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喵咛先森
图 | 喵咛先森
推荐音乐 | 共病文庫 共病文庫 - 松谷卓 - 单曲 - 网易云音乐
初春时家附近公园的桥洞下,那时冰还没有化早上3:46分听到砰砰的声响,便醒了过来,也许是猫们推倒了我这些天因为整理书架而堆到一旁的书堆。书堆掩埋了灯的开关,摸索不到。剧烈的头痛阵阵袭来,大概是前些天未加重视的感冒,前些天左肩和左胯便有些不大舒服,平常半边的头痛洇到了整个头。我万分后悔前些天的大意才导致了今天的后果。取了止痛药和感冒药,吃下,希求可以让我在头痛中再休息一会儿,然后惊喜地发现,这场头痛就像是在梦中一样,随着梦的消失而消失了。
病痛就犹如打地鼠的游戏一般,感觉不错的时候,我认为我健康得很,全身上下充满了干劲,拥有对未来的一切憧憬。之后疼痛来临,世界便又陷入了一片灰暗之中,懊恼似乎自己就不应该抱有希望,这种失落一路相随,直到药效来临或是疼痛凭空消失。再抱有希望,周而复始。
前些年有点“文青”情怀得时候给自己起了“柳丞炘”的笔名,后来念着念着忽然觉得和“柳成荫”似乎挺像,便也喜欢这个叫法,但事事似乎都是反着来,“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而我似乎一直都游走在“花不开”的边境以内。任何一件事,但凡准备去做,便投百分的努力,便愈加急于求成,越希望目标越高,目标越高越失望,反而落得不太好的结局。
整理书架有大概四五天了,差不多是和开始在简书上面发文章同一天,虽然到今天已经发了十几篇文章,但是有多少只是为了凑数,有多少又是几年前写的,只有我知道,不管怎么说都是一种不小的欺骗。
整理书架是一个寻宝的过程,也许会惊喜的发现原来我曾经还买过这么一本冷门的书,当时是怎么想的呢?大学时在南京很喜欢那些旧书店,到现在梦里还是常常会梦到有着那些书店影子的幻觉。醒来时候便都没有了,回到了家乡小城再也见不到那么多饱浸着文化的环境了。
也应该爱上这座西北小城,他乡是他乡的美,故乡是故乡的温情,走街串巷发现了不少零零星星的旧书摊之后,似乎又找到了魂的归宿。旧书是旧书的妙处,一本书崭新的,放在锃亮的擦得一尘不染的高档书店里,是一个静物,拍一张照,人站在旁边,一眼就能看出来人是主角,而书是配角;一本书,泛黄了,扉页上留着前一任主人的藏书印,或是赠言,或是日期,都彰显了时间的印记,彰显着一种不朽与倔强,站在这本书的面前,自然的便自觉渺小,时间与空间,精神与力量上的渺小。
等到了头痛消失的时候,在这里碎碎念了这么久,就当作是我纸上未记的日记,也是真实的自我吧。集子的名字依了史铁生先生《病隙碎笔》的名字,季羡林老先生也有一本《病榻杂记》,但自知是绝对不起这么个名号的,和诸位先生不可比的,假以时日如果想到别的名字便改罢。希望不会因我的消沉与消极所厌恶,挖一个坑,把这些天整理书架发现的小的惊喜写一点东西出来,也许包括大学时的事或是人罢,写出来再说。
今天是日更第七天啦,谢谢你看到了这篇小短文,并看到了这里。祝你晚安,有一个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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