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整个中国其实已进入战时模式。
武汉医护人员舍生忘死忙救人，苏南的口罩工厂不眠不休忙生产，黄石的餐饮老板们不惜血本每天往医院送盒饭，记者们深入重症病房和海鲜市场，连我的学生们都为防疫捐出了自己的铜板。……
刚才我和几位同道说：你看，我们什么都不会。如果再不肯为社会利益写几句话，我们还有何脸面自居学人？
将来回首往事，情何以堪？
大年初一，我在《杜课》公号里写道：
致我的学术同人：永远不要隔膜于现实。我们生而为学人，是要为众人思想，为尘世求真，而不是只为小圈子里的论文。
这段话，也许应该早点发给忙于论文、疏于疾控的专家们的——因为某些学者不肯担当社会，新冠防疫其实错过了最佳时机。
但这段话，现在发给我们自己，也许还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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