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西方文明的三大根基
希腊文明与罗马文明
希腊文明与基督教文明
希腊文明对近代西方文明的影响

西方文明的三大根基
首先要从整体上讲讲希腊文明作为西方文明最早的源头,它和其它的不同历史阶段的西方文明之间的关系,可以说西方文明发展到今天和中国文明一样,也是源远流长博大精深。
归根到底西方文明它到今天为止,它是建立这三个重要的根基之上。它有三个源头或者三个根基,第一个就是希腊,第二个就是罗马,第三个就是基督教,这是西方文明的三大根基。
而这三个不同的文明,给今天的现代西方文明,产生了什么样的影响呢?

希腊文明与罗马文明
简单地说,希腊文明对现代西方文明产生最主要影响是狭义的文化形态,就是所有狭义的文化形态,都是希腊人贡献的。
所谓狭义文化形态什么意思?就是我们所说的比如说神话、传说、文学、艺术建筑、雕塑、绘画、哲学、体育竞技活动,甚至包括科学。
古希腊的科学和今天科学不一样,今天科学是生产力,是第一生产力,古希腊的科学不是推动经济发展的东西。就像希腊的文学、艺术、神话传说一样,它是没有用的,它是不能直接产生经济效益的东西,它就是人们面对大自然胡思乱想的一种结果。所以它带有很多这种智慧机巧的、机智的这样一种特点,它更多地跟生产跟经济发展没什么直接关系,它和今天的科学是不可同日而语的。
所以我们刚才说的所有这些东西,从神话传说到文学艺术,到体育竞技,到哲学乃至科学,所有这些东西在古希腊它有个共同特点,就是它是没有用的,它是务虚的,它不能推动经济的发展,不能导致国家的强大,但是它却可以愉悦人的心情,可以陶冶人的情志,这就是希腊文明对后世西方文明最重要的贡献。
人毕竟既生活在客观世界,也生活在主观世界,人既要通过征服自然,改造世界,来让世界自然为社会为人造福,改进我们的福祉,增强我们的这种幸福程度。但另一方面人还是个主观的,他还生活在自我感受之中,所以内心世界非常重要,改变了你的客观状况,不一定会改变你的主观状态。
有的人可能腰缠万贯,但是活得是非常非常的痛苦,始终处在焦虑之中。有的人可能一贫如洗,但是始终快快乐乐,无忧无虑地生活,古希腊人就属于前一种人。希腊人看到这些文化形态,对于我们陶冶内心生活是非常重要的,所以这是希腊的对后世西方的影响。
而罗马对后世西方影响主要在哪里?主要是在务实的制度方面。希腊人是务虚的,罗马人是务实的,希腊和罗马的差别在哪里?
希腊是一个仰望星空的民族,浪漫超逸;罗马是一个俯抱大地的民族,功利务实。这句话很好地说明了希腊和罗马这两种不同文明的基本的性状或者基本的性格。
如果说希腊文明对后世西方文明开创的主要是一些务虚的文化形态,狭义的文化形态,文学、艺术、哲学、科学等等,体育竞技等等,这些都没什么用的。
那么罗马恰恰相反,罗马对后世西方开创的都是务实的,都是有用的,可以推动经济发展,推动国家强大,有利于国计民生,有利于这样整个实业的这种发展实质性的变化的。
所以这些东西是罗马创的,比如说罗马人制定了法律,完善了行政管理,政治管理,罗马人开疆拓土建立了大帝国,修筑了道路,建制了军队,罗马人开创了各种各样的公共工程,有利于国计民生,所有这些都是有用的。
所以罗马这个民族是一个务实的民族,不像希腊是个务虚的民族,罗马人开创的是大帝国,而希腊人始终守着小国寡民的小城邦。那么正是这样,所以罗马对后世西方文明更多贡献的是制度方面的东西,这就两个差异。
希腊文明与基督教文明
而至于基督教对后世西方对今天西方最主要是贡献了基督教信仰。一直到今天尽管西方的世俗文化科学技术长足发展,但是西方文明今天仍然叫基督教文明。
当拜登开始要宣誓的时候,他是一定会手捧《圣经》宣誓。美国的总统可以是白人,可以是黑人,可以是男人,甚至也可以是女人。
但是美国总统不可能是一个非基督徒,他一定是个基督教徒,因为百分之八十的美国人民是信仰上帝的,百分之四五十的人是每个星期要去教堂的。
所以这样一个充满了基督教信仰的国度的人民,绝不会把选票投给一个不信上帝的人,他必须守卫着《圣经》。他不可能跟着《古兰经》,或者按这个《大藏经》对吧?其他的宗教经典,因为对他来说,这个已经成为一个既成事实成为一个文化底色,所以从这个意义上美国如此,欧洲但凡也是这样。
一直到今天,西方人仍然是信仰基督教或者主要信仰基督教,仍然是一个基督教文明,以及与这种宗教信仰紧密相关的一套价值观念。比如说契约精神、诚信意识、家庭伦理。
特别是近代宗教改革以后产生的一系列普世的所谓价值体系,比如说自由、平等、博爱、民主这样一套价值体系都是在基督教信仰的基础上发生出来的。所以这一套东西也深深影响着今天西方社会。
因此从这个意义上,西方文明这三个根基,希腊的那种狭义的务虚的文化,罗马这种务实的制度和基督教提供的信仰,以及一套与此相关的价值观念,构成了西方文明的三个台阶。

希腊和罗马是什么样的关系呢?
他们是有很大的差异。希腊在政治体制上是小城邦,小国寡民,城邦多如牛毛,遍布在爱琴海乃至广阔的地中海海域。希腊人从来就没有在政治上强大过,希腊人从来没有建立过强大的国家,或者希腊人从来没有走向真正意义上的帝国主义,他始终保持小城邦,虽然也发生过斯巴达和雅典的冲突,但是是城邦和城邦之间的战争,他没发展到开疆拓土、攻城略地,罗马固然最初也是从城邦开始,但是他很快就像吹气球一样,吹成的一个地跨亚非欧三大洲,条条大路通罗马的超级大国。
所以这样就形成了在政治体制上,希腊人始终固守着小国寡民、分离主义的城邦,而罗马不断通过开疆拓土来建立大帝国,这样就导致了西方后世两种交替出现的帝国和城邦或者邦国之间的这种差异,而在西方这个交替出现,它的整个主旋律是以希腊的这种分离主义为主,乃至于到今天欧洲仍然有几十个国家,其实如果倒推两千年,欧洲最初也是一个国家,叫罗马帝国,条条大路通罗马地,跨亚非欧三洲。
而那个时候我们中国是汉帝国,东西方各有个大帝国,但是后来中国秦汉以后基本上走了一条以合为主的道路。虽然也有分南北朝、五代十国,也分了,但是都很短,昙花一现,两三百年,几十年,不了了之,所以“合”始终是一条主旋律,一直到今天,中华人民共和国960万平方公里,天南海北是一个国家。
同样,西方在两千年前也是一个国家罗马帝国,但是后来到了公元五世纪,北方日耳曼蛮族摧毁了西新罗马帝国,罗马帝国就分崩离析,土崩瓦解。然后就开始出现多如牛毛的封建的诸侯王国、封建领地数不胜数。后来经过历史运动的合并,到了近代仍然有几十个国家一直到今天。
曾经西方出现了一些雄才大略的统治者,野心磨磨的征服者,比如说中世纪的查理大帝,近代的拿破仑,现代的希特勒,都想通过武力的方式统一西方,但是始终没有完成,昙花一现。今天,欧洲企图通过和平的方式,欧盟的方式、一体化的方式完全统一,但是仍然困难重重。所以它仍然还是诸多国家。
那么正是这样,所以这两种模式,分崩离析的分离主义的小国寡民的城邦和一统江山的帝国,这在西方政治史上不再出现。这是希腊和罗马在政治体制上的差异。
其次,这两个民族的品性是完全不一样。希腊是一个仰望星空的民族,小国寡民,悠然自得,再加上非常美丽的爱琴海的那种地理环境。爱琴海是世界上最美丽的海,海水之清澈,用《荷马史诗》一段的话来描述叫“葡萄紫的海水”,海水像葡萄紫一样漂亮。
到处布满了岛屿,虽然希腊这个地方土地贫瘠不长粮食,但是倒是碧水青山,树木都是郁郁葱葱,灌木丛倒是很多。所以这样一来,面对如此优美的海景,如此优美的这样一种地理环境,那么人们也就觉得悠然自得了,人生如此夫复何求?
所以这样一种物质的贫乏导致了希腊人精神上的丰裕,其结果就导致希腊人始终追求精神上的快乐,对他们来说满足肚子的东西非常少,但是能够愉悦眼睛的东西比较多这样就养成了一种浪漫的气质。
用19世纪法国著名的文学史家或者美学家丹纳的话来说就是,对希腊人来说每天带上一个鱼头,几片洋葱,几个橄榄,一天肚子问题就解决了。然后就开始面对如此优美的环境,就开始想入非非,胡思乱想,然后就营造出各种美轮美奂的,不能导致实际上的效果的那些文学艺术。所以正是这样他们陶冶在一种美的享受之中。
但罗马不一样,罗马是一个俯抱大地的民族,它不断地要扩张,不断要征服建立大帝国,那么在这样的情况下,所以罗马这个民族它是一个非常功利的,而希腊这个民族是比较浪漫的,所以希腊人开创的都是陶冶性灵的那些文化,而罗马人奠定都是安邦治国的制度。
所以这两个民族他们创造的东西是完全不一样的,一个是务虚的,一个是务实的。然后从这两个不同的文明或者两个不同的民族的关系来说,罗马人从公元前二世纪到一世纪随着他的疆土的不断扩展,罗马人很快把希腊人的三个王国以及希腊本土全部吞并了。公元前30年,罗马的统治者屋大维吞并了埃及的托勒密王国,那是希腊人在埃及建的王国。
随着埃及托勒密王国被并入到罗马版图,古希腊文明彻底结束,被融入罗马,所以后来希腊成为罗马的一个行省。但是罗马人对希腊人进行了政治征服和军事征服。在这个过程中,希腊文化就潜移默化开始反过来渗透到罗马,所以希腊文化又反过来征服了罗马。
因此通常说希腊是罗马的政治殖民地和军事殖民地,而罗马却是希腊的文化殖民地,那么希腊人被罗马人征服,但是罗马人在文化上也被希腊人征服,一个是政治殖民地,一个是文化殖民地。
罗马在文化上基本上是希腊的衍生出来的,拉丁语是从希腊语里面演变出来的,罗马的神名是把希腊的神搬过来换个拉丁名字,希腊人叫宙斯,罗马叫朱庇特,希腊人叫赫拉,罗马叫朱诺,希腊人叫雅典娜,罗马人叫米涅瓦,希腊人叫阿芙洛狄忒,罗马叫维纳斯,所以换汤不换药。
希腊的文学艺术深深影响罗马,罗马人完全是邯郸学步,东施效颦,学了希腊的一些皮毛,四不像,所以希腊人始终瞧不起罗马人。尽管希腊人被罗马人征服,在希腊人眼里罗马人就是一批乡巴佬,只不过这一批乡巴佬颇为凶悍,我打不过你,对吧?但是你在文化上是我的殖民地,是我的应声虫。
所以从这个意义上,希腊始终保持对罗马这种蔑视,这样一种东西方希腊和罗马之间的隔阂、抵牾,随着后来罗马帝国本身由于政治上的分裂,分成两个罗马帝国。
刚好东罗马帝国是在前希腊文化的土地上,这样这两个罗马帝国的政治分裂,最后就导致了它两者渐行渐远。最后深深埋下了,一直到今天我们可以看到东欧和西欧之间的文化差异,甚至以俄罗斯为主的这个东正教的文化和以欧洲列强为主的基督教的,狭义的基督教,就是基督新教或者天主教之间的一种隔阂。
因为后来基督教在希腊罗马土地上传播,也是在两片不同的土地上长出两只果实,在希腊土地上长出来叫希腊正教,我们通常把它叫东正教,在拉丁、罗马的土地上长出来叫罗马公教,我们把它叫天主教。
然后在天主教基础上后来又到16世纪就延伸出基督新教。就是狭义的基督教。所以这样一来,这个希腊和罗马之间的矛盾一直延续到今天,甚至在某种意义上,后来以苏联为首的社会主义阵营和以英美为首的资本主义阵营的对立,这种冷战都充满了当年希腊和罗马之间的文化对立,这样传承,这是希腊和罗马的关系。
那么希腊和基督教的关系,我们可以说希腊和基督教它是什么关系?它是一种传承关系。基督教在西方它不是一个最原初的一个教,它是后生的。2000年公元是以基督耶稣的诞生为元年开始算起,全世界都采取这种记年方式。今年2021年,那么就耶稣诞生了2021年,而希腊罗马都在基督诞生之前就已经出现了。
所以基督教作为一个后发现象,它肯定有个根源,它总得有双亲吧?它母亲是谁,它父亲是谁?所以通常在学术界认为基督教它有个“两希起源”,它两个“希”的起源,一个“希”叫希伯来,Hebrew,一个叫希腊,Hellas。
希腊不仅叫Greek(Greece)也叫Hellas,希腊人更喜欢把自己叫Hellas,不喜欢把自己叫Greek,Greek是罗马人对希腊人称呼,希腊人就像外国人把我们叫Chinese,我们叫自己叫中国人,我们更需要说我们中国人是吧?那Chinese是西方人对我们称呼是吧?所以同样Greek是罗马人对希腊人称呼,而希腊人自己叫Hellas,所以希腊就是意指Hellas这个词,Hellas翻译为希腊。
那么所以这个两希传统,一个是希伯来,一个是希腊。希伯来就是犹太教,基督教的母亲是犹太教,所以希伯来文明,犹太教构成了基督教的母亲,而希腊主要是希腊的思想,希腊的哲学是基督教的父亲。
因为母子关系是显性关系,父子关系是隐性关系,不太容易看出来的。所以从这个意义上,希腊哲学希腊的思想和基督教的关系是极复杂的,这个学问极深极深。我们这个地方只能大致勾勒,就是说希腊的哲学和基督教的思想之间有着一脉相承的渊源关系。
希腊哲学固然构成后来的基督教的重要的思想源头,但是希腊哲学却是整个希腊文化的叛逆。希腊哲学实际上是希腊文化发展到很高水平以后,开始自觉的批判希腊文化,开始超越,开始批判。
因为希腊文化发展到希腊哲学,可以说已经是变得非常保守,非常闭塞,非常沉闷。所以希腊哲学实际上在某种上已经开始对希腊文化进行批判,尤其是对希腊文化赖以维系的最重要的东西就是希腊的宗教,就是奥林匹斯多神教,进行批判。
所以正是这样,希腊哲学在当时对于普罗大众来看是洪水猛兽,也正是因为这样,所以苏格拉底被处以死刑,柏拉图被赶出城邦。这些最伟大的哲学家在他们的生活的时代是遭受到非常苦难的命运的。所以从这个意义上来说,那么希腊哲学和希腊的文化,乃至于基督教之间什么关系?
基督教和希腊文化、希腊宗教是完全相反的,那么希腊哲学正好构成了中间一个过渡,因为希腊哲学是希腊文化的叛逆,批判者,同时也是基督教的呼唤者、奠基者。所以这样极复杂的关系,就把两种完全不同的宗教融在一块。
希腊文明对近代西方文明的影响
西方文明发展到今天,源远流长,博大精深。从克里特文明开始4000年的文明史,特别是到希腊城邦以后,西方整个文明可以说一共就信仰过两种宗教,一种宗教就是希腊时代的奥林匹斯多神教。后来罗马人照搬过去换了个名字还是信仰这个宗教。
还有一个就是公元之交产生,公元四世纪在罗马形成气候,取代了希腊罗马多神教的基督教,一直延续到今天,西方文明还是基督教,所以西方文明整个从历史上就两种宗教,前面是希腊罗马多神教,后面是基督教一神教,正是这样,所以这两种宗教他们之间的差别非常大,在精神气质上甚至是截然对立的。
希腊的神是充满了灵肉和谐的,而基督教恰恰是灵肉分离的。希腊的宗教是把一系列对立的东西融为一体,灵魂和肉体、人性和神性、天国和人间、理想和现实,这一系列对立的东西在希腊的宗教里面是其乐融融为一体的,但基督教恰恰是把它俩撕裂。通过肉体的痛苦来彰显灵魂的丰满,通过现实的苦难来呼唤来世的幸福,通过此生的屈辱来彰显来世的荣耀。所以它正好是反过来的。正是这样,所以这两种宗教是完全背道而驰的。
那么这两种背道而驰的宗教是怎么接在一块的?这个中间重要的枢纽就是希腊哲学,因为希腊哲学是对希腊宗教的叛逆,同时也是对基督教的呼唤与奠基。这个过程是极复杂的过程,当然不能展开讲。
公元前399年,希腊最伟大的文学家相当于中国孔子这样的人物的苏格拉底,被希腊雅典人以两条荒唐的罪名判处了死刑。公元前399年苏格拉底的殉道和整整400多年以后,公元33年基督耶稣在十字架上的殉道,他们在文化学上是完全如出一辙,是殊途同归的。他们都在呼唤着某种精神,某种东西,同时也在宣告着另外一种古老的东西的结束,所以这两者在文学上是完全相互呼应的。
包括神话传说、文学艺术、包括诗歌、包括叙事诗、抒情诗、包括雕塑、包括绘画以及建筑风格这些方面,处处无一不渗透着希腊文化的影响。卢浮宫镇馆三宝里面居然三分天下有其二两个都是古希腊的。
今天罗马教皇,梵蒂冈博物馆的镇观之宝拉奥孔,也是希腊化时代的,当然有人说是罗马的,即使是罗马时代的,也是受希腊文化的影响,还有很多艺术珍宝那都是希腊的,所以正是这样在文学艺术方面,在神话传说方面,我们说希腊文明对今天的西方文明影响非常大。
其次,世界影响最大的奥林匹亚竞技会,奥林匹克运动会来源于希腊的奥林匹亚竞技会,它在今天是影响最大的全球化活动,那么是源于希腊。西方的悲剧,莎士比亚只是四大悲剧家最后一个,前面三大悲剧家全部是希腊的,而且他们的悲剧在水平方面,在思想气势反映的社会主题方面,比莎士比亚更更高更深刻。
有时候古人的某些智慧是超过今天的,今天科学技术毫无疑问比古人更发达,但是未必在人生智慧上能够胜到古人。在中国有谁的人生智慧能够超过老子、孔子、孟子、庄子这些,同样在西方苏格拉底、柏拉图、亚里士多德他们所达到的一种智慧的高度,绝非我们今天可以比,所以不是说人的每一个时代都一定在所有方面都比前一个时代强,有些方面进展了,有些方面实际上就退后了。
20世纪最伟大的科学家,西方科学家爱因斯坦,在二战以后曾经说过,在一次午餐会上说过这种话,他说我们现在科技技术所产生的所有成就,如果跟苏格拉底、老子、孔子、释迦牟尼这些人的智慧相比,是分文不值,这是爱因斯坦最伟大的科学家他的观点。如果跟苏格拉底、老子、孔子、释迦摩尼的智慧相比,那是相形见绌的。
古希腊人在人文智慧方面,可以说远远超过了我们今天人,诚如我们今天在知识方面远远超过了古希腊,我们今天是一个知识发展的时代,但是我们智慧在萎缩,智慧和知识是两码事情。
我们说悲剧还有哲学,几乎希腊的、西方的所有哲学,从形而上学到辩证法到伦理学,到逻辑学,这些东西都是西方人开创的,还有科学。比如说我们今天物理学里面的原子论、天文学、地理学欧几里得几何学是原本然后还有力学、医学、逻辑学等等,都对西方近代科学产生了重要启示所以在方方面面我们说狭义的文化方面,今天对西方产生了巨大的影响。
也正是由于这样,所以雪莱说,我们都是希腊人,我们的法律、文学、宗教和艺术之根都在希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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