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景黑色调/作
山南水北,谁也不会知道有那么一个人会在某处默默的守护曾经拥有过的记忆。
起一壶老酒,洒出几滴于碗外,看着远处的美景。秋风落叶,又似当初我们还未曾许下的诺言,就已做尘土,说不清楚它在哪里。
你说它在天空之城,唱着无忧无虑的歌,听着世界上最美妙的声音,讲述动人的故事,却最终落在你我的心中,支离破碎。
那碗酒,我从来不去喝它。静静地看着它冒着青烟,屋子里全是它的芳香,谁又能说我没有把它喝下,喝完,喝干。然后,再倒上一碗。天就这样,真的晚了。
过了许久,也许我也不知道多久,只记得睁开眼睛。那许久不见的星辰,它默默地俯瞰着无数年,无数人,它冷漠,闪烁。再也找不到一丝熟悉的东西,我这才肯罢休,闭上那本该没有闭上的眼睛。
心,却始终合不上。
那是许多年以前,小镇的一个春天。
“喂!穆墨染!”一个女孩骑着自行车,两脚飞快地蹬着。
阳光下,骑车女孩的前面有一个男孩正在跑着步。春风染绿了世界,让大地披上嫩绿色的衣裳,而且还散发着本身独特的气息。
“干嘛?徐梦雨。”因为是上坡,男孩想着女孩骑不快,所以男孩放慢脚步。女孩看到男孩没有再跑快,骑得更慢了。
“你骑的还不如你下来推的快!”男孩好心地提醒女孩。
女孩从车上下来,对着男孩的背影说。“你~前天不是说~今天我们去集市上~吗?”徐梦雨喘着气提醒着男孩。
“我给忘了。你等我下,我再跑完一圈,就去找你。”
“不行!万一你又跑了,怎么办?”
“那你就跟着好了!”
“不用你说,我也会这么做的。”
男孩站在女孩家门口,看着被锁紧的大门。
“大伯,徐梦雨家怎么了?”男孩问着已经打开门,准备进门中年男人。
“是墨染啊。她没跟你说吗?她们家现在搬到市里去了。本来就是外来的人家,在这里,也没什么亲戚,搬走也就一天的功夫,就走了。哪像我们,盖个房子都要请能喊的上的亲戚都喊过来好好庆祝一番,更不用说是去市里面生活了。市里多好啊……这孩子,话也不听我说完。”中年男人望着跑远的男孩,转过头,看一眼邻居家锁紧的大门,打开自己家的门,又关上。
男孩一边跑,一边哭。
“铛~铛~铛~~铛~铛~铛~~”一个男人牵着一个女人的手。男人穿着新郎礼服,穿着婚纱。脸上都洋溢着幸福,走在红地毯上,接受着所有人的祝福。
男人走过去后,一个身影站起来,走了出去。男人转过头只看到女孩的背影以及一张侧脸。那一张侧脸上似乎有些东西滴落。那个东西被阳光照射的像珍珠一样漂亮。
“墨染,怎么了?”新娘看着男人盯着门外,自己也转过头,望去,却发现什么也没有。
“没什么。继续吧。”男人转过头,对新娘微笑着。
“离婚吧!”
“你说什么?”男人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女人。
“我从结婚的那天起,就知道你一直爱的人不是我!”
“你在说什么傻话!如果我不爱你,我会跟你结婚?我会努力的照顾好这个家庭,还有你吗?”男人生气地坐在沙发上。
“我知道你爱的人不是我,一直都不是。”
“你为什么这么说?”
“我看到了那张画,跟我很像!不,不对!是我跟她很像。”
“你是从什么时候看到的?”
“我不想再说这些,我们离婚吧!”
“见到你真好。墨染”女孩那双沾满鲜血的手在男人脸上轻轻划过,最终无力地落下。
“你能醒来吗?醒来看我一眼可以吗?梦雨!”男人哭着跪在汽车前,抱着一个女孩。
“先生,麻烦你现在我们走!我们怀疑你涉嫌酒驾肇事。”
回到小城里,你家仍旧用铁锁锁着。
“大伯,你认识这家人嘛?”旁边一个男孩看着中年男人手摩挲着这门,这锁。
“墨染吗?好久没回来了吧。我都快认不出来了。这是我孙子,雨沫。雨沫,快,叫‘大伯’。”
“大伯好。”
中年男人点点,仍旧没有说话。转身离开了这里。
“这孩子比当初有礼貌多了。就是怎么变得不是说话了呢?”老人望着中年男人孤独的背影,消失在街角。
“爷爷。大伯,他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要不你喊着梦然一起去找他?”
“好啊,好啊!梦然一定会很开心的。”
中年男人站在门口,望着男孩追着骑着自行车的女孩消失在远处。
(全局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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