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季节的清晨,室外温度大约是零下四度。
照例早起,从舒适的被窝里爬出来,就如同要求自己一定要从舒适区走出来一样。
门外有小猫咪的喵喵叫声,在这个清冷的早晨。
哦,我忽然记起它还是一只怀孕待产的母猫,虽然它只有一岁多一点儿。
那一刻,我突然悲天悯人起来,让它进来暖和暖和也好。于是打开房门,正如我之所料,它一猫腰就从稍微开启的门缝里钻了进来。
跟着进来的还有它的母亲,一只与它颜色迥异的老猫。
之前是老猫粘人,后来这只小的竟然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开始熟谙人的心理,观人脸色,见有人走来就开启呼噜模式,在人的腿脚之间钻来钻去,人言它的情商已超其母甚远。
既如此,那只老猫便不再刻意讨好人了,一副爱咋滴咋滴的样子。
我觉得随着年龄的增长,它倒是彻悟了,不迎逢取悦于任何人,只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这一老一小进了我的宿舍,屋里顿时热闹起来。
这俩货就像将军巡视熟悉的领地一般先在屋里转悠了一圈,尾巴竖得高高的,像根棍子。之后便在我电脑桌下的木板上坐下来——它们倒是真会选择地儿,木板比起地板砖来,舒服多了。
见我并无无驱赶它们的意思,于是俩货开始放松地梳理自己的毛毛,之后便伏在我脚下,开始睡它们的回笼觉。
伴随着的,还有那只怀孕猫咪讨好般的呼噜。
谁又忍心打搅他人的好梦呢?
随它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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