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陕北
登上宝塔山
掬一捧延河水
参观过中国革命居住的窑洞后
最想的是吃一顿陕北小米
咀嚼它的醇厚吸收它的营份
品尝它的滋味
从一篇回忆中我认识了它
知道了它的风风雨雨
它的与众不同
陕北的小米喂养过
一个没有特供的政党
填饱过一支不喝兵血
没有空饷能填饱的军队
毛译东和他的战友
是依靠陕北谷子的搀扶
才蹒跚着走过千里冰封万里雪飘的岁月
中国革命是吃了陕北的小米
才一点点长大的
陕北小米以它饱满的谷穗
结出了中国革命的秋天
从黄澄澄的陕北小米中
可以寻到南泥湾的馨香
延河水的清澈
感受到二十世纪三十年代四十年代
中国革命的气息
当年三五九旅流下的汗水
是陕北的小米粒粒金黄
陕北人民对中国革命的情谊
是陕北的小米粒粒如玉
来到陕北
总想乘夕阳的余晖
去旷远的塬上走一走
踩一踩深厚的高原松软的黄土
吸一吸陕北乡间羊群吐纳过的空气
听一听高亢得遏住云头的信天游
看一看陕北那些
为中国革命奉献了一切
现在却早已不是主食的谷子
摸一摸还在襁褓中酣睡
晨风轻轻摇动的陕北小米
来到陕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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