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一双手,一双瘦小干燥的手。左手放上绿色的方卡,右手操作着屏幕上的选项。几步到位,现在就等着放钱了。
一张红色的钞票,一秒就吞进去了,紧接着又是一张红色的毛爷爷,这吞的哪里是钱呀,分明是自己的心血。
穿过拥挤的人群,她来到二楼。几个大着肚子的妇女在排队。她根本不属于这个群体,拿着挂号单,她一会儿挤进人群,一会儿又从人群中撤离,在移动中消磨自己的时光。
队伍像蜗牛一样移动。终于轮到她了,放卡,脱衣放胳膊,麻溜儿地测了血压。
她看着屏幕上滚动的数字,默默地等待着。一个半小时后,询问检查,等待化验。
两个小时后,在一堆儿白纸中,她看到了自己的名字。她看了一眼,一大段的专业名词,她一个也看不懂。又是漫长的等待。
她把化验单交给医生,小心翼翼地问:“有什么问题?”医生呵呵一笑:“没问题”
“真的没问题?”
“真的没问题,也有点小问题”
“乳酸杆菌有点少。”
“那咋办呢”
“多喝酸奶,下一个。”
听了医生的话,她开心地笑了,转身回家,明个去买酸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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