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化成DDL Fighter的道路┃
DDL Fighter,人称「死线战士」。
在我不忙的时候,我其实是个罕见的超前完成任务者,一般会提前半个月完成draft(平时assignment除外),然后最后一周全部用来修改、查重、提交。
终于,在第三年,走向逐渐无法预测。
一度冷场如图所见,这是某个晚上两个小时之内关于交作业的话。
传媒课的分组太玄了,我们这组涵盖了四个年级的人(一共才5个人)。
大一的学妹总是最快就写完她那一份不太符合要求(?)的作业,年级越高,交作业的概率越悬。
DDL是那晚的11点59分,我在11点45分终于成功上传了小组作业。
于是,我就从那开始,走上了做一个DDL Fighter的道路。
┃我遇到的不算坏的拖延症患者(们)┃
我身边有两个严重拖延症患者,一个是认识了很久的W,还有一个是最近刚组队到一起的H。
大二的时候,专业课教授特别严格,每隔一段时间就有小测和小论文,按照我赶due的进度,应该是一周忙论文一周忙小测这样无限续杯死亡周。
W没有死亡周,因为她都是当天才开始动手,每次ddl的时候都顶着巨大的黑眼圈,“我刚刚才打印完我的论文。”她气喘吁吁地走进教室,摸摸她的纸,还有着刚从打印机里带出来的余热。
不过,W的拖延症曾得到过短暂的治愈。
那就是我们一起开讨论室然后待一整晚的时候。
突然有点怀念那些一吃完晚饭就赶向图书馆的夜晚,虽然整夜整夜地待机有点疲倦,但是让漫长的黑夜找到了它的归属,这听起来很酷。
最近group discussion的时候认识了H。
我们组有一句没一句地聊了一晚上,然后约定放假以后找个时间把ppt半成品带来再整理一下。
正要散的时候,H说,“给我定个具体的时间吧,我是个DDL Fighter,模糊的时间让我没有工作的欲望。”
然后W和H因为同为DDL Fighter而相见恨晚,我开始隐隐地感到不安:)
┃关于H的一件意难平┃
其实刚见到H的时候,我就觉得她很眼熟,但我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她。
直到那天晚上,她说她去年修过我们专业的一门课,我终于恍然大悟,原来她是那时坐在第一排的那位。
那门课一直是我的一个心结,这么说有点夸张,但是每次提起来真的心里麻麻的。
那个教授从不签到点名,除了期末论文平时都没有作业,也没什么评分标准,期末考试也简单得过分(也许是我没能看出题目的深度),于是每堂课在场的只有十几个人左右,我居然没有一次缺勤(看看这惊人的毅力)。
但是由于没什么评分依据,我猜他是点兵点将打的分。
我问H,你那堂课的得分怎么样?
H说,那是我最轻松然后得分最好的课。
我吃惊,怎么做到的,那个教授真的很奇怪。
H很得意,因为我是外系生,他会给外系生打很高的分哦。
我:......
我当时还问H要了她的期末论文来看,结果,要求是五千字,她连三千字都没写满,reference也写得超级潦草。
当晚我觉得,这可能会成为我心头最大的一个意难平了。
┃Be Positive┃
但是,太正常了。
绝对公平是不可能存在的,所有带有「绝对」标签的东西都是被捏造出来的,绝对自由,绝对快乐,绝对准时,绝对不出错。
只能承认,大部分时候我的运气都很好。
就像我之前是个超前任务完成者,现在还是会时不时的变成一个DDL Fighter,不是我变了,不是我不够好,而是不可控因素非法闯入了。
而且这些不可控因素野蛮又强硬。
它们既不有趣,又不能带来幸运。有的时候是掉落你肩膀的灰尘,轻轻一拍就散落了,有的时候却是不可逾越的沼泽。
有时候我写的日记真的很自欺欺人。
我会整页整页地写上“Be Positive”,虽然当时心里并没有好过一点。
我和妈妈也埋怨过,为什么组队的时候,没有办法避免遇到拖延症严重又完全不负责任的人,他们为什么做得那么糟糕还可以那么不自知。
但我那时候就想明白了。
想要获得更多的人,理应付出更多的。哪有那么多神仙队友每天carry你呢。
即便此刻我们是合作关系,依然存在着追求与目标的不同。
我要做超平常心的DDL Fighter!!!
-1909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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