾,找个酒店住不是挺好的么。但是,后面发生的事,让我觉得,“人在江湖,都不易。”晚上10点多,地铁上的人依然很多,没有年龄划分。不止有20岁的青年。周遭的人年龄大概在 20—45 之间。当时坐在地铁里,觉得其实自己还好。并不是那么苦逼。出了地铁,打了个车,随意跟司机搭了两句话,无意晓得,司机师傅24小时,大概有近20小时都在跑车拉人,当时我都惊呆了。便问,“师傅,你都不休息吗?”师傅笑了笑便说,“为了多赚一点。”。我便沉默了。
17号,早晨面了一家理财公司,也没什么感觉,不痛不痒的。前一天晚上没休息好,面试出来后,便闷了一罐红牛,觉得自己已虚脱。便把下午的面试推到了下周一。一是,确实有点累,想要休息。二是,下午要面的那家公司看着不错,我挺想进的,对于笔试,需要做点准备。回到梁总家,已经1点多了。在微信群里,跟那群屌丝们抱怨这两天的流浪经历。便纷纷收到大家的红包。有让拿去开房住的,有让拿去洗桑拿,有让住桑拿房的,还有让去做大保健的。真是一群神队友啊。睡起来,出去找了找房子。梁总下班了,做了红烧排骨,炒了个蘑菇青菜。从回家到我码完字,梁总一边做饭,一边在那边跟锦宝甜蜜的视频着,这把狗粮喂的措不及防。鉴于我在码字,梁总又是买菜,烧菜,刷碗,端茶递水的。这就是秀恩爱付出的代价。
其实这个周末是有地方住的,圣军哥哥把自己房间空出来给我住了。梁总也给了一张房卡,让住他家。但是,终归是要给自己找个住的地方,于是,下午那会儿出去找了找。因为工作地点不确定,只能找那种随住随走的那种。最后找了类似于学生公寓那种,刚进去的时候。我也惊呆了,真的是学生公寓,有四人间,六人间。我选了个四人间,进入公寓的时候,我犹如一个外星人一样,东看西看的。不是表达自己的与众不同,而是毕业后,确实没有在这种环境下住过。更多的是新奇与体验。明天再搬家吧,今天先住这里吧。
这种混乱无序的生活应该会很快结束了,一周?两周?三周?一个月。。。。应该不会很久。调整期总会给人忙碌但低效的感觉。调整调整,洗洗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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