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了白了兔,白了又了白,两了只了耳了朵了竖了起了来......”
每当我唱起这首歌,你总是先睁着大眼睛看着我静静地听着,接着便是咧嘴大笑着,笑的同时啊,口水从嘴角悠悠地流出来。
你知道吗,你真的很喜欢笑,在你柔软的身体里,笑容是你向这个世界表达你善意和美好最正确的方式。你知道吗,你笑的时候啊,连眼睛都弯了腰哩,真是又可爱又漂亮。
我在写这些文字的时候,你正端坐在我的腿上,我左手抱着你,你的眼睛又明亮又清澈,正骨碌碌地左看右看,嘴巴里玩着你的口水,发出“pu...pu...pu...”的声音。你并没有哭,你并不是个爱哭的孩子,你总是极乖巧的。
你不喜欢拉了臭臭之后,尿裤脏脏的感觉,如果是我,肯定也不会喜欢的!你的肌肤太娇嫩了,根本受不住又臭又脏的环境,只要稍微换晚了一点,你会不停地扭动身体,表达你的抗议。
你已经快五个月了,正是最可爱最招人疼的时候。每天早上是你一天当中最开心的时候,你总是起得很早,一个人睁着眼睛在漆黑的被窝里“咿咿呀呀”的叫着,像是要告诉妈妈“我醒了,该起床给我换尿裤了......”你会时而拉起被子,不小心就把自己的眼睛给遮住了,但你还太小,根本不会把被子从眼睛上掀开,只会一味地发出更大地声音,表示自己的抗拒。妈妈只得赶紧帮你把被子掀开,可不一会儿,你又会把自己的眼睛盖住的。你倒是乐此不疲,可这已经搅闹了妈妈的睡意。妈妈一晚上起来好几次,晚上从没睡过安稳觉,早上正是最好地睡觉时间,可经你这么一搅,只得拖着疲惫起来给你穿衣,给你洗洗擦擦。
每天早上你看到我的第一眼,先是向我展示你黑漆漆的双眼,一秒钟后便是甜甜的笑容,要是再叫你一句“恬恬妹妹”,你会笑着缩成一团呢。你的笑,像是一个开关,控制了你的所有脸部器官,你一笑,仿佛所有脸部器官全部通了电,灿烂无比。清晨的笑容,是这个世界上最美好地笑容。这样的笑容可以击败所有的忧愁烦恼,见此笑容,除了抱你入怀,用亲吻表达我的爱意,其他的动作都是对这美好笑容的亵渎。一天当中,没有什么比这件事更美好,更重要了。
作为一个婴儿,你当然有哭闹的时候。妈妈说,如果你饿了,要是第一时间没给你吃,再给你吃的时候,你定会大哭一场表达你的不满,写到这里的时候,你已经开始烦躁起来,感觉你马上就要哭了,可能该是你睡午觉的时候了吧。妈妈常说:“你别看你女儿诶,脾气可不小呢!”
有段时间,你晚上睡觉前总要闹一会儿。妈妈一天到晚全职带你,很是辛苦,可真到了睡觉的时间,你又哭闹,妈妈难免会发一顿脾气。有时她会把你往旁边一丢,故意说:“妈妈不要你了,这么不听话!”我也不知道你懂不懂妈妈这个动作的意思,反正你是更委屈、悲伤,伴之以更大的哭声。
这个时候,我知道,该是我出马的时候了。两个女人都不好惹,关键时刻还得看家里的男人!
我会轻轻地将你抱起,让你紧贴我的胸膛,头趴在我的肩头,用手轻拍着你的背,作势让你先冷静下来,也让妈妈冷静下来。这招很管用,三五秒钟你就不哭了。其实,从这里我就能想象到十五年后,你和妈妈相互赌气的样子。哈哈哈......
我一边拍,一边走,一边拿出我毕生所学,从《虫儿飞》、《鲁冰花》,到《鼓楼》、《成都》,再到《宁夏》、《老街》,最后到《月亮粑粑》、《三十岁的女人》,一遍遍给你哼唱着我会的歌曲。你喜欢听我唱歌,尤其喜欢听我用口哨的形式给你唱歌,等我唱完,你也就在我肩头睡着了,只是有的时候你之前哭得太伤心,即使睡着了,还会夹杂着一两声抽泣,真是令人心疼。
我知道你喜欢我用这样的方式哄你,你喜欢安静地趴在我肩头,耳边回荡着歌声的感觉。我也喜欢这样的哄你,喜欢你在我的肩头睡去。抱着沉沉睡去的你,听着你均匀的呼吸在我耳边回响,觉得成就感满满。我抱着的,其实是一份信任,一份温暖,一份安全感,一份妥妥地父爱!
说实话,你的到来是一份惊喜。但这份惊喜,让你的哥哥吃了不少苦,妈妈因为照顾你,有时会忽略对哥哥的爱;而哥哥现在这个时候,正是调皮捣蛋的时候,再加上带人本就会无形中增添压力,所以,这段时间,哥哥的挨骂和扛揍的次数增加了不少。妈妈和我有时候也会相互劝对方,“对你儿子好一点!”可真发起火来,哪还记得什么“对儿子好一点”啊。
恬恬宝贝,你知道吗?从你出生到现在,最最辛苦的,其实是你的妈妈!从妈妈剖宫产把你生下来,她就把所有的时间和爱都给了你。从早到晚,白加黑、五加二,她的世界里全部都是你,你开心她就开心,你哭闹,她就忧愁。出了月子后,妈妈还要操持一些家务,虽然我也会帮忙,可毕竟我白天还有工作,能帮的也很有限。所以啊,妈妈很伟大,你以后要好好地爱你的妈妈,少跟妈妈置气。当然也要爱你的爸爸,也就是我,和你的哥哥。
你的奶奶在你出生后不久,有次抱着你说:“不晓得是哪里修来的福气哟,得了一个这么可爱的小孙女啊!”
是啊,多好的福气啊,得了一个这么可爱的女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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