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岛上的几天,项母不知转了什么风,居然没有再叫人去找细芽的难堪,她每天都打扮得象中年美妇一样,陪着淮备租下的各岛的管理人员或岛主登岛或讨论,某某处处长趁着有空,也参加了各岛的探访,他多年不来,现在发生了这么多变化,他也要留下来观察一阵时间。
细芽和项然没有什么事做,舒心地度起大假,在他们眼中,一辈子已变得短暂,不知道以后的人生还能走多远,俩人手牵手,相伴着是一件奢望已久的大事,项然跟细芽十指紧握地走在沙滩边,他们鲜有这样宁静的时候,傍晚的海风柔柔地吹着,他们顾着这晚了多年的热恋,把项母直接忽视了,管家问项母:“你就真的不去管管他们了?他们现在大胆得很,在众多员工面前也搂搂抱抱的,多个员工发现他们的大老板比现在的小伙子还要燥火,没有一些收敛,在疏松的树下跟那个细芽拥抱热吻,那也很豪气了,我们要不要去看他们在做什么?”
项母躺在贵妃凳上,休闲地听着大戏,听了管家的说辞马上坐好,她在凳子边站好,沉思半晌,她又想起那些专家的话:“老人家,你心中为什么一直揪着细芽不放,她给了你什么涛天的仇恨了,她给你多大的委曲了,你固然能不顾一切地窜上去,拿出你闪电雷霆的手法整治她,但是你盼望着的美好人生也就对你永久地关上门了,你满心欢喜的孙子不敢出现在你的视线范围,担心你知道他们的事,你的孩子也在你面前永久地不提他们,你是想一家人欢欢喜喜地在一起,还是隐藏起一些你很想很想抱着哄着的最亲的人,你自己选吧!我们说的很多了,如果这都融化不了你心中的那把怒火,那你就继续忍受一个人吧!
她说:“现在他们在哪里,你叫人带我去看看,我不知道他们玩什么了?”管家说:“他们今天傍晚一直在东边那边玩,现在还没走。”看着管家有些脸红的表情,她才不管那么多了,她冷静地想着,现在虽说有两个孙子孙女,但是飘飘毕竟是沃家的,她的脑中把她划入不相近的人员中,她还暗中对她外意识了多次,不是她家的亲孙女,她怎么说都思想相斥,不过自己的亲孙子还小,工作上的事不得不叫她飘飘去做了,好过给她在家吃闲饭,这吃得好,住得好,浑身大牌货,公司的小员工大员工都毕恭毕敬地侍候着她,这世上有那么好的事吗?项然也老大不小了,跟细芽感情好,恰当地再多一个孙子或孙女也好,再过几年,她就左手牵一个孙子,右手牵一个孙女,把孩子送去饭厅吃饭,这嘴中抱怨着带孩子辛苦,心中却笑得忘了烦恼。
管家看到一向视细芽为敌人的项母对项然热恋的事不反对了,马上把脸上痛恨的表情换去,他猜,这项母忽然转变了,大约跟守卫在飘飘身边的那帮人有关,沃家能做的事很多,他以后决不去惹那细芽和飘飘,他暗骂岛上总部的那帮人多事,人长这么大,什么能力都没有,老板度个大假他们还观看在一边了,自己都怎么管教他们的,这项母不知道哪个心思忿了去,听到项然忘情热恋还一脸美滋滋的,那满腹的心酸已不知去向,他大叹自己跟风能力不好,作为项母身边的工作人员,还猜不出新气候了。
在一帮自以为是的人的带路下,项母他们身形怪异地来到了项然沙滩热恋地带,管家低低地问:“我们要不要一起过去,跟他们坐在一起。”项母瞪了他一眼,他感觉到自己说错话,马上说:“我们去那边吧,那里有些木板,在木板后面看,他们发现不了我们。”项母这才说:“你现在进步很多,没有那么呆板,以后要多想一些好办法。”他们蹑手蹑脚走到木板的后面,另外几个工作人员去服务处找来几把凳子,给大家坐下,项母探个脸看去,看到项然在一边给塑料气垫打着气,而细芽则在项然的后背抱着他,项然一边拿脚踩着气筒,一边哄着细芽笑。
管家以为项母要组织他们冲过去辱骂一通细芽不知羞赧,谁知项母低头微笑了很久,他们不敢擅自行动,呆坐在一边看热闹,项母说:“这叫什么热恋了,还不是象个朋友一样了,我怎么看也不发现什么不对劲了,这沙滩边多的是这样玩的朋友,你这老苗还不是去热舞了。”管家不再作声,旁边的一帮工作人员也不敢作声,项母看到他们知道自己的看法,也就教训他们:“以前我是不喜欢他们在一起,但是那已是很多很多年前的事,既然他们怎么样都要在一起,孩子都快一岁了,我还能反对吗?也轮不到我说话了,我再反对下去就是反对我自己了,我现在家庭和睦,儿子媳妇又相处得好,孙子又乖巧,我还有一些些的缺陷,如果家里再多一个小孙女,那就好了,你们不要再多疑了,我还担忧着找谁来带孙女了。”
一个女职员讨好地说:“你多虑了,老揽他能找到好的帮手去带的。”管家也说:“内地的好帮工很多,你就不去想那么多了,你想孙子,转热的时侯我们一起回内地看他们,给他们知道你现在多喜欢他们了,你转变了你的作风,他们也就不再躲着你,这样你什么时候想回去看他们都行。”
项母恍然大悟地说:“老苗,你不愧是六十年代的公费留学生,这思想转变得快,我都佩服你。”她再往外看,项然把垫子弄好了,然后放在一块大木台上,再拿了两个枕头放上去,细芽发娇地伏在气垫上,项然拿过一瓶修复液,帮细芽凃在手上背后,惹得细芽一阵浪笑,管家有些脸红,这项然行事也很放浪了,这么多人,也不忌讳,细芽笑得有些勾魂了,那项然忽地把她抱起,两人毫不顾忌地两嘴热缠,项然亲了细芽的嘴唇许久,才放开她,项然说:“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少了很多年,我怎么跟你在一起,都觉得有很多的不足,怎么填也填不满我心中的缺陷,我恨不得一天变作48小时,每一秒都跟你在一起。”
细芽靠在他身边说:“我以前叫你背的情诗情话情信果然好,你看你现在多符合我的想象,我就喜欢你那种投我喜好的行为。”项然手摸着她那滑嫩的脸,动情地说:“是我一眼就看中你的,要是不下些力气改变自己,怎么能把你追到手,我不想我自己追到你之后你发现我很乏味了,我喜欢你,我就努力维护好我们的感情,再说了大家感情好了心情也好,我也感到很有精神。”她抬头看着这个喜欢了自己多年的项然,内心充满了实力,他果然是真实地呆在自己身边,那种虚幻的感觉不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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