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谓,一开口就表明无谓的太迷惑人。执念的,一皱眉就流露出太明显。
众所周知的事情,自我纠结得很明了,脑海里尽是不应该,但那种无法克制的无力,即便是空泛的概念也难以解释清楚。在我尽力自制的时候,脑子都快爆炸了,偏偏所有被努力压抑的要像熔浆喷发,不想要解释不想要直面,因为从始至终也就是那么一个不确定的结果,什么都可以无所谓,此刻开心一刻舒坦,足矣。
她说:“太需要一个缺口,能够走出去,本来就不是什么心胸豁达之人。”
不幸的是,隐隐约约自我臆造一个看似光亮的出口,一步一步慢慢接近,一边挪动着步子,一边小心翼翼自我怀疑,在自我否定又自我肯定之间恶性循环。好不容易豁出勇气做了一件结果不确定的事,但又要坚持不住半途而废,泪流满面笑着说无所谓。
于是我们中断了联系,在我放低姿态靠近他却多次被无视之后。拾不起底气继续这种所谓的“打扰”,内心强烈的声音对自己说:“算了吧,算了吧。”于是我妥协了,渐渐妥协了。
这是一种极力想要接近美好,又害怕会千疮百孔的无奈。真的不想再听到任何消息,也真的无法平静接受和平共处。但这也真的不能代表什么,只能归结于是对自己的宽慰,因为我不想要我就可以选择不要。
有朋友表示很不理解,一直和我做无意义的拉锯战:偏偏要我在释怀与安然之间做选择。而我什么也没法说出口,只能暗自莫名徒增愤怒。
有时候情绪满分的时候,一切是明是暗都与自己无关。可以没艳阳可以没暴雨,只要在那一个小空间里,仿佛一切都变得称心合意。
不抗拒白天的无所适从,无所适从之中寻到一丝倾心。不厌倦夜晚的烦躁,烦躁之中生出一分愉悦。就这样躺着,就算在那一瞬间天崩地裂也要平静感受,满足大脑欲望。
突然像得了聊天失语加抗拒社交综合症, 有交集的总是那一群人,是他们满足了我所有情感娱乐需求,不再需要从外部涉猎刺激,慢慢地就画地为牢。
归属感日渐重要,特别是独自在外的这段时间,身旁让我安心的人没能日夜陪伴,否则也不会时常感觉到艰难。只有在周末会见面,在这几个小时里达到愉悦的顶峰,分开后,重新戴上刚卸下没多久的面具,又暗自没落。
落寞总是周而复始,才以至于能日以继夜地盼望着。
如果一切都简简单单该多好,就没有身心俱疲一说。好想抛开一切去尝一口无所谓的甜,是可乐滑入喉咙的刺激,还是白开水的柔和。无论何种损失也坦然接受。
要遗憾的终归会遗憾,无论是太轻易或太沉重都不适合此刻。简单一点,我只要此刻放肆轻松的享受。其他的,任由着,那就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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