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的突发,让宅在家中的我,百无聊赖地做起了厨子,朋友在群里发了一篇有关呼市焙子的文章,我按照文章上的方法试的做起了吃了几十年的焙子。
发面……油香……擀制……每一步都是那么的熟悉和亲切,神奇的是我重来没有做过。
和着面团,烙着焙子。想起了父亲生前的好多事情。我们小的时候,他总从旧城买些焙子回来,那时不知道父亲少年时也烙过焙子,压过切面。沿街叫卖过……
后来从老叔的讲叙中得知了好多从来没听说过的往事及有关父亲的趣事,可我怎么也和我记忆中父亲的形象关联不起来,父亲是个乐观开朗的人,他随顺温和,年轻时一场病让他的双手严重弯曲,右臂还有些伸不直,但他写得一笔好字,父亲比母亲大九岁,归化老城的街井文化与海套平原阡陌间总是有相佐的观点和风格,还有父亲城中亲戚和母亲农村亲属的生活百态,也让我至今有无限的感慨。
他偶尔提起一些有关旧城的事情……
一个在城中长大的青年,只身来到西部荒凉的小镇,十几年后,携妻挈子地返回到这座城的时候,他是以怎样的心境面对变化的城市和人……
在那座我们称之为旧城里,有他的童年和少年,也有他为生计过早的劳作和酸楚……
我过了好多年才读懂,那座父亲从小长大的城中有那么辉煌的历史和厚重的文化,也读懂了父亲对生活的热爱,也读懂了父亲有时的无奈和善良,他讲的好多我们认为的市井俗事。现在被一个叫张景植的记者,编辑成了一个语音节目,叫《印象青城》。我对父亲生前的印象中突然有了种我无法体会到的优雅和智慧……(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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