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早上,我啪一脚把门踢开,又啪一脚把门关上,只见愣是合不上了,我看了下,原来门皮已被我踢翘。旁边姑娘过来道,她没对你发火,她对我发火。我沉默不语,我管你对谁发火,我对这门发火。真的是有完没完,简直没完没了。
下午时下班,我又想造反,谁给了我这么大权力我要造反,我想了一想,思前想后都是钱的原因,我想它因给我撑不起这腰来,必无让我低下头去的道理。怎料反手一掌脸就红了,你的目的是钱,造什么反呀白痴。
生活的原因总怪我捉襟见肘,孤魂野鬼状游离而不知所以然,惶惶而不见终日,偏偏静下心来没有痕迹;毫无道理。我想总归是昨夜犯了错,要不是我让那酒醉了糊涂,迷了乾坤,我因何这样不清醒。然而后来想道,昨夜并无饮酒,原来是之前喝的不多,自以为一直都醉倒。岂料清醒让我尴尬到这步田地。
酒,肯定是好酒,即是好酒,实乃良辰美景年少时,把酒言欢正青春。怎堪我量不甚大,尝一点已是大醉,再喝就破了相。
必是平日常喝方能积少成多,成年累月才会偶然增饮,必是每日大醉方能时刻常醉。一日好饮只好醉一日,想要一日饮醉一百日,好比一口吃一个大胖子。岂有这等神奇。
偏我顽固不灵,独不善于饮酒助兴,不但打翻了这琼浆;而且昏了繁华;还白染了流年;陶醉了浮光。
过去我必是常清醒的,好家伙,那尴尬,噬心蚀骨。好在时间不会遗忘人,沧桑自带浓香,越陈越烈。
把这烈酒嚎饮一口,大唱一声,好酒耶!
剩酒必须是满瓶,才好一掼在地,连瓶摔的粉碎,不觉一点可惜。那洒在地上的琼浆,似虹飞溅,似星空点点,似宇宙璀璨,定是肝脑涂地。它岂不是一开始就在那儿的样子。还你本来面目,看在眼里顿觉舒畅。碎得值,不枉费了这半世心机!
一生浮沉,抱得圆满,只求一摔。非要数一数多少片渣子,才知道我多少瓣心,看一看溅了多少滴酒,才晓得我多少滴血泪,不这样明明白白,就不宣泄压抑我一生的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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