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半了第一次复训二阶,我在逃避什么?我在对抗什么?
或许是在逃避我的脆弱,我一直都是坚强的,怎么可能让你们窥探到它
或许是在逃避我的痛点,我一直都在掩盖它,怎么会有这么痛?我没有,我是幸福的孩子,一直都是
无论是什么,我选择来了,其它的都不重要了
而我来了,我收获到了礼物,太多太多!
礼物之一:场域支持的力量
虽然晚到一天,但是一进课堂感受到满满的能量,每一个同修全然的投入每一个环节,彼此支持、陪伴,而我这次和大家的联结深度和广度是前所未有的,还未到课堂就有同修发来信息:“林姐,啥时候来呀!快点来呀”。我是受欢迎的、我是团队中的一份子,我感受到了内心的一股暖流(我觉察到这暖流是从心底涌出的,没有个人的彰显和小我的满足)。课程中老师一环扣一环的引领,让大家深度打开,不,是深度敞开,我自己也一次次的再次触碰到了童年的伤痛,那些尘封的记忆再次浮现,我不再掩藏、不再逃避,我在老师和同修的支持下,让这些情绪涌上来,流经我,每一次的痛彻心扉我都只是去感受、去体检。
这次课程对NLP逻辑层次又有了新的感悟,再次清晰了自己的使命,更是检视了自己走过的2019年的使命践行之路,感受到了生命使命的召唤,也让自己英雄之旅的心锚更定了,对未来的路也充满了希望。
礼物之二:真切感受到了生命的美好
随着课程进入第三天,连续两天的动态静心和呼吸静心,让每个人都不同程度的触动到生命底层的能量,我虽然做支持助教,但我自己临在的陪伴大家、支持大家
怀着对每一个生命的敬畏,我用生命的联结感来支持大家,用心来陪伴大家,无需用力、无需彰显,我只是一个管道,把爱的能量给予到伙伴们
怀着对每一个生命的感恩,我用祝福陪伴大家,每一次的蹲下、起身,每一个动作都是临在的,哪怕是盖毯子这样的动作,我都不忍心打扰,轻一点、慢一点,不要一点冷风侵入和打扰到大家,我站立在那里时,只想合十感恩,在给王炯做完灵性按摩后,我深深的给他鞠上了一躬,感恩他的信任和交托。
我感受到了存在的意义,在祈祷静心环节,一股生命重生的力量和支持生命的力量在我内在升起,我的眼泪如断线的珍珠,酣畅淋漓的滑过脸颊,那是感恩的泪、那是喜悦的泪,我虔诚的跪拜着大地、跪拜着父母、跪拜着存在,是他们一直在支撑着我走到现在,是他们一直在爱着我、陪伴我、成就着我。
礼物之三:面对自己的孤独、害怕和自卑
老师让画出童年的三幅画,还未动笔我已经是满眼泪水了,我很快联结到了童年的记忆,非常清晰,那个清晰就像是刚刚发生的一样,一下震到了我,我情不自禁
简单的几笔、单调的黑色、蓝色我画完它们
我才发现,我童年的色调是单一的、灰色的
三幅画六个字
孤独
我的童年是孤独为伴的,妈妈生了二妹后我就被送到了奶奶家,那时的我两岁多,奶奶家偌大的房子里只有我们两个,隔壁是大伯一家,家族里没有和我年龄相仿的孩子,大伯家的孩子比我爸小几岁,在我眼里他们都是大人,我要在这么多大人的天地里生活,我只是一个小孩子,奶奶是反六自保,不让我和街里的孩子玩,爸爸更不允许我和男孩子玩,我只能孤孤单单的自己在家玩,那个时候的家里没有电视、收音机,我只能玩泥巴、在院子里傻坐着,奶奶和大伯母关系不好,总是各种不满,我更是大气不敢出。在我记忆里邻居家的孩子我至今一个都没印象。
这样的孤独,让我体弱多病,其实是没有生命力,虽然有我出生时的脐带缠绕脖子三圈的原因,其实更重要的是家里的阴气,爷爷在奶奶五十多岁的时候过世了(爸爸当时14岁),大伯家六个孩子只有一个男孩子,我生活在女人堆里,而且大多数抱怨,再有我们家居住的小巷子是医院停尸房,一墙之隔,每每走过那里都是一股福尔马林的味道。有时妈妈还带我们抄近路,直接从那里穿过去,每每这时我都要大气不敢出,害怕极了。
我自小就三天两头的生病,一半粮食一半药就是我的家常便饭,这样的状态持续到我中专后半学期,或许是开始接触到更多的人了,我也找到了我生命中最重要的那个人了,我的生命力才被慢慢唤醒了,身体也才开始好起来。
害怕
我几乎每天都做噩梦,还常常夜游,每每从噩梦中惊醒,我都是独自一人躺在床上,我常常梦到自己被追杀、从高空中坠落下来,甚至有时的梦境都是一样的,有时梦里的场景我在现实生活中也会遇到,我分不清哪个是梦境哪个是现实(我画里的小孩子张着双手,眼睛里满是恐惧)。为此,我常常尿失禁,醒来发现尿床了就用被子盖住,一直持续到我快十岁了,一次妈妈发现屋子里面好臭,掀开被子和草席,才发现下面的麦秆都被尿浸湿了,妈妈大骂我一顿后,抱出去在阳光下暴晒,从此我有了一个外号“懒尿杆儿”,我羞愧、我害怕。
其实,最让我害怕的是吵架,父母吵架、奶奶和妈妈吵架,一旦吵翻了妈妈就离家出走,我们三个就成了孤苦无助的孩子,因为爸爸是不会管我们的,最后是妈妈一次一次的被我们哭着去喊回来了事。
那种被遗弃、被抛弃的感觉一直伴随着我。在我八九岁的时候差一点被爸妈送给一个什么所谓的“南下干部”,这家人好像是爸爸的什么朋友,其实也不是什么朋友,只是社交爸爸的社交产物,因为家里是三个男孩子,想要一个女儿,因为家里条件好,父母觉得他们有能力,他们一开始是看上我三妹,来家里谈的那一天,妈妈心疼三妹觉得孩子太小了,又舍不得了,就想着把我送给他们,结果人家看完我觉得太大了,怕“养不熟”,也就放弃了,但那次的“面试”经历让害怕极了,我害怕还会被送出去,于是我更加努力的做事、更加的乖巧,不敢惹爸妈生气。
自卑
在我二岁多的时候,因为持续连续感冒、持续高烧,又打了很多的青霉素,我的左胯出现了畸形,走路一瘸一拐,也不能双脚并拢深蹲,经诊断是小儿麻痹症(脊髓灰质炎),我不懂呀,后来就落下了病根儿,走路一晃一晃的,我不敢在人的注视下走路,越注视我就越晃,我不敢和同学疯跑,我害怕露馅。
于是,我把自己包裹起来,我尽可能的独来独往,大街上没有人认识我,我可以自在的走路。
为了对抗那个自卑,在家里我特别听话,有眼力劲,是小大人;在学校我是乖学生,眼睛里关注老师,老师说的我都点头,我靠近学习好、霸道的同学,这样就以免受欺负。成了同学眼里没有脾气、没有攻击性、没有危险的人(学习也平平)
我发展出了我的察言观色和敏感力,我可以瞬间知道大人们的情绪是好是坏,我自然的就有了对应的态度;我可以很快知道哪个同学是接纳和喜欢我的,我就可以靠近,哪个是排斥我的,我就逃离。
上中专和工作后,我的这份天赋开始都到施展,让我很快的得到认可和赏识,也就是别人眼里的高情商的人。
随着这些伤痛的不断浮现,伤痛-天赋-使命真正的帮我贯通了我的人生
我看到了一个真相,爸妈是爱我的,那个时候爸妈要上班,要照顾两个妹妹,而奶奶家的经济状况是最好的(爷爷是工商农兼地主的成分,家里有房有地),也为我童年的成长少了许多的清苦,而且妈妈以前每天都会坐公交车来看我,后来因为太耽误时间了,就改成一周来一次,在我大概五岁的时候他们就搬来和奶奶住在一起了。
那时,我的身体不好,妈妈每次都带我看西医,打针吃药,是奶奶坚持带我看中医,只要打听到偏方,奶奶就自己拄着拐杖来学校接我去看病,中药是苦,但家里的白糖都是留给我吃的,两个妹妹也嫉妒我。是奶奶阻拦妈妈要切除我的扁桃体,让我保留了完整的生命器官。
有一次妈妈带我出去比赛,结果我生病妈妈比赛未完就背着我回来看病吃药。现在想起来贴在妈妈温暖的后背上,那种幸福的感觉还在
老妈顶着风险没有听医生让我动手术治疗脊髓灰质炎,而是采取保守治疗的方法,保住了我的左腿,没有出现终身残疾(我见过太多和我一样病的同龄人,他们都是终身残疾);老爸坚持让我垫着脚尖走路,就是为了让我加强脚踝的力量,让我参加体育运动,就是为了让增强免疫力和体质。
父母、奶奶都在以他们的方式爱着我,每每谈起我,他们都是满满的自豪和骄傲,而我真的是在爱里长大的,我今天到一切都是爱给予的
未来的我要成为爱、去分享和传播爱!不为获得,只为爱的延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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