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张小晶
每一次生活的变迁,都能对老百姓的生活产生震荡。要说今年持续热的是什么?我想到的是民生,特别是近日大众对“摆摊”的热议。
摆摊经济和摆摊文化双双热议,老百姓卖的是摆摊经济,网络里充斥的是摆摊文化,一切充满烟火气。 这让我想起1000多年前杜甫笔下《赠卫八处士》浓浓的烟火气息。
是否还记得“夜雨翦春韭,新炊间黄粱。主称会面难,一举累十觞。十觞亦不醉,感子故意长。明日隔山岳,世事两茫茫。”这是杜甫与年少时的伙伴儿多年以后再相聚而受到款待的情景:主人没有因为夜里来访产生不快,反而拿出家里最好最新鲜的韭菜、黄米和薄酒招待老友,可见人间最朴素的友情,这是最温暖的烟火气。
长途中的奔波以及多年的漂泊并未让杜甫变得冷酷,反而一如最初的热情。此时,杜甫已经48岁。他从35岁开始经历人事变迁,时代逐渐衰落(安史之乱)、奸官当道,一生没有一份“学而优则仕”换来的像样的官职,漂泊无所依、小儿家饿死,自己最后客死孤舟。在动荡的时局下温饱尚未能解决,可以说他的生活更接近当时的老百姓生活,流离失所是他一生大部分的生活。
在如此困境的时候,他的心依旧牵挂老百姓,怀有一颗赤子心,这是难能可贵的。这源于他整个青少年时期的快意生活(家境富裕),良好的教养让他有一颗普世心肠,经年累月的奔波让他目睹了民间的太多心酸,悲悯情怀让他一生忧国忧民。这同样让人想起杜甫过世几百年后陆游那句:“莫笑农家腊酒浑,丰年留客足鸡豚。”
同样是描写老百姓的热情,陆游的腊酒、猪肉构成一幅家乡富足图。杜甫和陆游两人一生心系家国,对老百姓的生活体察入微,他们都是时代的印证。不管是和平还是动荡年代,最让人感动的莫不是人间浓浓的烟火之热情、鲜活味,让人真实的感受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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