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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宋》札记(13):吕惠卿复出

《新宋》札记(13):吕惠卿复出

作者: 晏然 | 来源:发表于2023-04-11 22:42 被阅读0次

    吕惠卿在《新宋》的前几章中,是一个活在台词里的人物。开头殿试出场过一次,随后便丁忧在家,远离朝政。然而他对朝政的影响无处不在,重大事件背后都能看出他的影子,他对王安石父子的影响力,是任何人都难以企及的。

    《新宋》基本上以历史人物和事件为蓝本展开想象,熟知的人物形象都符合史书记载。吕惠卿是王安石变法的二号人物,司马光曾写信给王安石,提醒他小心吕惠卿,“谄谀之士于介甫(王安石字介甫)当路之时,诚有顺适之快,一旦失势,必有卖介甫以自售者矣。”可惜王安石听不进去。

    新党内部,王雱清楚地知道吕惠卿狼子野心,却不得不倚重他。

    在震天雷火药配方失踪案发生后,吕惠卿丁忧期满,离家赴任。还没到京城,就被皇帝委以重任,判军器监。与他一同归来的,还有投入他门下的陈元凤。

    陈元凤是石越穿越到北宋后首先遇到的几个年轻人之一。不同于唐棣等人对石越的崇拜,他始终抱着一种疏远的态度。石越写《论语正义》时请唐棣等人帮忙,除了陈元凤,其他人都来了。陈元凤冷眼旁观,冷嘲热讽。石越一举成名,并带动唐棣等人高中进士后(石越知道皇帝的想法,告诉唐棣几个,考试的重点是什么,等于猜中了考题),陈元凤暗自嫉恨。尤其是原本不如他的唐棣四人,名次在自己后面,却受到皇帝亲自召见(当时赵顼想了解《论语正义》的作者,但石越没有参加科考,就召见了四个挂名作者),陈元凤心里就埋下了一根刺。

    以权谋著称的吕惠卿,和对石越知根知底的陈元凤站到了同一阵线。这两个人返京,对石越是巨大的挑战。当然,王雱和吕惠卿虽同舟共济却同床异梦,互相牵制也未可知。

    《新宋》虽是穿越文,却不是爽文。在石越苦心布局走终南捷径成为皇帝身边的红人以后,就开始步步惊心。与其说《新宋》是一部小说,不如说是一个现代的历史研究者对历史的反思,以一种特别的方式,探讨历史的可能性。作者赋予了石越先知视角,又将他置于复杂艰难的环境中。政治,权谋,理想,人性,随着石越的仕海浮沉层层展现。历史早已成定局,任谁也无法更改。在结局已定的前提下,吸引我的是这个举步维艰的寻梦过程,以及主人公在这个过程中的成长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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