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写作,这是没有疑问。大学四年,我喜欢把自己的想法一股脑写在笔记本上,10块钱一个的那种又大又厚的笔记本,写了20多个。最快的时候,是一个月写完一个,内容包括读书的感悟、幻想的世界和在脑海中一闪而过的想法。把自己写过的笔记本摞在一起,差不多有高中教科书一样高。
我很清楚自己要什么?我最迫切的需求是提高自己的写作能力,写作于我更像是一个修行,是沟通自己和外界的桥梁,是梳理自己内心的方法,是探索外界的工具。最近在读美国作家娜塔莉·戈德堡的《写出我心》,她说道“写作是她领悟世界的一种方式,是打破事物和事物之间界限的工具,对生命抱有一种大爱,和世界化而为一”,作者娜塔莉曾向日本的禅宗大师学禅七年,这种想法颇像中国的天人合一。
我不要当一个作家,因为作家的文学创作已经属于艺术的范畴,和音乐、绘画等艺术一样,这个道路从来都是一将功成万骨枯。最好的作家应该是有一份稳定且喜爱的工作,然后再进行业余爱好的创作,这样无欲无求,反而能够进退有度。工作是和这个世界的契约,是和这个世界最紧密的联系,写作必须要有一种独有的方法去认知这个世界的本源,这样才能给予作品以生命。
我不要做运营,运营实质上是拉近用户和产品的距离,它的基因里带有一种夸张的成分。从运营的历史来看,它应该是脱胎于广告营销的一部分,只不过是因为商业形式变了,这才有互联网时代的运营。写作的核心在于真诚,我希望自己能够去探究这个世界的真理,言行一致。
我不要做编辑,纠错这个事情实在不适合我。因为我自己就老爱犯错,对于犯错,我觉得从写作的角度来讲应该适度的包容,老怀着一颗要写出没有错误文章的心态,那没有人能写出东西来。连苏轼的《寒食帖》都涂涂改改的,但这并不影响他的美学上的艺术价值。文字就像花一样,首先得长出美丽的花来,才有剪辑、插花。创作和纠错之间,我选择创作,当然这完全不是说编辑没有价值,只是从价值链的角度我更喜欢前者。
我要做一名记者记者是唯一一份集合阅读、阅人、旅行和写作的工作。对记者这个职业最好的阐述就是“读万卷书,行万里路,阅人无数,最后通过文字把他们合而唯一,到达通达圆融的境界”。将世界融于笔尖,这是我对记者这个行业的理解。至于新闻理想,我只相信自己看到的,并且积极去探求,不断的接近真实,不断去思考、践行、对比。
关于阅人,我还有很大的缺陷与不足。我才25岁,当然是缺乏经验,这是无可争议的。这里指的缺陷是我所真正用心去阅的人,都是我喜欢的或者喜欢我的人。比如读书会的书友,我愿意怀着极大的热情去采访他们、了解他们。对于朋友,我愿意坐下来,一封封地给他们写信,不厌其烦,自得其乐。真正的阅人应该是阅所有的人,对于自己不喜的人,不能逃避和忽视,即便是缺点,也要好好的反省一番。
对于工作,有人说毕业之后,进入社会就要变得圆滑、世故,没有棱角,社会是一个大染缸。但是,我见过很多,工作十几年仍然一片赤诚不为名利的人,见过可能是资深的官员或是管理者能够跟我这样一个刚入职的菜鸟分享人生经验的人。工作最终是要确定自己相信的东西,人生其实是一条通过信仰的道路,找到自己真正相信的东西。在通往信仰的道路,走得通的人为人豁达、通达,走不通的人一辈子活不明白、窝囊、憋屈。
我目前所确定的信仰是自由、爱、真诚、勤奋、智慧和真理,不论是阅读、写作还工作,当记者也好,编辑也好,最终都是为了这个目的。我所要做得,真是确定自己,更加的相信他们。在弗洛姆《爱的艺术》一书中提到,“爱最终是要出成果的,会产生一种创造性的成果出来”,对于信仰也是,把美好种下去,必然能结出收获的果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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