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常常在人群里找寻安全,慰籍,友谊。通过杯盏交换之间倾听清脆的友谊之歌,感受蓝色的液体穿肠而过,多数会把自己买醉。让意识失去控制。做一些出格的,不在理性范围之内的事情。醒来后,通过后悔和自责和自己较劲。我承认人是离不开群体的,从我们祖先开始,人类就学会了群居生存,虽然现在的群居早就失去了意义,但是合作,和内心深处恐惧孤独,让人们一次又一次的为了冠冕堂皇的理由相聚首。没有交流,没有灵魂的碰撞,了解只限于水面之上。每个人似乎都以为他很了解别人。
放眼望去,四下陌生而又悲凉。风像往日一样扫过耳畔,我呆呆的伫立在朝阳大桥之上。恢弘的造型艺术看起来有一种气吞山河的势头,力量给人的就是那种感觉----征服。忙碌的群蚁匆匆急急,从一个尽头奔向另一个尽头,如此往返,也不知道为什么,即使知道,略微感慨或者根本就没时间感慨。习惯早就融入了他们的躯体灵魂,世界更像一个大工厂,每一个人都像里面的一个机器。都有固定的轨道,行迹。看起来更像奴隶社会,虽然没有人强迫他们如何行走,但画出的线路恍若有人操纵一样。
不用象征,我好像就不会开始。我的身体变成了一个笼子,里面关着一头怪兽。未经驯化的,它和遥远的过去相连,长者长长的触角,能嗅到各种犯罪的味道,它习惯了惹事生非,破坏捣乱,不计后果,毁灭。他有很多莫名的欲望要求,当我清醒的时候,他伪装成温驯的小猫,听话,乖静。几千年的野蛮,经过几百年就像彻底脱离,进入更理想话的文明。简直是做梦。是否,我们有时也渴望破坏,毁灭,废墟?
他也有自己的表达方式。总会恰达好处的出现在某处,让你不经察觉,没有怪罪的理由,还会责怪理性。梦是他的海洋,他出航,整个世界都回得到相应,深深的海底,几万米,都有回声,古老的声音,五花八门,合乎人性。这些晦涩的东西只能存在阴暗的角落,阳光一旦暴晒,它就成了生活的负担。颠倒你光辉的正面形象,戳穿你的伪装。让你赤身裸体的在人群中像个小丑一样跳舞。每个人都很小心,用笼子关闭那只猛兽,穿上文明的衣装,对别人指手画脚。
矛盾构成了世界。我们都在争取一种和谐,哪怕是表面的,因为斗争让人恐惧。我们会编故事来平衡这种魔术。
我总在模仿,从意识深处挖掘残存的支离片瓦。它们像分散飞舞的碎片盘旋在我的意识深处。有时模糊,有时完全消失。而我需要灵感,妙笔生花。需要通过一个碎片扩充一个新的天地。用艺术家的语言和手法,让那些碎片生根发芽,重新开始生命。
酒精让我麻木,思维混乱,找不到合适词句。大概每天只能在反省中度日,为一句话,为一个病态的要求。可能我压抑了一部分自我,使得在昏醉的状态下,他奔涌而出,放肆的侵害。做了破坏之后,似乎他满足了。可长久的给我带了困扰,一段友谊的破灭,一桩生意的流产,一个仇人就此树立。
桃花快开了吧,好像出去走走,呼吸一下不一样的空气。舒舒筋骨,在花香中做做美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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