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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微之和他的女人们——崔莺莺

元微之和他的女人们——崔莺莺

作者: 暗箱门路 | 来源:发表于2019-08-12 14:33 被阅读31次

    元稹,字微之,和古代的诸多才子一样。他曾经沾花惹草,四处寻花问柳,风流如他。大概这也算是古代文人才子的象征,因为这还有一个官方的游乐场所,有一个很雅的名字,叫青楼。

    在微之的生命里,曾经出现过五位女人,有可能还更多。这些恋爱故事曾经也在唐朝的文坛上被津津乐道。微之自己也不忌讳让别人知道,他曾经写入自己的诗文里。例如一本著名的《莺莺传》就是出自于他的手笔,还有一句话: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等等。

    且说这本《莺莺传》,在诸多学者看来是微之的自传爱情故事。不过只是没有直接用真名罢了。里面的张生便是微之的自代。

    贞元十五年,时年微之二十一岁,在他十五岁的时候两经擢第,所以如今还在守选。所谓守选是当时的一个规矩,在科举及第后,要经过数年的等待选用,方可通过吏部铨选授官。所以他比较清闲,到了蒲州,寓普救寺,当时正好有个崔家寡妇也住在这里准备回长安。她姓郑,和微之的母亲同姓,算是他的亲戚。

    崔家寡妇在这里,是为了躲避兵乱,蒲州的士兵到处掠夺,崔家财产很多,又有很多奴仆,只好躲在这,因为她不知道应该依靠谁。知道她的故事,微之拍拍胸脯告诉她:包在我身上。

    后来,靠微之的帮助,崔家确实躲过了兵乱。

    由此,微之认识了崔家小女,她的小名叫莺莺。

    微之第一次见到她,就被她迷的神魂颠倒,离开她后,茶不思饭不想夜不能寐,睁眼闭眼,满脑子都是她的身影。

    莺莺的丫鬟叫红娘,微之求红娘把他的心意告诉莺莺。苦苦哀求,但红娘终没个话,微之仍不放弃的恳求,直到红娘终于同意,她说她家小姐现在在推敲文章的做法,让微之作情诗来打动她。听后,微之一乐,稍加思索,一挥笔,写下了《古艳诗》二首:

    其一

    深院无人草树光,娇莺不语趁阴藏。

    等闲弄水浮花片,流出门前赚阮郎。

    其二

    春来频到宋家东,垂袖开怀待好风。

    莺藏柳暗无人语,惟有墙花满树红。

    红娘送去后,当天晚上,红娘把莺莺回的一首《明月三五夜》取来了:

    待月西厢下,迎风户半开。

    拂墙花影动,疑是玉人来。

    微之,自然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然后,他们私会西厢,但微之却被莺莺拒绝了。但后来,不知为什么,莺莺又同意了,他们再次来到西厢,初尝禁果。微之写了一首《会真诗》,描绘了他们的私会片段。

    说微之的《会真诗》,杜牧看罢后,痛斥这是淫言媒语。而那些主张典雅文学者,也以为这些诗句太粗俗下流。随其后,以《莺鸯传》为题材的《西厢记》传奇,在张生与莺莺幽会,写得比诗句更为淫亵。然后,微之就带了一个巫山小说始祖的帽子一去没有回头。

    总之,无论如何,莺莺阅读完红娘给送来的《会真诗》,再次来到西厢。其后一段长时间,暮至朝出的不知疲倦。

    后来,到了秋天,微之的守选期满,不得不离开蒲州去长安参加冬集,他就要和莺莺分离。离别前莺莺为他弹了一首曲子,这首曲子又怨又乱,身边的人都哭了起来。中途,琴声戛然而止,因为莺莺已经泣不成声,丢下琴,颜面而走,去了她母亲那儿了。

    然后,第二天,他就离开了,莺莺也没有来为他送行。

    就在这一年,他被授散官将仕郎。

    第二年春,微之铨选未中式,留在京城,与莺莺通信。

    莺莺就有回信了,信里的大致意思是说,她很高兴微之在京城还没有忘记她,还会给她写信。她说她还是对微之有千万种真情。此次她将她的玉环寄去给他,表示她的志向也能想着玉环一样坚定。也希望微之能保持坚贞。

    后来的结果,大家也都知道,微之抛弃了莺莺。翌年冬,应吏部试,后来他调判入第四等,授秘书省校书郎,也就是在这一年,他娶了韦夏卿家小女韦丛。

    有他的朋友听说后,就问他为什么抛弃她,微之他摸摸鼻子,耸耸肩,很自然回答说道:大凡天之所命尤物也,不妖其身,必妖于人。使崔氏子遇合富贵,乘宠娇,不为云,不为雨,为蛟为螭,吾不知其所变化矣。昔殷之辛,周之幽,据百万之国,其势甚厚。然而一女子败之,溃其众,屠其身,至今为天下僇笑。予之德不足以胜妖孽,是用忍情。

    言下之意,他认为他自己没有那个能力娶像崔莺莺这样的一笑倾城,再笑倾国女子。他觉得他无法把持住他自己。

    然后,莺莺也出嫁了。二人之间的往事就如浮云一般,一散而逝,便不复存在,从此形同陌路。

    有一次,微之路过莺莺家,想要以表哥的身份进去一看她。但莺莺拒绝见面。微之也就要走了。在得知他要走后,莺莺写下一首《告绝诗》:

    弃置今何道,当时且自亲。

    还将旧来意,怜取眼前人。

    二人便再无任何瓜葛。

    在后来又不知道多少年以后,有一天晚上,他忽然梦见他自己身处在万株桃花,竹林中。密林之外有小楼,有池塘,鸳鸯在那儿戏水。然后,他再往深处走,就看见了一个奇女子,她的外貌犹如天女下凡,他这样就被她给迷住了。

    不过,一梦何足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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