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族的魔咒之谜

作者: 接梦 | 来源:发表于2020-03-13 10:27 被阅读0次

            我现在的这个家族,象是被人下了魔咒一样,让人痛苦不堪,迷茫无助!老公同祖祖的三代人中,他爷爷那辈不怎么清楚,但是他爸爸们这一辈,我是亲耳亲眼见证了其恐怖的事实:他同祖祖的大爸一表人才,聪明过人,在二十岁时离奇死亡,据说是一天中午突然疯了,胡说胡闹,折腾了三天就去世了;他二爸的女人三十岁左右突然全身发肿,几天就去世了,留下二儿一女,又娶了另外一个死了丈夫的女人,那女人把自己原来家里的房子卖了,牵着一头牛,带着自己的女儿来和二爸过日子,结果二爸把那女人绑在柱子上用皮带打,并叫整个院子的人看他教育女人,那女人带着女儿偷偷的跑了,从次再没回来过;他三爸把自己的女人打死了,自己也喝药死了,同时两口棺材一起葬;他四爸因为打死了人被枪毙了;他自己的父母在五十左右就都去世了,母亲瘫痪了二十年;他同爷爷的二爸这一家,也就是现在的二爸,二爸的儿子又在二十时离奇死亡,死在了外面,尸体都没找到,这个二妈在五十岁左右疯了,二妈的女子在家将女抱的儿子,女子在三十岁又疯了。一个家庭两个疯子,可能很多人都没见过。一个家庭六口人,一个老人,两个疯子,两个孩子,一个健康人终年在外打工,所以照顾这一家人的重任就落在了我和老公的身上,一个家庭同时两个疯女人,可以想象那日子该有多艰难。难的是经济上,生活上没得保障,苦的是正常人的无奈和辛酸。这些都不奇怪,怪就怪在两个疯女人,疯了过后做的那些奇怪的事儿,只有我会有那份精力和心思去研究去捉摸,因为我好奇。更离奇的是,我最后也疯了!

        为了解开这个魔咒之迷,也为了治她们的病,同时也为了治自己的病,我将自己这些年来的经历书写出来,让读者自读,悟者自悟,今天,我终于知道,这叫“灵魂出窍”。

                        灵魂出窍

        我是出窍了,二妈和她女子确是真的疯了!

        灵魂出窍,这个名词,是我用了大半生的经历,用身体去体验,用大脑去思索,用行动去证明,并翻阅查遍了古今中外的历史、医学、佛经、道教、神学、聊斋等,对自己这些年来,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感悟出来的一个总的概括。我灵魂出窍的那几年,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在我眼里出现的都是奇奇怪怪的形状,奇奇怪怪的声音,奇奇怪怪的感觉,不知道是不是就是所谓的神托,鬼附,还是民间所说的“阴传”,总之,我感觉 我的前半生,充满好奇,无奈,坎坷,愤怒,彷徨,迷茫无助,心惊胆战,可是确没有人知道,也充满传奇与神秘,今天有勇气有时间有精力把它回忆书写出来,也许都是天意。

        我一生是一个什么都想追求完美的人,什么事都要较真的人,眼睛里容不得半点沙粒,性格里没有弯曲的基因,也许就是这样的性格导致我今世的不畅通,身体的气血不畅通,人际关系的不畅通,当然最后直接损失的经济的不畅通。在这各种不畅通的情况下,把自己逼得走投无路。一个人在步入绝境的时候,是会干出一些常人无法理喻的事情,比如自杀,杀人,狂奔,乱跳,喜笑,怒骂,总之,会突然变成另外一个人,我就是在多年的抑郁,紧张,恐惧,内疚,委屈,愤怒,确又好奇等各种情绪的极端刺激下,灵魂终于崩溃了。用普通人的话说就是疯了,用现在科学的语言就是“灵魂出窍”,灵魂出窍这个名词,没有经历过,用任何语言都表达不出来它的真实意义。在我出窍的那五年,是魔炼,神炼,鬼炼的五年,求生不能,求死不成,白天鬼跟,晚上神托,一会儿上天,一会儿下地,每天浑浑噩噩,神志不清,想静静不下来,想动四肢无力,五年中经历了太多的无法用科学解释的事情,唯一一点值得庆幸的是,我再苦,再难,再痛,再烦,我终于坚持过来了。在生活中有太多的人,都是在这个阶段渡不过来,走上了一条悲惨的路,永远回不了头的绝路,我或许是佛神的宠儿,又或者是自己善良的果报,经过严峻的考验,菩萨都被感动了吧!要不是菩萨在天河相救,真的就魂飞魄散了!在我气如游丝的那些个日子里,记忆保存得如此完好,写下这本“天书”,只送给有缘人看。

          今天记忆又将我带回三十年前的那个夜晚。且用“一夜惊魂”来概括吧!

        特殊的工作,特殊的职业,从小的梦想是教书育人,没想到被命运摆弄,考起了中师,确被人暗中替换,落榜后恰遇国家计划生育政策实行,各乡镇急需培训一名作计划生育手术的手术医生,为了跳“农门”,也因为自己从小体弱多病,势单力薄,干不了太重的体力活,为将来的生存着想就鬼使神差的学了医,学医不是救人,而是杀人,杀那些还在母亲肚里,未出世的“小人儿”,有的才几周,有的几个月,还有的是足月了,即将临盆的胎儿,和医生的职业救死扶伤,是那么的不相符合。每天把未成形的婴儿骨血搅成粉碎,吸出来,接在一个弯盘里再如数清理,拼凑,看是否清理万全。小而透明的四肢,残指断掌,软而弯曲的头骨,还有丝丝绕绕的肠,有时候,完全忘记了那盘中再过几个月,就是一个个鲜活的生命!

        只有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久久难以入睡的时候,或被恶梦惊醒的时候,才会有自己是在杀人的恐惧。因为每一次手术时,是不允许有哪怕是半分的犹豫,心软,和退缩,不果断,不彻底,不负责任,那将杀死的000就不只是小人儿了,还将累及孕妇的生命,我就是在这种即杀又救,即愧疚又歹毒的心里斗争中,一次次惊险中,渡过了十五年,害怕了十五年,担心纠结了十五年。这只是人流,胎儿还未成形,那种罪恶感还不是太强烈,引产,引产是最伤脑筋的一件事,引活了要么放在水桶里淹死,要么生生地掐死,或者活埋,或者丢进厕所,要么把脐带剪掉不扎,流血而死,总之,引一次心被自己用针扎一次。

          这一天,又将去引产,孕妇怀孕已有五月,家里老公打工去了,家里只有一个八岁的女儿,一个婆婆,离服务站比较远,而且她自己不想引,想生,所以妇女主任和计生干部叫我务必亲自到家里去放药,我下午就到了她家里,经过简单的检查,把药放了,因为她自己不愿意,即使放了药,她也不到站上去,好在一家人没把怨气撒在我头上,对我还比较客气。为了孕妇的安全就在她家住下了,那一夜,是我从未有过最恐怖的一夜,差点被吓死,本来一个人住在陌生的环境就有几分不适应,加之屋顶的耗子,不时的在静中捣腾一下,还不算,特别就特别在她家那狗,她家那狗就在门外哭了一个通宵,时儿嚎哭,时而低泣,时儿远,时儿近,时儿急,时儿缓,那声音恐怖之极。那一夜,我憋到尿床,都不敢起身,眼睛瞪得象銅铃,整个夜晚就没有丝毫的睡意,不眠的夜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窗外不时透进来的月光更增加了几分诡异与邪气!半夜十分,就是平时听惯了的鸡叫,那夜也变了调子,从“过哥各”变成了“故孤骨”!

        就这样胆战心惊的终于熬到了黎明的曙光送走夜晚最后的一丝黑暗。

          她们婆孙三人早早地起来作好了早饭,饭桌上,我一夜的惊吓,没有一点食欲,又不敢把内心的那些想法说出来,因为在农村都是有忌讳的,早上不说不吉利的话,我心中纵有千万个理由,说服她到我站上去,也只有等早饭过后再和她谈,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的耗着,我打开笔记,记下孕妇的一点一滴,与以往一样,比如什么时间放的药,剂量多少,产程开始的时间,什么时候隐痛,什么时候大痛,什么时候剧痛,什么时候开始准备协助生产等。她昨天放的药,按规律应该在下午5 ――6点过后开始发作,我想中午和她谈最合适,好不容易挨到了中午,我向她解释了很久,在家的危险和不利因素,她都不同意到站上去,说是太远,生了过后无人抬她回来。月子不能走太远的路,总之她的理由也很充分,没办法,只有在那里等候她生,但我心里是有预感的,我知道这次绝对不顺利,在焦急的等待中,思绪确飞回到儿时的记忆中。

        父亲学着狗叫的声音,鸡叫的声音,鸭子叫的声音,牛叫的声音,并变成几种调子扮个鬼脸,给我讲述十二生肖的来历,十二生肖学艺,各种动物世界各自的本领是如何得来的,,什么动物克什么动物,什么动物最凶,什么动物最毒,每种动物都有各自的绝活儿,用什么方法化解,,,,,,很多都记不得了,突然记起的就是如何知道有鬼来了,有事情要发生,那句顺口溜:“慢叫神,快叫人,不紧不慢叫阴人;哐哐几声很吓人,呜呜哭泣要死人”,想到这里,我不惊打了个寒颤,一股凉意直达背心。

        再看看那孕妇,脸突然变得狞狼而又扭曲,一会儿模糊,一会儿清楚,一种不祥的预感再次袭来。

          5点过后按预期的时间发作了,我紧张地注视着她的每一次阵痛,一分一秒地等待着剧痛的到来,时刻准备着接产需要的手套,止血需要的缩宫素针剂,纱布,不时地鼓励她喝点热开水,并没话找话的和她拉着家常,目的是让她在疼痛间歇的时间里,放松一下自己的注意力,减少些因肉体的疼痛造成的心里负担。7点过十分,胎儿终于出来了,我密切注视着出血情况,吊着的心一点也不敢放松,因为胎盘不出来才是最大的麻烦,我右手用卵圆钳紧紧的牵着脐带,左手一圏一圏地按摩着小腹部,要在平常,这样一处理,胎盘就会慢慢地下降,脐带也会越露越长,随着右手的感觉轻轻的牵拉,很快就出来了,可这次不同,胎儿出来后,脐带往里缩,又不能使劲拽,因为五个月脐带还很不成熟,稍微用力不当就容易断,打了一只缩宫素,也不起作用,产妇出血幸好不多,我足足等待,观察了两三个小时,脐带最后随着子宫的收缩,反而只露出了一点点在外,无法牵拉,在无输液输血的情况下,又不能徒手剥离,而且产道也收缩来,徒手剥离也没法,我万般无奈之下,只好叫她婆婆立即找人往站上抬,我说再不听我的话,产妇一但大出血就没救了。时间已经到了晚上的十点过了,她妈招呼来了四个小伙子,立即绑了桦杆往站上抬,他们四个人抬上在后面放起趟子的跑,我在前面健步如飞,我必须要提前回去准备好手术取胎盘的器械和液体,十五公里远的路程,不知道是如何在两个小时内到达的,到今天我都在怀疑自己步行的速度。我刚好把一切准备工作做好,桦杆也抬拢了。在手术台上,我先将液体输起,预防休克,经过四十多分钟,才将胎盘一勺一勺地刮烂吸出来,胎盘完全是殖入到了子宫,一点未剥离,处理完毕,把产妇抬到床上放下,我足足观察来半个小时,无大出血迹象方才轻轻的松了口气,从昨晚睡下的那一刻起,神经一直紧紧地绷到现在,我也是真的累了,也饿了。我派了两小伙子在床边守着,我在这里给他们一人煮了一大碗面条,边吃饭边观察着产妇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语。反正心里那团不祥的预兆始终盘旋在我的脑海里。

          等到饭也吃了,一切松弛下来时,天也就亮了,四个抬她的人和她互相寒暄了几句都回家了,她留在我这里,我告诉她即使清理完了胎盘,必须留在这里观察几天才能回去,我在床边陪她聊天,也时刻注视着她脸上颜色的变化。待我觉得没什么大事了,也准备自己休息一下时,我上了趟厕所,转来,情况突然变得让我手足无措,怎么喊她也不答应,摇也没知觉,一摸颈部,一点跳的感觉都没了!此时吓得我双脚发抖!眼冒金星!魂飞魄散!天啦!这可咋办啦!都说是急能生智,吓能破胆,不知道当时是什么力量驱使我灵感突现,小时候父亲教的驱鬼方法,在这个时候被充分发挥出来;“一掐人中二打腮,三撵鬼火莫超天。瞒过海眼神不管,每遇虎口要紧牵。逃过一劫遇有缘,金玉良言不外传。如若,,,,”。在当时那种情况下,这办法也是没办法的办法了,可是当我按父亲教我的方法一一做了时,她醒过来了,醒来时,满头大汗,虚弱无比,我问她;“你刚才到哪去了?”她说:“三个男人从车上下来,鼓起劲地拉我,叫我跟他们走,你把我拉着的,叫我回来,不许去,其中一个男人就照我肚子一脚,把我踢滚了,我肚子现在好疼啊!”这一刻,我不想说什么,我也太累了,一双脚都不知道踩在哪里的,我也快虚脱了!

        她在我这里我精心的照顾了她一个礼拜,她没钱,我也未要她生活费,医药费,总之,没在我这里丢掉命,就算是上天保佑我了,但是那团不祥的预感始终在脑海里挥之不去。走时,她婆婆和女儿来接的她,我告诉她:“我救你一时,剩下半年的时间,你需要自救,找七个香火鼎盛的庙,前门进,后门出,在菩萨面前去忏悔,至于为什么,我不能告诉你”。

        其实,我当时也不知道为什么要那样说,那样作,反正脑子是被人牵着一样,脑海里有两种声音;一种是必须那样做,另一种声音又在问自己,为什么要那样做呢?

        在自己都迷惑的状态下做出的事情,表示怀疑  ,好在我这人,什么事情都有一股打破沙锅问到底的钻劲,有喜欢记日记的习惯,把不明白的东西记下来,用时间去解决解决不了的问题,我把她的情况记录在我的日记中,我不是想日后她来感恩,只是想继续留意事情的发生和发展情况,我需要证明一些我自己都搞不明白的东西。

        时间过得即快又慢,一年的时间不知不觉的就过去了,就在那么方圆50个平方公里内走村串户,总是会碰到与她熟悉的人,这一天又到了她们这个队里,我无意中问了一下她的情况,可邻居说,她去世半年了,从我那里回来后,原本没什么,就在一次的赶集路上,在平地上摔了一跤,回家后,就病了,一病就再也没起来。

        我翻出日记,久久的盯着上面记着的时间,注解,有可能发生的结果时间,就这个时间咋那么一天不差?我在心里心里默默地思索着:“她到底是按照我所吩咐的去做了呢?还是没做?”

          那次的悬念伴随着我这一生!

        我的这一生,让我迷惑了一生,痛苦了一生 ,好奇了一生,坚持了一生,受尽了煎熬,很多时候都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在步入迷茫绝境时又柳暗花明,在痛扯心扉时又喜笑颜开,简直是啼笑皆非。说是神经病吧?说出的话几乎都是预言,我说事情要那么发生,就真的那么发生了,有的几天,有的几个月,有的半年,总之没超过我预言的时间,累试累灵验。开始我一说,老公就打我,一说他就打我,说我是神经出了问题,不许胡说,待我说出的话在他身上验证了时又说我的嘴巴就是一张“祸门”。因此,我经常挨打,经常被老公打得鼻青脸肿,害怕挨打,所以,我就把这些事儿悄悄地用一个日记本记了下来。

          今天把这些事儿写出来让读者自读,悟者自悟,好奇者究其源,信者寻其根,不相信就只当笑谈。

          现在给大家讲发生在我身上的第二个真实事情,用一句语言描述:

        “不怕夜猫子叫,就怕夜猫子笑”

          我住在一个老学校,地震后,新学校搬迁了,还有四五家人住在旧学校的房子里,当然也包括我们一家人,学校的后面有一个山包,山包旁边就是街道,平时人们都从街道里走,很少到后面山坡的,就在那山坡的树上,歇了一对猫头鹰,那对猫头鹰其实住在那里很久了,我似乎已经习惯了它的叫声。可是突然有段时间,它的叫声变得不再是叫声,而象是一种“浪笑”,我给邻居们说,太恐怖了,每晚都有鬼在笑,听得人毛骨悚然,因为离我窗子太近,我听得非常清楚,邻居们都不以为然,他们说,他们怎么从没听见呢?我开始莫名其妙的害怕,那笑声越来越恐怖,越来越诡异,而且都是在半夜子时,那笑声回荡在整条街的上空,时远时近,稍不留神又象是就在面前。吓得我通宵通宵地没有一点睡意,就连白天也一双腿走路突突打颤。 当然再害怕,也不敢说,不敢乱动,因为惊醒了老公他一是要打我,二是他白天要上课,就老是让我这样通宵通宵地折腾,他也会崩溃的,所以,即使看到了再恐怖的事情,也不敢说,只有假装自己睡眠很好,他看我时,我假装鼾声如雷,他把灯一拉,我眼睛又睁得銅子大,无数个夜晚,都是这样熬过来的,我仿佛就是《熬鹰》小说里的那只可怜的“鹰”。

        有时候,十几个通宵眼都不会眯一下,因为看到的场面太恐怖:“那段时间,几乎白天晚上都有两个手拿弓箭的巨人在学校周围巡逻,两个巨人,穿着古装的长衫,后面跟着一个矮小的驼背小人,小人和两个巨人形成一种极大的反差,意思是一直在寻找什么,一会儿水里,一会儿房子上,一会儿又进入了某个房圏,更要命的是,只要稍微一不留神,他们就在我窗子外面盯我,吓得我浑身毛骨悚然,直冒冷汗,”。每当我想快速逃走的时候,就传来一阵“哈、哈、哈”的浪笑,我努力集中自己的注意力,收寻声音传来的方向,结果在黑暗中看到一只猫头鹰,那只猫头鹰渐渐地又变成了一个会飞的巨人。一双锐利的巨爪,又变成一双大手,人在它手里,轻轻地被它一抓,肉就一块一块地往下掉,散落一地,一副骷髅要么立起,要么竖起,要么零落成一堆白骨,白骨又慢慢地开始冒烟,随着烟雾一圏一圏地又聚成一个人,那人奇形怪状,似飞似浮,似走似跳,似有形又无状,象是要把我团团违住,生吞活吸了一样!让我一次次窒息,一次次生不如死!

          就这样过了无数个夜晚,胆战心惊,度日如年,在那段时间,我尽量克制住自己的哪怕一言一行,一颦一笑,不让自己完全疯狂掉,让神志保持着最后的一丝清醒。在心理默默地给自己打足气:“世上本无鬼,鬼吓胆小人,胆大能回天,无胆自毁命。”这是父亲小时候教我的偈语,他说任何时候,任何事情,都是由自己的胆量来主宰一切。神灵统治着人类,鬼使神差,鬼拿人,鬼行使的是神的命令,人死了变鬼,人,鬼,神,是相互关照,相互制约,又相互监督着的。有的人,介于人和神之间,有的人介于人和鬼之间,有的人介于人鬼神三者之间,能通鬼者叫“阴人”,能通神者叫“仙人”,能鬼,神都通的叫“阴阳人”,什么都不通的人叫“凡人”,每个人来世间都是有严格的规章制度管理着,你今生今世,该经历什么样的人和事,该是什么样的人,都是有规定的。那么我是什么人呢?也许就是父亲的这些从小灌输的思想,让我在特殊的情况下,就用他特殊的方法去解决。并且累试累成功。

          有了这些思想,我的胆量逐渐变得大起来,并好奇起来,我这不是病,我这是一种历练,是在经历一些普通人不会经历的经历!于是老公上课走了,我就在家里用手机每天搜寻在那些似梦似幻之中,自己搞不懂的东西,渐渐地,我发现,我这叫住:“灵魂出窍”,灵魂出窍,可以感知普通人感知不到的未来事,灵魂出窍可以感知普通人感知不到的危险,灵魂出窍可以改变常规。

        我这么害怕,是感觉到了周围的危险!于是我那段时间,把似梦似幻中感觉到的事情,用自己才能理解的方式进行归纳,界定,然后就去给隔壁说,叫他孩子不要喝酒,晚上十点过少出门;给楼上楼下几个人说,千万别往房子上爬,天上在打雷;到开饭馆的那家说:“最近莫要去钓鱼”;同时还专门到以前我开过饭馆的房东老人招呼,别什么都舍不得吃,该好好享受一下一个月的时间;那时,我还在当镇上的网格员,我又亲自去给镇长说,林业站,有个员工,魂就走了很久了,应该把他送回家去。

            做完这些事,我突然觉得自己好伟大,简直就是救世主一样,有一种说不出的成就感与骄傲感!

        可就是这种骄傲,让我好不容易找到的一份网格员工作又丢了。政府以我神经出问题开出了我。老公也气得饱饱地打了我一回!几个耳光,扇得我天旋地转,不知所向。然后提着我的胳膊发疯似的嚎叫:“我这辈子到底作了什么孽呀!遇到你这个神经病婆娘!你说,今天哪一个人听到打雷来的?就你特殊!今天不给我回答清楚,老子打死你!”我疼得钻心,吓得发抖,他的拳脚功夫我是领教过的。也难怪,作为人民教书的他,怎么也理解不了我这个异类,作为面子上来说,娶了我这样一个神经有问题的女人,面子上的确也是挂不住的。辛好楼下的李姨,一个七十岁的老太婆,人比较善良,看不过去,来一把抱住了我,直见给他说好话:“娃儿说的没错我也听见来的,她现在是病人,你就让她一下不行呀!”一会儿下面坝子里就聚了一大堆人,有的摇头,有的叹息,有的同情,有的幸灾乐祸。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无事可作,每天自己在家里面壁思过,自己反省,于是我开始给自己熬药,调理气血,梳肝解郁,镇静安神,补肾调经,我一次次给自己说,现在是科学时代,什么都要相信科学,自己或许是真的病了,或者是自己的思维方式不对,是幻觉,是妄想,是一种医学上称的强迫症,不然为什么自己的观点和看法,常人都不能接受,为什么都说我是神经病人呢?

        我又坚持每天记日记,而且只能偷偷的记,因为老公一看到不是几把撕掉,就是给我摔了,而且现在还要打我,所以他上课走了,我就把自己的感想,感觉,和周围的事情发生的时间用我自己的方式进行解读,进行证明,因我那些时间,我也无聊!也为了打发时间,用一句自我解嘲的话说“无事生非”来形容也比较合适。

        如果说事情没按照我所分析和预料的那样,如果那次几个耳光将我扇醒,如果说那真的是我的疯言疯语,我或许再也不会去思考探索那些深奥的神秘的东西了。可是上天!你真的要这样愚弄我一生吗?一次是巧合,两次是猜测,三次是分析,四次是听说,五次,六次,七次,八次乃至九次都相符合,那这该怎么解释呢?我无法自圆其说,因为我自己说服不了自己啊!

        就在那半年的时间内, 邻居的孩子和朋友喝酒,半夜车开到了河里,一死三伤,她家孩子在重症监护室一个礼拜才苏醒过来;楼上的男人上房子处理猪圏的漏,上去就掉了下来,下来就断了气:叫好好享受生活的大叔,检查是胃癌,作手术一个月就走了;林业站那丢了魂的员工,死在了林业站,好几天才被发现,乡政府为此还赔了不少钱;开饭馆那小伙子,和几个人去钓鱼,有人提议用电打,结果立起下去,仰起上来,几个人抬上岸就没有了呼吸。还有隔壁邻居,我叫她对她的姑婆好生照顾,给送点吃穿,可能过不了年,结果腊月二十三去世,她风风火火地跑来,问我,为什么?为什么我能知道。我其实也不知道为什么。

          这些是预感?还是巧合?我也不知道!

          当这些事情就在预料中又在意料外预期发生过后,那对猫头鹰确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本来自己调理得平静的心潮又开始汹涌翻滚,看来老天是真的不想让我消停。

        那么就让我把那些日记都统统地整理一下,有兴趣的就继续跟吧!

          这一次的经历是给同学接生经历的怪事儿,用一句中心意思概括就叫:

        “阴鬼到阳吧”!

        也是三十多年前的一天早上,八九点钟的时候,我初中同学的妻子要生产了,来接我去接生,我去到他家时,产房就是她的卧室,那里有三个女人在那里作陪,她们是邻居,在农村,象生孩子这样的事儿,邻里之间,还是比较热心的。其实那天产妇还是比较顺利的,在我去时不到两个小时,孩子就顺利地生出来了,我包好了孩子,清理了胎盘。一切工作都结束了时,她们三个女人中的一个,站了起来,她说:“我们这下也该走了,”然后看了看其他两个女人,又招呼产妇好好养月子之类的话后,就直接到门口去开卧室的门,她把门一拉,一个仰板就倒在了地上,然后一泡尿就撒了一地,人直挺挺地摆在了那里。我急忙走到跟前,叫他们屋里的其他人,赶紧把她抬到外面的房沿石条上,一摸,她整个人浑身冰凉,呼吸微弱,再喊都不知道答应,我立即解开了她的胸部,进行按压,打掐,还是按照父亲教的那个方法,几分钟后,她就醒了,醒来时,脸上胡豆大的汗珠直往下滚,我看她醒来了时,立马问她:“你是咋个起的?”她说:“一个锑平头,个子不多高的一个小伙子,给我弄了满满的一背篼东西,叫我帮他背,我背也背不起,背也背不起,背到桥上就一头载了个跟斗”。说完这话,又喊不答应了。我突然鬼使神差的说:“你们家今年是不是死了个少亡?”我同学说:“我弟弟今年在外打工,被电打死了”,我又问同学:“是不是走时锑的平头,个子不高?”他说:“是”,于是,我教他立马准备了我所需要的东西,按照父亲教我的方法,一阵处理后,我说:“她可能要两个小时才回得来”。于是在那天在场的另外两个女人和同学一家人的焦急等待中,两个小时过后,那女人象刚刚睡醒一样,一轱辘爬起来,象什么事儿也没发生一样头也没回的就回家了。

        在回来的路上,我一直思考这个问题,她的晕倒,用现在所学的医学知识,不是能够解释吗?干吗要去搞些小动作,比如:“体位性休克”“低血糖反应”“一氧化碳中毒”等等,都说得过去,可唯独不明白的是,为什么在休克的几十秒钟,她经历的那些事儿,我自己为啥突然冒出的那句“杂音”,而且那么合适,又那么急时,我再一次百思不得其解。我自己也因为好奇,也觉得不可思议, 时间过了很久,又一次遇到那女人,我再次问起那女人那件事时,她始终不承认有那么一回事。她说不可能的事,她那天直接就回家了,但是当天在场的人可都是见证啊!

          我的一生中,经历的那些个离奇事儿还真不少,下面给大家讲我人生中经历中的两次遇见“鬼胎”。

            “鬼胎”

        第一次鬼胎在我心里留下的记忆是七岁那年。那时候,还是大集体生产,我的童年就是在那个大院子渡过的,一个大院子住了六七十家人,大院子由好多个小院子连在一起,院子前面是整个院落的中心,那里住着一个瞎子爷爷,映像中,每年过年,瞎爷爷都会带着他的小“后生”来我们家团年。大年三十守着火圈讲一晚上的故事。那个年代,人们没有什么娱乐活动,大人们整天都很忙,我们这些孩子,都是自己找玩的方式,比如踢“鸡毛键”,抓“石子儿”,“跳绳”,“老鹰捉小鸡”等,活动场地就是一个大仓库坝子。而且只能晚上在那里玩,白天那坝子要晒粮食。我们在一起玩的有一个大姐姐,她小名叫“大女子”,比我当时大一倍左右,大姐姐的父亲在打水库时炮炸死了,她现在的父亲是过这边来“上门”的,(以前死了丈夫,另外的男人来女家叫上门)。姓是过这边来才改了的。那个大姐姐胆子很小,她的后爹经常打她,有好多次,她一看见她的后爹,就吓得腿打抖抖。这与我的父亲对待我完全是两个样,我可是父亲的掌上明珠,要什么父亲只要能满足的,就从来没让我失望过,不是背就是抱着。不想走了一下子拉住袖子,父亲就把我驾在他脖子上。有一天,又在仓库坝子里耍突然发现大姐姐一尊地下就好大一滩血,她痛苦万分的说:“我肚子好疼”,我急忙跑过去一看,吓了一跳:“啊!”,我一看她肚子好大,我回家问父亲:“爹,大姐姐的肚子好大哦,还解了好多血”。父亲和母亲看了看我,没有作答,只是把眉头皱得很紧。他们在舀饭的时候悄悄的说着话,我偷偷的靠近墙壁,只听见母亲说:“这事情族里打算怎么处理?”。父亲说:“是鬼胎”。母亲很惊讶的重复着:“鬼胎?”父亲再次肯定的说:“就是鬼胎!”,母亲又自言自语的说:“罪孽呀!罪孽呀!”,我记得父亲在我映像中,他是一个很了不起的人,也非常有威望,村里的大小事儿,他基本都要参加,有一定的决定权。也几乎没有他解决不了的事情,因为方圆很远的大人和孩子,都来找他处理过所谓的“邪事儿”。经他那只神奇的手,有病的能妙手回春,有不顺利的事儿经他一处理就顺了。活菩萨,大善人是他的代名词,而且家里也挂了很多张别人送的锦旗。这次又和族里去处理“邪事儿”也不足为奇。我从小都比较好奇,对于大人们说的话,不懂的总喜欢刨根问题,一天吃过饭我拉着父亲的手,不解的望着他:“爹呀!什么是鬼胎?”父亲愣了一下,把母亲望了望说:“鬼胎就是女人没结婚就和男人睡了瞌睡,怀的胎是鬼投的,只有结了婚才是人投的胎”,“啊!”我一脸惊吓!父亲又接着说,女孩子晚上也不能到荒郊野岭,有坟的地方去,睡了孤坟野鬼的坟鬼也容易上身。听了这话,我“哇”的一声就大哭起来,这话,可是把我吓得不轻,因为我们昨晚玩“藏猫猫”时,我刚好到仓库坝子后面的孤坟碑里去过呀!我又问父亲:“那只是去蹲到那里,没在那里睡会不会呢?”父亲看我有些受了惊吓的样子,忙改口说:“不会,不会”。母亲跑过来把父亲好一顿埋怨:“你个老东西,把娃儿吓着了吗老娘可不得饶你哈”。没几天大姐姐就死了,村子里为那大姐姐办了伤事,由族里做了很大一副红颜色的棺材,把她葬在仓库后面孤坟的后面。如果从正面观看,还是一座孤坟。只是出葬那天,大人们的表情都是怪怪的,大姐姐的后爹没来参加葬礼。有人悄悄的交头接耳:“到底不是亲生的,死了都不来送一下”。大姐姐的母亲哭得死去活来,用力捶打着自己的胸部,老是说“是妈害了你呀!儿啦!妈无能,妈对不起你呀!”哭得昏天黑地,那场面很是个惨!我也哭得话都说不出来。说起那孤坟,也挺有意思,一座孤坟,一幢大碑,碑上写着对联:“慈航难渡忤逆途,菩萨不救可怜人。”横联写着“人在旅途”,为这,我无数次问过父亲:“你不是说菩萨就是世上最伟大的神了吗?专门救苦救难,为啥可怜人反而不救呢?”,那时候,父亲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有时候我再问他,他又说:“宁卧孤坟,莫居荒庙”,我老是和父亲辩论,凭借那个时候的理解,有时候也把父亲问得哑口无言,每当这时候,父亲就高兴得把我抱起来转圏圏:“我幺儿好聪明哦!超过爹爹啰,哈哈哈哈哈哈,,,,”我笑,父亲也笑,童年的快乐一直伴随着我成长!不过我还是好奇,别的死人都是漆黑的棺材,大姐姐又没结婚,在当时可算是“少亡”,为啥不装“火匣子”,还专门由族里做了这么大一副红棺材。大姐姐藏后,也立了一栋碑,门联子上也刻了一副对联:“莫观孤坟盖真貌,要思孙子找替身”,横联是:“一念之差”。

          从那过后,院子的人对孤坟更增添了几分诡异!

            但是,自从大姐姐死了后,她的后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成了一个“瘸子”,一只脚的脚板是用木头做的,每当她后爹遇到我爹时就低着头,从不交谈,象结下了什么仇似的,我问父亲:“爹,你和大姐姐的后爹发生矛盾了吗?”我父亲从不解释,只是反问我:“你说他可怜吗?”我说:“可怜”,父亲说:“不可怜”,我说:“可怜”,父亲又说:“不可怜”。以前院子里的人有什么头痛脑热的,父亲会给他们採些草药,还有接骨呀!治火烧,烫伤啊!下蛔虫等病,但是那“瘸子”就再没来过我们家。

        我还记得,那些年大人们都早出晚归,基本两头不见天,家里的孩子们都是大的带小的,每家都有好几个娃儿,隔几天又有人生,隔几天又有人死,但是院子里死的娃儿最多,有的是掉进了水井,有的是从楼上摔死的,有的是抽疯,还有的是掉进了存水的田。有时候还两个两个的死。还有的是饿死的,隔一段时间就用一个锅笼囥起,村子里的人就帮忙用火烧,然后装进一个小小的“火匣子”。而每次父亲同他们处理完回家后都一脸的愁容,唉声叹气,我总是一脸的迷茫:“爹,人为什么要死啊?”父亲总是重复着那些话:“想生不得生,不想生的偏偏生,养得起的不得养,养不起的偏又生,不生不好,生多难养”!这些话,在那个时候,是不懂的。98

        随着年龄的增长,神秘的事情慢慢的在减少,童年的记忆,保存在脑海里的东西也在不断的更新,但是没结婚就会怀“鬼胎”这个烙印确深深的印在了脑海里。

        直到我去学习计划生育技术时,才略略的知道一些关于怀孕的知识,知道什么叫“胎”,什么叫“孕”,但是还是不懂“鬼胎”。因为我念初中时,生理卫生是考中师中专不考科目,那时为了想考上中师,只把几门主要科目作为重点来抓,老师那个时候,也基本在课堂上不讲,不考科目作为自学内容。而且学计划生育技术时,只是为了把胎处理掉,就学了短短的六个月,几项技术:“安放节育器”、“人流”、“引产”、“新法接生”。那时也没什么书,就是老师在手术台前操作,我就在旁边看,看了几天,老师就手把手让自己体验作手术的感觉。我记得最清楚的一句话就是老师说:“要学好计划生育技术,要胆大心细,该毒辣时要毒辣,该果断时坚决不能犹豫,一脚踩在医院,另一只脚踩在法院,随时一手把握两条命,同时牵着一个家”。我的老师是一个快退休的退伍军人,他随时一双笑眯眯的眼睛,但是一上手术后,就严峻得吓人。

          我就是在他严格的要求下,经过六个月的学习和操作就拿了“计划生育手术结业证”。十八岁不到,就走马上任了。

        第二次遇到“鬼胎”,是我上班的第二年,有一天,我的侄女子来找我,她嫁到我们那个乡的另外一个村子里的。她说她婆家的妹妹得了怪病,人没法来,叫我到家里去看看。

        一路上,我简单的用自己所学的知识进行了一些询问,比如年龄,结婚状况等等,那时候,交通不便,这村与那村之间,都是靠走路,走了一个多小时就到家了,我因为好奇,没坐会儿就直接去到她妹的卧室,屋子比较暗,床头靠着窗子,那女子披头散发,脸白得如同一张纸,因为是热天,盖着一张薄薄的被单,一眼就可以看出肚子大得如同八个月的“孕妇肚”,“鬼胎”!给我第一印象就是鬼胎,因为她没结婚嘛!不过我又立即否定了,因为在前不久,我们又参加了技术培训,老师专门提醒过,所谓的“鬼胎”现在就是“葡萄胎”,“葡萄胎”出现的特殊症状,和具备的条件,以及剧烈的妊娠反映,她妈看到我来了,立即就跟进来了,我再三寻问她交没交男朋友,有没有同居事实,那女子看了看她妈摇了摇头,就是这一眼,我铺捉到了一丝预感“她绝对在说假话”,于是,我说:“表婶,我还没吃饭,你先去煮点饭,我慢慢检查”,听了这话,她妈出去了,我运用听筒听,没有胎心音,用手卡,未感觉到“胎头”,寻问月经,她一直在断断续续的流血,但是,葡萄胎的要素也必须是有精液与卵子结合才会产生胎,这个是必备条件。所以我再三问那女子,我说:“你可要说真话哟,如果不说真话,误诊就会造成误治,不然会造成严重的后果,甚至生命危险哦!”那女子累得出气都有些发喘。通过我的几翻解释,她终于说了实话,她和男朋友有过两次性交。这些依据都具备“葡萄胎”的现象,于是我立即给她母亲说:“你女儿怀的是鬼胎,必须立即处理,不然会出人命,”她母亲想必也是听过鬼胎的传说,吓得脸上马上就变了颜色。我叫她母亲立刻带上些生活用品与我同路,立即赶往我学艺的医院,那时候,我国的“B超”已经问世,医院恰好刚刚配备了一台黑白“B超”,那时候教我学艺的老师已经退休了,是院长接待了我们,院长一看那女子表情,再一打“B超”,“葡萄胎”确认无疑,可是他们医院还不具备输血抢救条件,必须转往市医院。时间争分夺秒,这边女子的母亲回家准备钱,我和她嫂子也就是我侄女立即把她送往市医院,在市医院复诊后,就开始输血,因为那时候全身的血都积聚到了子宫,身体的血液已无法维持正常的血液循环了,必需马上输够足量的血,然后再作手术,可是还没等到上手术台,那女子就停止了呼吸!因为发现太晚了!就那时候的技术,如果急早发现,是完全可以避免这样的悲剧发生。

        一个如花似玉的少女,正在如花似玉的年龄,才刚刚初试禁果,还未体验出人生的意义,母亲的滋味,就这样如花一样瞬间凋谢,好可怕,好辛酸,如果早些发现,早些知道,早些不隐瞒,早些 , ,可是,生活中没有如果,也是科学技术还没有发展到那一步去。

                父亲所说的“鬼胎”

          就在这“鬼”与“胎”,“胎”与“鬼”的周旋中,“鬼”竟有一次真就差那么一点要了我的命。请看我又慢慢的讲来,,,,

      我上班的乡镇地处两县交界,周围五六个乡镇都会赶集聚集到这个地方,是很多年前的“旱马头”,随着我上班的时间和我技术的提高,在技术方面已经积累了一些经验,所以名声也传得比较远,有时候几十公路远的地方都会接我去接生,引产之类,以及一些妇女方面的疑难杂症。

          那一次也是很远,早上去了,很晚才回来,就在那家人将我送上他们那里的大路后,我就自己一个人在路上走,走着走着,突然就碰到了死去的“大姐姐”,那个我们院子怀“鬼胎”的那个女子,我当时就吓出了一身的汗,再加之我壮起胆子喊了她一声,她尽然使劲的跑,瞬间就不见了踪影。我因为父亲从小就教我,教我在任何时候都不能乱了方寸。而且自从学医后,就把父亲以前教我的,我认为不存在的东西都从脑海中清理出去了。可这次怎么也通不过自己的判断!还是有“鬼”。

          天本来也不早了,至少还得走两小时才回得了站上,因为不能耽误第二天的上班。可是我心理实在太害怕了,不走也不行,走又害怕,总觉得“她”在后面跟。我把父亲教的驱鬼的方法都用了个遍,还是害怕。没办法,只有硬着头皮往前冲,接生的药箱变得越来越重,腿也变得越来越无力,好想路上突然出现个人啊!不,一条狗,一只猫也行,就在我这种几乎绝望快倒下的时候,我突然看到了我们那个场镇有灯在亮了。啊!终于不远了,希望又一次打破了恐惧。

      我总归还是把命拣回来了。回家后就瘫坐到了地上,起不来,浑身无力,什么也不想动,什么也不想说,脑海里一片空白。

        也不知道那晚是怎么渡过来的,第二天起不了床,声音也哑了。恰好那天是逢场天,父亲和母亲赶场他们尽然来看我了,这真是绝路逢生啊!父亲来的那一刹那,我突然嚎啕大哭:“爹呀!女儿差点就见不着你啦!啊哈哈,,,,,”。

        母亲看我哭得如此伤心,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哭得泪眼朦胧,突然眼前又出现了“大姐姐”的模样。突然就晕过去了。

        醒来时,我在家里,只听母亲在骂我父亲:“你个老东西呀!老娘喊你莫捉鬼,莫捉鬼,你就是不听,这回鬼都找到女儿头上了,你看咋个下台”。听母亲说,我都昏睡两天两天夜,口里一会儿喊“鬼”“鬼”“鬼胎”,,,父亲这两天也用尽各种了方法,我就是昏迷不醒,一直喊“鬼,,,”。

        听母亲说,父亲到药王神像面前都背了通夜的书,又烧香又磕头,都没见我有所好转。这次可把父亲也吓坏了。见我醒过来了,母亲立即将熬好的粥给我喂了几汤勺。父亲这时也急忙过来。他说:“幺儿啊!你可算醒过来了,你把父亲都吓得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你到是给爹爹说说,是个什么样的鬼,你莫怕!爹就是专门收鬼的。没有爹收复不了的鬼!幺儿你再好好回忆一下,鬼长什么样子?你最近到过哪些地方去来的?”。我极度虚弱,连睁眼睛的力气都没有样,颤抖着微弱的声音悠悠地说:“就是,就是大姐姐找替身来了,我这回是跑不脱了。”这时候父亲突然一拍脑壳:“天啦!我咋没想起来呢?”他急忙说:“幺儿啊!爹爹这些年来,没把有些事情给你说,我以为就让它永远成迷,哪知尽让你碰上了!你莫怕,那不是鬼,你大姐姐是人,只是当年为了保住她的名声,不让那个家散,父亲用的一个计而已,因为你大姐姐的后爹作了禽兽不如的事,在解放前是要让家族乱棒打死的,而且你大姐姐就再也嫁不出去了,以后一家人永远都抬不起头,会让整个家庭蒙受羞辱。为了掩人耳目,我和你瞎爷爷还有其他三房的族长商量,留他一条命,让他自己选择剁手还是剁脚,他自己为了保命,愿意剁脚,所以他就成了一个瘸子,同时等你大姐姐把孩子生下后,连夜将你大姐姐送到很远的地方,给别人作了童养媳,没想到你咋跑那么远的地方去接生呀!”

      天啦!听到这里,我突然产生了疑问:“那大姐姐当时怀的那孩子呢?”父亲说:“孩子生下来就给卡死了,不那样做咋办,以后儿不是儿,孙不是孙,以后活在世上也遭人唾弃。”我又问父亲:“那棺材里葬的是哪个呢?”父亲又说:‘’棺材那么重,谁知道装的是大人还是孩子,漆上红漆说是为了辟邪,又定上钉子,不让人敲棺,这些都是为了怕真像露出了马角。‘’“啊!天啦!”父亲所谓的“鬼胎”尽是这个意思!我不经轻轻地叹了口气。又轻轻的闭上了眼睛,我太虚弱了,我需要休息!我太累了!

        我妈这时候也才放下那颗玄着的心:“你个老东西呀!连我都被你骗了”!

        迷迷糊糊之中,我梦到了自己在河边洗澡,一群漂亮的仙女你戏我闹,好热闹!咋我也是那当中的一位呢?一会儿,自己又好孤独,我哭着喊:“别丢下我一个人,我要跟你们走,我就这样急呀!哭呀!喊呀!又吓得不行,一惊!啊!刚才是在做梦?”又昏昏沉沉的睡过去了,天空一道彩虹,一个人牵着一头牛从那天桥上过,我直是说:“危险,危险,那里只能过人,莫法过牛!,,,”一会儿又仿佛听到父亲那沙哑的声音,又哭,又唱,又喊,又叫:

        ‘’奉请药王孙真人,三天门下炼丹成。

        骑虎行龙走世界,常将妙药带在身。

        头戴乌纱身紫袍,满腹经纶救乾坤。

        二十四代名医祖,二十八代药精爷。

        仙丹妙药救世人,遣出疾病与灾痛。

        人间有病急告请,扶持弟子救良民。

        ,,,,,,,,,,,,,,,。

        ,,,,,,,,,,,,,,,。

          ,,,,,,,,,,,,,,,。

          千方有请千方准,万家有请万家8灵。

        ,,,,,,,,,,,,,,,,。‘’

          不知道是父亲请神把我救了呢?还是心中的谜团给解开救了我,总之那次,又是九死一生!

        而我的外祖父,家有良田千亩确不作官,理断苍广两界确不收钱,葬埋孤寡,扶持老幼,没妻的帮助娶妻,吃的送吃,家里养有长工短工二十余人  ,同时还养僧人四五十余人,家训是:“有衣莫嫌烂,有吃莫谈淡,国家事为大,勤劳换盘餐。”每次交公粮,就要十来个人背几天。按理说,我妈应该是千金小姐,确不让读书,每天看管四五头水牛,还有二十多个羊子。

          解放后与我妈与父亲结婚,我父亲们家里五弟兄,一个妹妹,四个人都读了很多的书,唯独我父亲没上过学堂,反而给学堂先生家作小工。我父亲自幼聪慧 ,先生家的藏书很多,儒家的,佛家的,道家的,其他的学生都别想进先生的藏书阁,唯独我父亲先生允许去。照先生的话说:“书可以乱读,道不可轻传”。

    我在想好遗憾,是不是就是因为一场“天花”,让父亲俊美的一张脸成了“麻脸”,就不让父亲读书了吗?爷爷是不是太偏心了些呢?

        正是这样,父亲从小特别的努力 ,不但把婆婆爷爷安排的事情一丝不苟的做好,把先生家里也打理得规规矩矩。

        所以我父亲从小就是我的偶像,他什么都会,又很神奇,父亲的神奇也造就了我神奇的一生。父亲一生敬佛,连个蚂蚁他都会给他们让道。他才是儒释道真正的传人,小时后听院子里上了年纪的长辈和父亲开玩笑说:“幺儿呢你爹是拣的。”问爷爷呢爷爷说:“莫听瞎子说瞎话。”直到父亲去世了整理遗物时,才知道,父亲真的是拣来的“弃婴”。

        后面,我将继续以故事的形式,整理出我的日记,我是如何解开“药王菩萨”能起死回生的原因;“文昌菩萨”肚里装藏时的奥秘;乐山大佛为什么在大灾来临时会“流泪”;什么叫“九星捧月”;什么是“天门开天眼穿”;我是如何发现我老公家族在“养鬼”;解开家族的魔咒之迷;以及什么时候“诸葛亮转世”,诸葛亮的坟墓最终埋在什么地方,揭开诸葛亮续命之秘;还有中国那条潜伏的真龙,潜在哪里,出会出在什么地方,中国“龙的传人”的来历,中华五千年的历史中,消失的夏朝,会在什么时间点与历史重新接上轨;还有,武则天的身世之迷,她的无字碑谁来篆字,她造的“曌”字是什么意思?她写给李治的那首诗:“不信比来长下泪,开箱验取石榴裙”中瘾藏的宇宙密码,最后和秦始皇的墓,国家科考队现在都不知道的真相收尾,从而分辩出,因果报应,因果轮回的宿命论,“佛”的真正涵义!

          只不过,我的文章,后面是要付费才能看的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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