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書籤」、「禁止進入」。
案发现场在一所民宅,门口已拉起警戒线,标注了此处禁止进入。受害者是一名退休教授,死亡时趴在书桌上,头枕着一本植物学年鉴,这类书籍填满了书架,看来他一直保有专业阅读的习惯。室内窗户大开,有一些纸张被风吹落在地,一些叶子也被吹进了屋里。经初步检查,死者瞳孔涣散,嘴唇青紫,存在明显中毒迹象。
书起先并未引起警方的关注,但是,他们随即注意到三片树叶夹在书页中;有警员提出,人们把树叶夹在书中制作标本或当书签时,通常不会多片叶子放进同一页,所以这有可能是死者留下的死亡讯息。然而,围绕这一点的调查却进展困难。首先,夹有书签那两页内容并无特别,像是随手打开的某一页;他们其次把书籍本身当作密码簿,尝试用各种方式进行解谜,但没解出任何形成意义的字符串;树叶上也没什么特殊标记,只是从自然界采集的普通植物叶片,看干枯程度,摘回来应该还不足三天。警方由此得到启发,一同检查了屋中的其他树叶,结果发现每片叶子的茎根都是人为掐断的,推定的采集时间与书中几片基本一致。进一步寻访证人后,可确认死者曾于前天外出收集过这些树叶,为私人爱好的研究与收藏。
这条线索就此陷入瓶颈。不过,另一方面倒有所收获:这本植物学年鉴是一本畅销新书,但查不到死者近期的购买记录;根据翻动痕迹判断,书只看了五页左右,技术部门在书角检测出了毒性物质,经核实,几乎确认为死者死因所在。三片书签和其余的部分树叶均测得同种毒物。警方初步还原现场如下:死者将树叶样本在桌面铺开后风干,或准备整理分类,而这两天恰巧有人送来一本新年鉴,死者翻书时手指沾染有毒物质并不慎入口,剧毒迅速发作,由于毒发时的窒息感,死者开窗寻求大量空气却无济于事,最终在死亡前短暂的几分钟内,从树叶中按某种规律挑选了代表某种信息的三片,夹在书中以防吹走。(尚未中毒就留下讯息的猜测,因缺乏行为动机予以否决。)基于此举的可能性,考虑到当时需要“随机应变”,警方倾向于死者传达讯息的思路比较直接,决定顺着事发过程,把三片叶签当成重点突破口。
他们请来了植物学专家做顾问,协助查清树叶之谜。
(没写完的明天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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