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2016年10月30日,晴天,阴冷。距离周杰伦的第五张专辑:《十一月的肖邦》已经过去了整整十一年。
《十一月的肖邦》2005年11月1日,那时候我还是一个初中二年级的学生,现在,坐在电脑码字的我已经从大学毕业两年了。
我依然记得那个冬天,我攒了几个礼拜的钱咬牙拜拖我的堂哥从新河的新华书店带回了《十一月小的肖邦》的磁带。我是我们班第一个买这张磁带的人,很多人都找我借。但是借来借去我也不知道这盘磁带最后给了谁,终究是没有回到我的手中,这也成了年少时候的一种遗憾。但毫无疑问的是那盘磁带让我成了班中让人羡慕的对象。一件物品再一次让人这么追逐就已经是5年之后的iPhone 4了。
初中那会儿是美好的,纯粹的。那个时候不要说手机了,就连有线电视都没有。家里附近也没有一起玩的小伙伴,经常一个人靠在家里阳台的栏杆上看着附近的农田和民宅,春天的周末更是经常在二楼的床边看着后面麦田中的一阵阵麦浪发呆。不知道未来,不知道忧虑,就这么呆呆的看着。打篮球、追女生、打架、通宵上网几乎是整个初中的主旋律。用“天真美好”来形容都不为过,然而那时候我不知道的是这些美好终将过去。前些日子,初中二班有个人创了一个初中微信群,里面有130多人。大家通过网络再一次的在网上聚在了一起,聊一聊过去,聊一聊现在,物是人非。相见不如怀念,也许记忆中的人一直住在记忆中会更好。
到了高中就有那么一点不一样了,尽管那个时候依然是单纯的。只是更孤单了。也许“孤单”这个词用在我的身上并不准确,因为我表现的并不孤单。但我清楚的意识到,我是一个人,就像初中的时经常一个人发呆一样,我习惯了与自己独处。尽管几年之后的春秋两季我表现得相当不适应一个人,但那是好几年之后的事了。
高中的时候到底在干嘛呢?上网,依然是上网,通宵上网。我说的是去网吧,也真是奇了怪了,那个时候怎么会对电脑这么迷恋。其实去网吧也不是为了什么所谓的“网上冲浪”,而纯粹是为了打游戏,打“魔兽争霸”。哪怕是单机也是玩儿的不亦乐乎。十多年后今天,我的电脑里依然保存着这款游戏。也只有这一款游戏了。初中时候去网吧最沉重的代价就是大晚上出去上网电瓶车的电瓶被人拔了,大半夜的我从新河的东方网点踩着电瓶车的脚踏板慢慢摇回了家,路过那个女孩家里附近的时候还被一群狗追。当时的心情真的就是日了狗了。当然了,高中的时候去网吧也不是没有付出代价:一个处分。嗯,大晚上溜出去上网我被我的班主任逮住了。就是去东方绿洲前的前一天晚上。9个男生在一个火锅店吃了一顿,都喝醉了,我还在那个火锅店前撒了一泡尿。
不过那天早上我遇到了两个人:陈天宇和顾叶新。
人生的不可思议之处在于你永远也想不到什么样的分离会是永别。我再也没有见过陈天宇,以后也不会有机会。
高中到底还干啥了,哦,抄作业和作弊。不过到了高二第二学期我就不这么干了,算是有那么一点点明白不能再这么干了。我不可能欺骗高考的。大概是要努力学习了吧,我记得很清楚,高二的第二学期,也就是分班前的那个学期,我的成绩总分在我们四班的所有男生里爬到了第一,超过了海拔。虽然这个成绩并不会有人在乎,但我却一直记得。如果要说我是什么天赋异禀那就真的是瞎扯淡了,我从来都不是什么学霸,更没有想过要取得一个怎么优秀的成绩,只是想达到一个大家都说好的目标罢了。但我却是极其幸运的。我估计没有谁对自己的中考成绩和高考成绩记得那么清楚了。我的中考成绩是510.5,当年扬子高中的录取分数线是511分别。我还填了择校,也就是意味着要交12800元。但是最后还是没交钱就上了,听说是没招满。从全县报考扬子高中的510.5考生中挑选语数外比较好的,那次英语我考了140.5(这成绩有我初中时那位姐姐的功劳,辅导了我很久)结果进学校的第一场英语摸底考我就不及格。哈哈!高考就更扯淡了,2010年上海秋季高考的上海最低二本录取分数线是400分,结果我硬生生考了一个401。去了四川,那是最让我难忘的四年。
那四年,我没有觉得孤单。
我的大学干了啥?退后,我要开始装逼了。当过干事、当过部长、唱过歌、打过辩论赛、当过拍卖师、拉过外联、筹备过晚会、住过院、做试验,写论文,逃过课、作过弊、挂过科、重过修、打游戏、打篮球、打工、谈恋爱、甩人、被甩、醉酒、暴走、暴瘦、最后还黑成了非洲人。大学是一门课,他让我急速成长。那些在我大学时陪伴在我周围的人,我记得你们,我感激你们,我永远爱你们。
毕业了,我没有选择民航。刚开始还当过猎头,做过广告。最后还是老老实实的进了中国航天,一直到现在。
这些年来,唯一不变的就是一直在改变。
来的来,走的走。早就已经习惯了。
现在靠在窗边我依然会发呆,或许没有了年少时的无忧无虑,但也不惧将来。
冬天的风从手指缝中吹过,仿佛带走了十一年的时光。
就让时间就这么安静的流逝吧,我很想知道再过十一年,我们会变成什么样子。
人已不年少,但少年一直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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