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命之主贪婪吮吸着你脸上的容颜
命运穿行着的煤气管道在岩浆里横亘
恶念从来就不依仗贫穷或富有为能量
人生就是一场在黑洞中无休止符的芭蕾
上帝的和弦总是无法预估地扼住你的咽喉
在你感触到瞬间的挤压感时离去
在你头胀脑花胸闷眼黑的时候离去
在你离去的时候离去
并再次相遇在轮回的派对中起舞
像造物主圈养的独属于人们宰割的猪牛马鸭
脖颈前披挂的镰刀在收缩距离,但却依然要变肥变胖
他们组装自己的手臂清洗衣裳
他们组装自己的脚掌丈量地球的宽敞
他们组装自己的大脑输出稳定地计量
他们还组装自己的思想让农场主能够获得足够的棉花
似乎他们的价值就在于将自己拆解的支离破碎才会像擦拭后的黄金发亮
美丽的玫瑰花也只剩下花蕊像堂吉诃德般坚强
调皮的小孩凌乱了摆放整齐的桌子
将整齐的楼房扒拉的东缺西缺
把月亮和星辰之间的距离越拉越远
像被设置了程序的永动机器
强迫症一般地维护整个世界的秩序
并在撞地遍体鳞伤之后仍然发自内心嬉笑如花
可喜么?可悲么?可笑么?可贵么?
阴冷的蓝天下了一阵雨
雨水如千万银丝砸下
成束的雨水提拎着成簇的人
他们或匆忙或惆怅或意乱情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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