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老家的村庄,在我印象里还有几件标志性的东西,在脑海里里难以抹去的,就是老屋门前的一颗算不上高大但很粗壮的老榆树,那棵树就在村子道路中间,树正对这我们家老屋的头门,离头门也就两三米远的的样子,小时候就是凭借着这棵树为地标参照物,让我常常敢一个人那个舅院家跑回老屋里的大伯家,我们老家的老屋是典型的的关中道民居建筑,至于是啥时候盖的我已经无从而知了,但是啥时候被拆倒的我却知道记得很清楚,从老榆树前的门口进入老屋的头门是个巷道,这个巷道是连着左边的两间半厦房的,这个巷道是和厦房是一体的,只是这个巷道在厦房的最右边位置,这个巷道最北头就是老屋的头门,过了巷道进去就是老屋的院子,厦房的西边紧贴着就是邻家的房屋,进去院子不大,又是三间比前面厦房小点的厦房,就是关中传统的房子半边盖那种,刚才门口那三间厦房是坐北朝南,房屋成东西走向盖的,门和窗户都是朝南开的,里面这稍微小点的三间厦房却是南北走向盖的,门和窗都朝东,门口有个一两米宽的通道很长,对面好像还有一排厦房,因为这排厦房已经不属于我们家和伯家所以我印象不深了,院子后面好像还横着一座东西走向的房屋,把整个院子分为前院后院,基本上和周家大院和电视剧白鹿原中的关中民居布设差不多。
东边的房屋和后面院子的房屋都印象不深了,是因为里面住的都不是本家人了,在我记忆里院子前面这座带头门巷道的东西走向房屋里面住着我的爷和婆,但是我爷是在我不满一岁的时候去世的,所以我是一点点印象都没有的,我婆是在我五六岁时候去世的,我的记忆也是很模糊的,一进门穿过巷道看见的那座南北走向的三间厦房,里面就住着大伯和大妈,我和堂姐常常睡在第二间屋里的炕上,往后好像是个厨房,这个院子留给我的记忆只有模糊的一点点,能有一点印象的就是婆去世的时候天不亮出殡,我在前面屋子炕上睡着,大姑岁姑说我岁哩叫睡去,父亲硬是把我拽起来,就这么点印象,后来大伯在我们这个院子东边不远处现在想也就是二三十米的位置重新盖了一院,每次回去就一直在大伯新家里住和玩耍了,西边的老院子几乎就再也没进去过,那个院子就一直荒废着,每年回去就看到那院子里的草越长越高,房子慢慢的倾斜顶塌。10年前后吧县城修北环路要从我们村子中间过,我们家的老院子和大伯的院子以及我们原先的四队就这样被整体拆迁了,在现在新址上给我们家和大伯家以及四队其他人家都重新划了庄基地,我们两家连在一起,在我的主张下中间没有砌围墙,父亲和大伯出资每家盖了两间半平房和不大的厨房卫生间,盖好到今天也有十年了,在我记忆里父亲可能回去住过两三天,大伯回去住的时间可能比父亲多些,我是每次和他们一起回去,帮着打扫收拾一下,再就是每次驾车从北环路通过的时候,都会自觉不自觉的多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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