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两个同学冯春和龚宇,她俩是堂姐妹,俩人身材接近,都是清瘦,个子一米六左右,肤色黑,师专英语专业毕业。
她俩九九年毕业,第二年冯春和相好的男同学结了婚,龚宇和领导的外甥结了婚。
冯春的老公去了乡村的某个小学任校长,原本在中学教英语的冯春随老公回到了老公那所小学,担任一个班的班主任,语文课再有全校的英语。后来生了一儿一女,至今几十年一直在那所小学。
龚宇的老公中专毕业,接班老爸的工作——某一线城市的某个国企,成了一名技工。
龚宇老公的舅舅是中心校一把手,加上婆婆也有两把刷子,再有她那个哥哥撑腰,她当了一辈子自己村小学校长,尽管那个小学只有一年级二年级两个班,婆婆退休时是高级教师,工资在同龄人中最高。
一家几口人都有工资,龚宇的生活如鱼得水,就是为了要儿子千辛万苦,两个女儿后终于得了一个儿子,她在家庭中的位置也相应提高了。
自从儿子出生,婆婆在县城买了房子,把龚宇的工作调到了县城。
几年后,老公所在的单位分福利房,龚宇又在大城市买了房子,几个孩子和公公婆婆都搬过去了,只有龚宇还在县城。
同龄人中很多人羡慕龚宇:她真有福气,成了大城市的人,那可是全国一线的大城市呀。
我老妈听了我们的羡慕一脸淡然:“她有你有福气?”
我家那个人用手摸我一把嘻嘻笑:“老婆,你看这算有福,她俩一年还不见两次,都急死了。她那个堂妹即使在村小学一辈子,俩人相亲相爱多好。”
想想啥叫福气?
福气这东西摸不着看不到,还真说不清,那种大城市表面的风光有时还不一定有小山村的夫妇幸福感爆棚。
记得每年寒暑假龚宇去找她老公后,背后都有人开玩笑说:“让她快点儿去吧,半年不见熬渴死了,这事就是不能帮忙。”
现在,疫情经常到来,弄不好封城了,有时龚宇两口子一年见一次。
比较周围人的家庭,好像每个人的人生都不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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