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心最复杂,复杂到它的主人也不了解。
所以我们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个会先来。
可是更多的时候我们还是寄情明日复明日,一切明天再说吧。
幸好有明天,幸好隔了一夜,把一切过滤净尽,明日再说。
平凡的爱与关心,嘘寒问暖,眉目传情,一种最原始的感动让多少的爱情细水长流。要多少的机缘巧合,不相识的男女才可以结成夫妇。
在这个爱情都是速食的时代,我们更加在意主动,也许会有人将这种主动视为轻贱。轻贱?如果你喜欢他,绕什么曲折的圈子?到头来还不是一样的结果:要不细水长流在一起,要不就是陌生如路人。
在爱情中总是眼为情苗,心为欲种。谁敢说一见钟情与色相无关呢?总是说世间男子是最为推崇色相之物种,其实世间的男女亦是一样的,都是钟情于色相,最后终于人品。
每个男人,都希望他生命中有两个女人,白蛇和青蛇。同期的,相间的,点缀他荒芜的命运。——只是,当他得到白蛇,她渐渐成了朱门旁惨白的余灰;那青蛇,却是树顶青翠欲滴爽脆刮辣的嫩叶子。到他得了青蛇,她反是百子柜中闷绿的山草药;而白蛇,抬尽了头方见天际皑皑飘飞柔情万缕新雪花。
每个女人,也希望她生命中有两个男人,许仙和法海。是的,法海是用尽千方百计博他偶一欢心的金漆神像,生世位候他稍假词色,仰之弥高;许仙是依依挽手,细细画眉的美少年,给你讲最好听的话语来熨帖心灵。——但只因到手了,他没一句话说得准,没一个动作硬朗。万一法海肯臣眼呢,又嫌他刚强怠慢,不解温柔,枉费心机。
你看,其实世间的男女都是一样的忠于私欲的贪婪,可能爱情就是互不放过吧。它就犹如一根针,心眼比针细小,但,比针尖利。
爱情,不是太我,便是太他。不是赔尽,便是全赢。
总是有那么些姑娘对爱情犹如白蛇一般:卑微如尘埃。这么太他的爱情,让姑娘们最后精力枯竭如同败瓦一般。心灵空虚的女人最可怕,全神贯注于一个男人身上。
上穷碧落下黄泉,两处茫茫皆不见。
张爱玲就曾经说过: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沾的一粒饭黏子,红的却是心口上一颗朱砂痣。
你看,世间的男人无论挑了哪一个,日久都不会珍惜了,反而会只念及未挑的那一个的好。
其实世间的女子也是如此,更甚是世间的人都是这般的贪婪。因为那想得得不到的恨让人夜不能寐,寝食难安犹如火烧一般的焦灼。总是怀念那个未得到的,时不时的幻想那未得到的美好来满足自身的幻想。
最后,经历过许许多多的人,陪着回家的却到头来的只有一人。然后怀抱着“前事不记,只愿日后”的平淡思维去度日。
看着太阳西下,犹如一次赫赫的死亡。远看是一座饱满园胖的红坟,这里埋葬了我们起初的那一段满心完美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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