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不得不用一个词来形容美国人针对亚洲人的种族歧视,那就是“随意”。我的意思是,对亚裔美国人的种族主义不像对非裔美国人的种族主义那样僵化和制度化(暴行、监禁率、经济差距等等)。我可以确定地说,在美国,对亚裔美国人的种族主义很可怕,亚裔美国人在美国受到最严酷的社会隐性种族主义的影响。

然而,仅仅因为亚裔美国人没有经历与非裔美国人同样的制度化种族主义,并不意味着它可以被忽视。例如,亚裔美国人是最不可能获得行政职位的种族群体,尽管他们的资历非常高。
最近出现的另一个问题是,据称亚裔美国人因大学强加的多样性配额而遭受歧视。为了评估多样性商数对亚裔美国人的影响,开展了许多研究,其中一项研究“Espenshade and Radford”指出,自认为“亚裔”的申请者在SAT考试中需要比其他种族同龄人高出数百分,才能被同一所大学录取(尽管资格相同)。
亚裔美国人必须平均得分比白种人高140分;比西班牙裔美国人高320分;比非裔美国人高450分。这并不是大学第一次歧视一个种族群体,在19世纪末到20世纪初,犹太人也遭遇过种族配额。
对亚裔美国人来说,这一更高的标准几乎适用于美国社会的各个方面。亚裔美国人往往要比其他种族的同事更努力地工作,才能获得同样的职位和经济上的成功。

无论是企业玻璃天花板,还是教育方面的歧视,亚裔美国人仍面临着与美国其他种族群体不同的体制化劣势。更重要的是,正如我前面提到的,亚裔在美国面临着一个更大的问题,那就是社会种族主义。毫无疑问,亚裔不仅面临着来自媒体的最隐晦的种族主义,也面临着日常生活中含蓄的种族主义。亚洲人在流行文化中经常被曲解,对亚洲人的社会种族主义似乎在普通喜剧中泛滥。
喜剧演员史蒂夫·哈维(Steve Harvey)令人遗憾地讲了一个笑话,讲的是亚洲男人明显缺乏阳刚之气这种公然的种族主义的所谓笑话,哈维对自己的话几乎没有承担任何后果。克里斯·洛克(Chris Rock)在主持奥斯卡颁奖典礼时,带着亚裔儿童作为道具,为他利用亚洲陈规定型观念的陈词滥调的笑话片段提供了道具。
想象一下,如果一个喜剧演员带了三个穿说唱歌手、篮球运动员等角色的黑人孩子,然后继续拿非裔美国人的刻板印象开玩笑。或者,想象一下,如果一个喜剧演员把三个西班牙裔孩子打扮成家庭女佣或农民工,这位喜剧演员的职业生涯极有可能当场结束,媒体的反对将是强烈的。
电影“十六支蜡烛”中的 Long Duk Dong 是一般美国人对亚裔美国人的看法:身体低劣,社会无能,消瘦可怜。

亚裔被认为是喜剧的道具,种族主义是随意的。例如“chink,” “gook,” “zipperhead”这些词人们脱口而出,与此同时,像 sp*c 和 n*gger 这样的词是职业生涯的终结词,当它们引发媒体风暴时,它们就像被投掷的核武器一样。
老实说,表面上对亚裔的种族主义一点也不可怕。当他们被警察拦下时并不担心自己的生命,当他们走进商店或商业空间时,也不会被怀疑有抢劫的嫌疑。然而,他们作为亚洲人所经历的偶然种族主义的数量和频率(被称为“ chink”、“small eyes”、“Chinese ninja”等等),慢慢地开始渗透到他们作为一个个体的自我和身份的最深处。
然而,还有另一个问题,那就是亚裔美国人对这种种族主义的反应。
在我看来,并不是每件事都是美国的错。我相信亚裔美国人需要更有力的声音,在面对严酷的社会种族主义时,亚裔美国人需要翻身握紧拳头。
Eddie Huang是一个亚裔美国艺人和作家,我个人很佩服他。在他著名的书《初来乍到》中,他说他的父亲告诉他,如果有人称他为“chink”,他就得到了打架的允许。虽然暴力并不能真正解决像这样的问题,但毫无疑问,亚裔美国人需要更多地为自己挺身而出。

我一直钦佩非裔美国人及其在美国为争取社会和体制平等所作的不懈努力。我真的相信亚裔美国人需要走非洲裔美国人为他们铺平的光辉道路,才能追求种族平等。
此外,亚裔需要停止玩弄亚洲的刻板印象。在学校里,我经常看到亚裔美国人过于热衷于成为社会群体中象征性的亚洲人。这些人不仅和白人、西班牙裔和黑人的种族主义笑话一起玩,而且还愿意用自己的亚洲身份作为一张卡,作为蹦床,以获得非亚洲社会群体的认可。
我发现这种被彻底粉饰的流浪狗心态,是为什么在美国对亚洲人的社会种族主义被如此随意地看待的主要原因之一。
最后,我想对一些亚裔美国人来说:“你可能会认为你在学校里的‘朋友’中,每当你扮演走狗的角色,和他们的种族主义笑话一起玩的时候,你就会得到尊重,但相信我,你只不过是在破坏你自己的个人身份。如果你一直这样做,迟早,你会被看作是一个喜剧道具,让你的‘朋友’带着走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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