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三,在值班。
火车站稀稀落落的人穿梭在广场上,广播里不定时的播放着列车开车时间,提醒着人们该回家了......
小时候,在那个物质还很贫乏的农村里,过年就像是一场盛宴的来临,各种平时吃不到的好吃的都会摆在眼前,买的新衣服也只能等到大年初一才能穿上,一大早起来放炮,吃饺子,去庙里上香等等,每家每户都贴着春联挂着大红灯笼,街道上飘落着被炸碎的红纸片,这一切在锣鼓声中显得特别喜庆,家里的老人早早就在年前炸好了红薯、花生、面叶、丸子等等,蒸了好多包子和花馍,家里,路上都是欢声笑语,如今工作的第五年,在外过的第五个春节,早就随着家里饭桌上空着的一幅碗筷变得淡了。
城市里的繁华与热闹,在每一个平淡的日子里凸显着,几乎天天拥堵的马路和吵闹喇叭声,人声鼎沸的菜市场和灯火通明的夜晚,却让年,在它该来的日子显得有些冷清,一排排关了门的饭馆,和空旷的街上,这鲜明的对比,让人竟晃了神,这就是城里的新年吗?
不知何时起,对过年不再向往,也许是随着不停在增长的年龄,抵不住家人一遍遍的催促,也许是平时吃的穿的就像过年一样。
下了班,煮了饺子,做了菜,看着春晚里不太熟悉的新面孔,不到十点就睡去了,一切都像平时一样别无其它,
感受不到年的存在。
可能吧,年味早就挥发在很多年前,开始长大的那一刻,童真消失,年味不在,我像个大人一样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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