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是体现不断变化的过程,昨日的种种皆成今日的自我。
若不是当时小谢来的一通电话,可能我今天也不会在这里。

01 万年书生
雪季约三个月左右的时间,
告别了雪国。春日的扶桑也别有一番风味,东京都便是我在此的最后一站。
东京的昂贵住宿在小谢的校园宿舍便可体现,地处东京市中心约一小时交通时间的三鹰吉祥寺一带略为偏远的地段一个月的租金仍要十来万日圆。
与我国中时便友好,转学生的他一年相处时间还算能值得深交的朋友,最少待人真诚。然而抵不过时间的洪流,下一次见面竟是在十年之后的这里。
对于未来,我俩同样彷徨。
有研读了两年的语校经历,但口语不及我几乎从零开始来此边工作边学习的流利。我呢,则顶着英日皆可通,爱好学习的上进青年的光环,时至二十五的今日仍也一无所有。
吉祥寺,多次被东京人选为最为移居的地区之一,以中国的上海做对比我认为就像是松江区之于市中心一般宁静。
距离回台一个月的时间,与小谢同样没有续留的打算,他每日通勤校区,我则往咖啡厅自行学习。可能是我俩思想高度还不够,在这说长不长的时间对于往后发展似乎没有讨论出什么结果。
最终的春日时光朋友倒是见了不少,诗织、胜成等日籍友人,也可能是知道下次再来并非容易之事,以最后的道别来形容可能比较贴切。不说,但放在心底。
远离东京都心地区,市郊并没有那种分秒必争的压迫感。小谢是位传统宅男,每日两点一线的那种以我无法理解的样貌安逸的生活着,带他走出门户也算是一壮举。
从第一次自己收拾行囊踏上飞机的那一刻到现在为止,五年时间从羞涩小子转为顺势而安的青年。外表上改变的应该不算多,心理、眼界倒是增了不少,或许多数人的少年时期皆如我迷茫。
02 文左之乱
中学的死党,文与左在往日里分别随我出国过一次。
「文」是规划能力极强,但对生活总是少根筋的代表,「左」则是随遇而安,迈向老年生活的佛系青年。
高中的故事我估计数个月都无法清楚描述,但我们都是小孩子还很幼稚倒是真的。
在两人抵达东京的前几日便仓促订了机票,说实在我很意外且感动。中学时的几位愤世忌俗的少年们自称「垃圾帮」,最大的问题就是犹豫不决的个性,任何事情。
乃至于大学期间仍常流连在文家,虽然是离学校不近的地方。
我承认我在逃避一些事情,人生还是什么,流浪在异国更是有那种强烈的孤独感,情绪管理变更差了,凶了死党两句,不能接受玩笑话批评似乎是我不能再忽略的问题,好险他们没跟我计较。
日本自由行的安排对我来说如同吃饭喝水一样简单,当然是以极低预算的情况下执行。
那一年,代官山星巴克旗舰店开了。
死党们没赶上樱花。但赶在了旅外生活结束前做为最后的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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